蘇悠悠賊賊的笑。
其實她一直都在好奇,談參謀長在那方面的能力怎麽樣。
例如一次能堅持多久。
還有她家兮丫頭能不能抵抗的了之類的。
于是,好奇心漸生的蘇小妞,不要臉的趴到了人家主卧室的門闆上偷聽。
蘇悠悠也承認,自己這麽做确實有些不要臉了點。可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可顧念兮家的卧室隔音未免太好了吧?
就算這麽趴在門闆上,也聽不出什麽動靜來。
趴在門口的蘇小妞準備聽牆角,聽了許久隻聽到一些細細碎碎的聲響,剛還以爲沒準什麽好事要發生的時候,蘇悠悠就聽到自己的身後傳來了這麽個聲響:“蘇小妞,你是不是太久沒做了,饑渴了?”
來人家家裏頭做客,竟然連趴在人家卧室門闆上聽牆角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蘇悠悠,出門的時候可不要和别人說,你和我認識!
實在是,太丢人了!
“誰說我很久沒做?”蘇悠悠知道自己的龌龊事被人發現了,頓時小臉紅了。
對上淩二爺,她不假思索的反擊。
“喲?不是很久沒做?那你,和誰做的?”說這話的時候,淩二爺的黑眸已經明顯的微眯了起來。
這證明,他現在的心情很不美麗。
廢話!
蘇小妞說她和别人做了,他淩二爺現在的心情能美麗個鬼!
“反正不是和你做就行!”蘇悠悠被淩二爺問的有些噎住。
“你……”
誰說他淩二爺不在意蘇悠悠的?
這一刻,他發現自己該死的在意!
媽的,蘇小妞不管是身還是心,淩二爺都認定那是自己的地盤。
憑什麽,輪到别人在上面撒野來着?
淩二爺惱了,打算要求蘇小妞給個說法的時候,原本緊閉的卧室門打開了。
談逸澤開門的時候,就見到本來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兩個人,竟然竊竊私語的躲在他們的卧室門前。
頓時,談大爺的臉色不是那麽好了。
好吧,本來他洗完澡就打算和顧念兮趁着兒子睡着了親熱一下。
可沒想到,門口的叫嚷聲是越來越大。
而顧念兮的精神,也越來越不集中。
最終,他隻能放棄“作案”。
當然,這檔子事情被打斷了對于男人來說心裏頭肯定是不舒服的。
要知道,他談逸澤這個年紀要是多來幾次這樣“未遂”的話,那遲早不用當男人了。
談參謀長心裏有火氣,自然是舍不得對他的女人撒氣的。
而門口這兩位,俨然就是此刻最好撒氣的。再怎麽說,這兩人都是整起案件的始作俑者。
“大晚上不睡覺,在我門口嚷嚷什麽呢?”
談某人的臉色不好,說出口的話跟咆哮一樣。
“沒嚷嚷什麽。”好吧,每次見到談參謀長,最先萎靡下來的就是蘇小妞了。因爲,她一直都是欺善怕惡的人。
當然,這談參謀長不是惡人。
可他比惡人還要恐怖,好不好?
在蘇小妞的眼裏,這談參謀長就和閻王爺畫上了等号。
一見這時候談逸澤的神色不大好,蘇小妞已經很想溜了。
可沒想到,身旁的淩二爺竟然揭了蘇小妞的短:“談老大,這貨在這裏聽牆角!”
好吧,淩二爺也承認,自己小氣了。
沒錯,他這就是在報複蘇小妞剛剛說她和别的男人做過的事情。
“什麽?”談某人一聽,直接朝蘇小妞挑眉。
“談參謀長,他是在冤枉我。”蘇悠悠趕緊辯解。
廢話,這談參謀長是随随便便能惹的?
她蘇悠悠活膩了不成?
“蘇悠悠,你不是在這裏聽牆角,那你說我剛剛看到你趴在這邊的門闆上,是在做什麽?”淩二爺反駁。
此時,淩二爺朝着蘇小妞挑眉:你敢給老子偷人,我就讓談老大收拾你。
“趴在我的門闆上?”談逸澤一聽,眉峰頓時又鋒利了幾分。
這眼神,光是瞅着蘇小妞就覺得心裏頭拔涼拔涼的。
好在這個時候,顧念兮在房裏聽見了動靜,趕了過來:“你們在做什麽呀?”
談參謀長身上的戾氣,也因爲這顧念兮的到來收斂了許多。
好吧,就算是眼神,談某人也不舍得讓自己的老婆受到壓迫。
“在議論蘇小妞偷聽你們牆角的事情!”淩二爺現在有惟恐天下不亂的嫌疑。
一聽淩二爺這話,顧念兮的臉頓時怒放了紅花。
蘇悠悠竟然到這邊來偷聽牆角了?
那她剛剛和談參謀長在床上差一點就成了的事情,她也知道了?
“蘇悠悠,你一天不猥瑣會死啊!”
雖然這過程到底誰對誰錯,顧念兮不知道。
但她相信,偷聽牆角這類龌龊的事情,這猥瑣的蘇小妞絕對做的出。
“兮丫頭,你别聽這混蛋胡扯,姐姐就是想要關心你們的夫妻生活和諧不……”蘇小妞說這話的時候,笑的那叫一臉的淫蕩。
羞得顧念兮頓時跑回了房間,還一邊喊着:“蘇悠悠,下回出門的時候,别跟别人說你認識我!”
太猥瑣了,有木有?
這顧念兮幾乎可以想象,這蘇小妞要是和别人說和自己認識的場景,那該多麽丢人。
談逸澤一看自己的老婆跑了,立馬跟上了。
當然,他領進門之前還不忘對着這猥瑣的蘇小妞甩出這麽一句:“我們的夫妻生活很和諧,不勞記挂!蘇小妞,你最好還是關心你自己的!”
說着,談某人還煞有介事的盯着淩二爺看了一會兒。
之後,談參謀長這才慢條斯理的關上了門,反鎖!
頓時,蘇悠悠啞口無言了。
好吧,她蘇悠悠還是第一次和談參謀長這樣有氣魄的人談論“夫妻生活是否和諧”的話題。談參謀長的态度很吓人,蘇小妞果斷閉上嘴。
可談參謀長因爲顧念兮放過了蘇小妞,這并不意味着淩二爺也u會放過蘇小妞。
這會兒,趁着蘇小妞還愣在原地的時候,淩二爺已經逼問道:“蘇小妞,你還不快說跟你有染的男人是誰?”淩二爺吼出這話的時候,脖子上的青筋畢現。
這證明,男人此刻還在氣頭上。
蘇小妞幾乎也在同一個時間,甩了淩二爺一個“我就知道你是爲了報複我”的白眼給淩二爺。
“蘇小妞,你信不信你不說的話,我還能照樣找出那個野男人是誰!”
淩二爺現在的語氣,讓他看起來就像是個妒夫。
可明明,現在他們壓根一點關系都沒有。
他淩二爺憑什麽在這裏唧唧歪歪叫嚷着。
眼看這男人已經吼得臉紅脖子粗的,蘇小妞開口說:“淩二爺,你還真***賤!”
不賤,怎麽會在這裏庸人自擾?
明明八竿子搭不着的關系,爲什麽還要質問她蘇悠悠藏着野男人了?
不過眼下,淩二爺明顯根本不在乎蘇小妞說他什麽,隻要能追查出和蘇小妞睡過的男人,他在所不辭。
“是,我是賤。蘇小妞,賤,是一種生活态度,犯賤,更是一種生活追求!”淩二爺俨然将犯賤當成了看家本事,一臉牛氣沖沖的向蘇小妞炫耀來着。“快說,那個野男人是誰?”
即便到最後的關頭,淩二爺還是不忘記這一點。
“淩二爺,你犯賤不要緊,但不要拉着我蘇悠悠下水。我累了,睡覺去了!”丢下這麽一句話,蘇悠悠走了。
對于這樣賤到大方可以承認的人,蘇悠悠覺得沒必要和他在這裏讨論“野男人”這個話題。再怎麽說,她蘇悠悠從始至終也就隻有一個“野男人”!
“蘇小妞,别以爲逃避就可以回避這個問題。遲早有一天,我會查出來的!”
淩二爺對着蘇小妞緊閉的卧室門叫器着。
心裏,卻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似的。
顧念兮和蘇悠悠一起出去逛街,是在蘇悠悠在這裏住的第三天。
此時顧念兮正好趁周六晚上,解決了雲閣總店的那些賬目問題。
經營雲閣快兩年,起初一年雖然收入不錯,但資金都用于擴大店面,宣傳。
不同于去年,今年的雲閣分店也多了。
現在顧念兮從雲閣那邊獲得的利潤,也多了。
其實一開始顧念兮對于紙上的那一串數字并不感冒。一直到,當她這次去銀行裏拿錢的時候,看着atm機上的那一串數字,顧念兮感覺到自己的心跳異常的快。
開了總共十五家分店,盈利額如此可觀。若是将雲閣的分店再擴大這遍布的範圍的話,那豈不是……
顧念兮盯着atm上的那串數字,小算盤噼裏啪啦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