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那個早就勒的他快要喘不過去的蝴蝶結,早被他給扯開了,半挂在他的脖子上。本來還聽斯文的襯衣,領口也被扯開了。
這些,其實還不要緊。
要命的是,周子墨的鼾聲是越來越大,攪和的後座的人都有些意見了。
想想,人家來看話劇都,都是圖個氣氛。
可誰知道弄出了個周子墨,鼾聲大的快要掩蓋住上面的那些表演的人的聲音了。
談逸澤見周子墨都快要睡到自己這邊的位置上,果斷的将他的腦袋給推遠了一點:媽了個逼的,老子可和他不認識!
周先生的腦袋被談逸澤推到自己這邊的時候,周太太就看到了。
本來她還要忍着的,可無奈這周先生睡的簡直太沒有形象了,襯衣都被扯掉了好幾個扣子,馬甲也扯開了,簡直沒有形象可言。
其實今天出門之前,蘇夢瑤早跟他說了,這麽熱的天,不要弄這些亂七八糟的。可他偏偏就是不停,非要弄成跟個凱子沒有區别。這話要是被周先生聽到的話,估計有咬舌自盡的沖動。
你想,他好不容易整出個自我感覺良好的形象出來,本來以爲周太太總是i瞅着他是因爲發覺他其實挺好看的,可哪知道這周太太是覺得他像是凱子?
再說了,這樣的天氣,他在家裏穿着個大褲衩都喊着熱。
這樣的人,怎麽忍受得了這樣的裏三層外三層?
現在好了,剛一睡着就自己開始脫了。
上面的衣服都被抓掉了好幾個扣子,看着就像是一個剛剛被人非禮過的。
掃了一眼周先生之後,周太太也作出了一個反映,将周先生被談逸澤推過來的腦袋,給推遠一點:娘的,這麽沒有粗俗的,我也不認識!
于是,周子墨這一覺睡的極爲不穩,總感覺自己像是在坐車,老是晃悠。
而這,卻一點都不影響他的打鼾。
一直到話劇結束的時候,周圍的人都站了起來鼓掌,周子墨這才悠悠轉醒。
而此時,舞台上的演員也都紛紛欠身答謝,話劇圓滿落幕。
看完了這一場演出的人,都開始退場。
有好幾個路過周子墨身邊的,還特意打量了一下他。
而且,眼神很不善。
對着,周先生表示自己很無辜。
他也是來看表演的,爲什麽大家都跟一副和他周子墨有仇的表情。
難道,他們是仇視他周子墨比他們都帥麽?
“周太太,他們都瞪我!”
周子墨其實有時候也少了根筋。
感覺自己被欺負了,他還學着小孩和周太太告狀。
哪知道,周太太也和其他人一樣,直接甩了他一記白眼,就離開了:太丢人了,以後絕對不和這周子墨一起來看話劇。
被周太太瞪得有些摸不着頭腦,周先生感覺自己特别的委屈,趕緊又轉身到身邊的談逸澤投訴:“談老大,周太太也和他們一樣,瞪我!”
而談某人很霸氣的宣布:“瞪你還算便宜你的,要是我,直接将你丢進江裏喂魚!”
說完這話,談逸澤趕緊拉着顧念兮也離開了。
實在太***丢人了,他們要趕緊遠離這個人一點,免得被誤會他們和全場打鼾聲都蓋過演員表演聲音的人認識!
眼看他們幾個都跑了,周先生就像是二丈摸不着頭腦:“我到底做錯了什麽了我?”
眼睛一掃,周先生發現了自己的上衣微敞,扣子掉落一地,立馬尖叫起來:“周太太,你老公被非禮了!”
隻是這樣的呼喚聲,依舊沒能喚回幾個走遠的人。
經過這一次看話劇經曆,所有的人都達成了共識,今後打死也不跟周子墨這丢人現眼的,去看話劇或是電影了。
你看話劇睡着也就算了,還偏偏打呼打的那麽大聲,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而且進門之前,還穿的端端正正的,睡了一覺起來還搞的像是強奸案子發生的現場似的。
“不是說好的今晚上會過來的麽?”夜晚的涼風徐徐的吹進城市某一處公寓敞開的落地窗。
一女子站在窗邊,手上舉着手機和電話那端的人說着。
風兒拂過女人那一頭長二卷的發絲,吹拂着她的那一身絲質睡衣。
睡衣前方原本還系着一個蝴蝶結,不過因爲這女人故意綁的很送,被風這麽一吹,很快就敞開了。
露出來的女人嬌軀,膚若凝脂。
讓人詫異的是,這女人的身上除了這一件絲質睡袍之外,别無其他。
一眼,就i能将她身上的所有美好都給看透。
“那你快點過來,我等你。”女人挂斷了電話,便狠狠的将電話給摔在了地上。
這已經不知道是她這個月摔壞的第幾部電話。
“該死的老男人,以爲不說我就不知道你現在在别的女人那裏麽!”女人起身将窗戶給關上之後,又厭煩攏了攏自己身上的睡衣。
她剛剛,明明在電話裏聽到了别的女人的聲音。
而且以她敏銳的第六感可以察覺到,那老男人現在并不在他的妻子那邊。
這麽說,他最近又養了個年輕的!
也對,像他們這類高高在上的男人,一般都少不了那麽幾個女人。
而且,他們包養的對象,都是一些年輕漂亮的,年齡在22歲左右。
不過這些女人通常都不會在他們的身邊待很久,一般到二十六歲,他們便會用一筆錢将這些人給打發了。
因爲在他們看來,二十六歲以上的女人,已經太老了。
而如今,她霍思雨已經二十五歲了。
比她們那些人還不足的是,她還生過一個孩子。
如果現在她不努力的話,沒準最近就要被這個男人給一腳踢開了。
若是以前,她霍思雨是不會怕這些的。
這樣的老男人,能力都快不行了,還以爲她稀罕?
每天光是對着那個肥的快要流油的肚子,她就覺得莫名的惡心。
但現在,還真的不行,她還不能讓這個老男人離開她。
不然現在的她,到什麽地方找屏障?
一咬牙,霍思雨便進了廚房,将那些菜色熱了又熱。
一直快到十二點,那男人才過來。
渾身上下除了有很濃的酒味不說,還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道。
最重要的是,他的白襯衣上還有個紅唇印記。
不知道,是從哪個狐狸窩裏爬起來的。
霍思雨咬了咬薄唇,最終還是笑臉相迎,像是壓根就不知道發生過什麽事情似的:“快點吧,我給你熬了湯,都快涼了。”
“還有,這是酒。”說這話的時候,女人故意在男人的跟前晃悠着。
身上那件寬松睡衣上系着的那個蝴蝶結,一下子就松開了。
她身上的所有美好,都在這一刻一一展現。
霍思雨注意到,原本男人淡漠的眸子裏,開始一點一點的幟熱。
很快的,男人已經忘掉了擺放在他面前的那些湯湯水水,直接将霍思雨一抱,就直接扛到了大床上。
繼而,這男人的肥胖身軀,就這麽直挺挺的壓了上來。
說實話,當那個男人在自己的身上狼吻的時候,霍思雨真的恨不得将刀子往他的肚子裏頭捅。
光是聞到他身上那些其他女人的氣味,他就覺得惡心。
或許,剛剛的他才和别的女人做過。
而現在,他又來弄她?
這老男人自己不嫌惡心,她霍思雨嫌棄。
可無奈,霍思雨現在不得不委屈自己,盡可能的配合着這個男人。
她現在已經沒有了年齡的優勢,所以必須在床上這一塊抓住男人的心。
不然,等到她年歲一到,勢必會被一腳踢開。
這男人或許今天真的在别的女人那裏盡興過了,今晚在這邊隻和她做了一次,就累的起不來。
一倒頭,就直接睡了過去。
而在這個時候,霍思雨終于閑了下來。
去了一趟浴室,她将自己身上剛剛被男人弄出來的那些痕迹狠狠的搓了一遍。
出來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讓霍思雨意外的是,這電話竟然是陳雅安給她打來的。
那個女人,上次不是聽傲慢的?
今兒個,怎麽又找上她霍思雨來了?
不管是怎麽樣的,霍思雨還是直接按下了接通鍵:“小安,怎麽了?”
“思雨,是這樣的,我想請你吃個飯。你最近有時間麽?”電話那端的陳雅安不知道是抽了什麽風,竟然一改上一次見面那嚣張的态度,這麽和她說話。
特别是她喊出來的“思雨”兩個字,更讓霍思雨愣了。
上一次,不是誰叫器着要保持距離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