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還是說出了這麽一句。
不過,這是因爲陳雅安懷孕的緣故。
要不是怕打了她,傷害了她肚子裏的寶寶的話,舒落心還真想一巴掌抽她。
還以爲她自己是誰?
也就她肚子裏的寶寶金貴,難不成還以爲她舒落心疼她不成?
“媽,其實我是心裏覺得不舒坦。”
陳雅安見舒落心的臉色還不是那麽好,便找了找話題。
其實,她也是抓住了舒落心現在很敏感這談家的财産分配問題的這一方面,才說這些的。想要問陳雅安從什麽地方看出來的?
那天談建天不過是一句玩笑話,說要讓顧念兮他們的兒子當董事長,都讓舒落心差一點大吵起來。光是這一點,難道還不能證明這舒落心眼裏現在隻剩下财産兩字麽?
而現在,陳雅安有資格和舒落心說這些話,還不是因爲她肚子裏的這個寶寶?
要想在這談家有立足之地的話,就必須要在這孩子的身上大做文章才行。
“我知道,你是覺得你爸對你不公平是吧?”舒落心隻是睨了她一眼,便說出了這麽一句。
當下,陳雅安倒是有些尴尬起來了。
她的表現,難道真的有那麽的明顯?
連舒落心一眼就看出了,她對談建天不滿?
“你不要以爲你那肚子裏的心事能瞞得了誰!”舒落心又睨了她一眼,道。
“媽,我不是想要瞞得了誰。”
陳雅安趕緊開了口。
“你那心裏的想法,我還不知道?”舒落心一聽陳雅安這話,立馬贈送了她的一個大白眼。反正這女人心裏頭到底在想些什麽,她已經看的一清二楚。她以爲,她還能瞞得過她舒落心?
看着舒落心的樣子,陳雅安也放棄了在她的面前裝模作樣。
反正現在怎麽說,他們都是綁在同一條線上的螞蚱。
這舒落心想要從談建天那裏讨到點什麽東西,不還得從她肚子裏的這個孩子做樣子?
這孩子,現在就是她最大的資本!
“媽,既然咱們都說開了,我也就問了。爸對我不公平,你看大嫂懷孕的時候,要什麽有什麽。我也是他的兒媳婦,爲什麽我就沒有?”
陳雅安豁了出去。
正所謂,人爲财死鳥爲食亡!
“這個我跟你說,你先不用管。你以爲我會眼睜睜的看着屬于小南的東西都落到他們的名下?你放心養好你的胎就行。至于你說的那些,我已經在找合适的機會說。”
舒落心聽着陳雅安的話,嘴角冷笑。
她早就知道這個女人的想法,剛剛還在裝模作樣呢!
“那就好,謝謝媽。”一聽到舒落心的這一番話,陳雅安就像是得了蜜糖的孩子,笑的不知道有多甜。這和剛剛一起來面對舒落心闆着臉的她,簡直判若兩人。
“知道好就把這些雞湯都給我喝了,然後早點去上班。你要是在别的公司上班也就算了,可這公司是咱們自己的,難道不該盡心盡力麽?”再說,陳雅安的做法連她這個舒落心不是公司的人看着都别扭,更不用說是談建天和談逸南他們。
一個總是遲到早退的員工,哪個老闆會喜歡?
在術後了,明朗集團可是談建天一手拉扯起來的。這就好比是他的孩子。
陳雅安這樣不負責任的人,談建天會放心将自己的孩子給他帶?
虧這陳雅安自己還敢蘇紅這談建天對她和顧念兮不一樣,要是她舒落心,她是半點都不敢說。
人家顧念兮再怎麽說,已經爲明朗創下了那麽多的業績。
可陳雅安你都做了什麽,是什麽大功臣?
沒有,一個都沒有。
從她進公司開始,就是個多餘的。每天交給她的工作都沒有完成,有時候甚至連公司都沒有去。
現在她還敢要來讨功勞?
也不害臊!
這舒落心對她,可算是滿肚子的牢騷。
隻不過現在陳雅安還懷着身孕,舒落心才将這些話給咽回肚子裏。
“我知道了,我喝完雞湯就去上班。”陳雅安說。
聽她的回答,舒落心離開了。
而陳雅安注視着她離去的背影,将面前的整碗雞湯都給直接送到了馬桶裏。
雞湯雞湯!
她陳雅安才不稀罕。
等将來她有錢,燕窩魚翅有什麽沒有的?
“談老大,有點事情我想要請你幫一下忙。”這天,談逸澤下班的時候,淩二爺那兩騷包的寶馬車堵在了談逸澤的車前方。
因爲停車的有些急,還将談逸澤的車給擦了一塊。
看着車子上面的劃痕,談某人的臉色不那麽好。
這車子他喜歡的緊,淩二這混球竟然把它給弄成這樣了?
“談老大,現在不是車子的問題!”淩二爺一見談逸澤這臉色,臭的跟狗屎一樣,立馬知道自己做錯事了。眼睛一掃,果然發現了談逸澤的黑色路虎的烤漆掉了。不過他的寶馬也不是很好,車身上還有一道更大的。
“車子不是問題,那什麽才是問題?”
談逸澤的這車,買了有三五年了。到現在了都不曾弄出這麽大的磨痕。
倒是這淩二,一到這就将它給弄成這樣。這能讓他不生氣麽?
“好啦談老大,這車子的事情先放着。等這事情處理完,我将你的車子給送去4s店全套保養好吧?”
淩二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
他剛剛來的是有些急,所以才弄得一身汗。
“到底什麽事情?”談逸澤不再提車子的事情,不過他的意思淩二爺也知道,這談老大是接受了他淩二說的将車子送去4s店的事情。
也罷也罷,這事情解決了,就将這車子給送過去,反正就那點錢。
隻是淩二爺不明白了,這談老大每個月都有工資吧?
難不成,都給小嫂子克扣了?
所以,連車子的錢都出不成?
對于淩二爺肚子裏那滿肚子的牢騷,談逸澤也算是清楚。一塊烤漆,也就一千塊的能解決的問題。
他之所以這麽做,無非是想要教育一下淩二以後做事情不能莽撞。
至于他的零花錢,那是要留着給兒子斷奶後買奶粉的。
他和顧念兮說好了,隻給他們家的臭小子喂半年的奶。
不過這陣子,顧念兮一直時不時的和他提起現在的奶粉很貴的問題,估計是不想要給兒子斷奶了。所以談逸澤這段時間都将零花錢給存了,到時候拿出來給兒子買奶粉。看将來,顧念兮還能說些什麽。
“範家那群瘋子,竟然把我的酒吧給砸了。”提到範家那些人,淩二爺的臉上一臉都是恨意。
“砸了就砸了,你也不是沒錢修。”談逸澤不動聲色。他不認爲,這點小事情,就能将淩二給激怒成這樣!
不然,他也不配當他談逸澤的兄弟。
“要是光砸東西還好,他們把酒吧裏的弟兄給打了。還讓人把小六子的嘴巴給縫起來了。”
說到這,淩二爺簡直有一肚子的火氣。
這範家的老女人,要是給他抓到,定然先将她的嘴巴給縫上。
“這女人,竟然這麽毒?”談逸澤的黑眸暗了暗。“對了,六子人怎麽樣了?”
談逸澤也見過淩二爺的現任小跟班六子,便問道。
“左手和右腿都骨折了,嘴巴那邊雖然已經經過緊急處理,以後說話是不成問題了,不過傷了味覺神經。将來吃東西,恐怕沒有什麽味道了。”
沒有了味道,就算将來再有錢買了好東西,也吃不出什麽味。
這,便是六子将來的悲哀。
而這仇,已經深深的刻在了淩二爺的腦海。
不給六子報仇,他誓不罷休。
“瘋婆子還挺厲害的?說吧,想要做什麽?”
談逸澤一聽,便頓時知道今日淩二這麽慌張的緣故。
也對,自己的兄弟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是他們這群人最爲忌諱的。
“那瘋婆子之所以到我的酒吧來鬧事,是說他們的小瘋子出事的那天晚上在我的酒吧喝過酒,想要察看監控錄像,看看是誰将她給帶走的。小六子不讓,所以被他們當成了出氣筒。他們打砸過後,将我酒吧裏的監控攝像裏的東西都給清空了。不過還好的是,前幾天小六子剛好把監控攝像頭拍下的那些東西刻錄成光盤,還有酒店裏的那些,放在我的辦公室裏,就這張!”說這話的時候,淩二爺從自己的西裝外套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光盤。
“我今天已經找了不下十家媒體,他們都不知道收了那範老瘋子的什麽好處,竟然都不肯将這光盤的内容給發表。而且還在背地裏将我有這光盤的事情給捅了出去,現在你老瘋子正到處找我,看樣子是想要将這東西給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