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這樣,熱!”
剛剛是洗完了澡,可遇到了蟑螂之後又是一陣大叫大鬧的,現在渾身上下又都是汗,粘乎乎的。
“可你答應過我的。”抓完了蟑螂,難道這女人不想認賬了?
“答應過你什麽?”剛剛,她也隻顧着怕蟑螂,壓根就沒有聽清楚談逸澤說的是什麽。
“說你今晚要好好服侍我的。”既然她沒有聽清楚,那談逸澤不介意再告訴她一遍。
“什麽時候說的?我怎麽沒有印象。”反正又沒憑沒據的,談逸澤拿不了她怎麽樣,顧念兮是這麽想的。
可這話沒有說完整,談某人就準備離開了。
看着老公突然要離開,顧念兮急了。
這談逸澤今天是吃了什麽火藥,不過就是耍耍賴而已,他尋常不也會讓讓她麽?
怎麽今兒個這麽說就要走了?
“你去哪裏?”想到這,她連忙伸手拽住了準備離開的談逸澤。
“我去再找一隻蟑螂過來,看你還敢不敢賴掉!”談某人是這麽和她說的。
當下,顧念兮再也顧不上其他,立馬跳上了談逸澤的身。
“不準你去!”藕臂環着談參謀長的脖子,她有些霸道的說。
好不容易菜将蟑螂給趕跑了,難道她還要讓他去找一隻過來吓自己?
“不準?那也要看你的表現了!”看着都挂到了自己的身上的顧念兮,談逸澤樂了。伸手,他很邪惡的拍了拍顧念兮的屁股。
而顧念兮被談某人這麽一陣戲弄之後,臉紅了。
不過今天難得兒子不在卧室,她也由着他了。
這麽多天,她都忙着看着兒子忽略了談參謀長,實際上顧念兮也覺得有些對不起他。
爲了不讓談參謀長一個人演出獨角戲,顧念兮竟然學起了電視劇上那些青樓的女子在被男人戲弄之後甩下了這麽一句:“死鬼!”
而這一句,聽上去像是怪嗲,對談逸澤來說卻更像是邀約。
當下,男人嘟囔了一句:“小妖精!今晚上,看你還往什麽地方逃。”
說完這一句,談逸澤迫不及待的将她壓在了床上。
之後,卧室裏的燈盞被關上了。
隻有偶爾的細細碎碎聲音傳來,還有男女如此的對話聲:“談逸澤,你輕點。”
“談逸澤,你屬狗的啊,你咬疼我了。”
“我不是屬狗的,我屬老虎。”瞧瞧,這就是談參謀長,連屬相都這麽的嚣張。
“老虎也要輕點,會弄出人命的。”顧念兮又嘟囔着。
“管不了了。”他說。
都活活的憋了這麽久了,再不好好的享受一番,他怕自己都要炸開了。
“談逸澤,你……”
之後,顧念兮還想要說些什麽,她的唇瓣被嚴嚴實實的封上了。
這會兒,卧室裏隻剩下偶爾的傳出的喘息聲……
“噗……”
今兒個去上班,見到談逸澤的人都在偷笑。
甚至,連自己同一辦公室裏的小劉,在見到談逸澤的時候,也憋的雙肩顫抖。
光是這麽看着,就知道這家夥憋笑,憋到快要内傷了。
而小劉這幅表情,談逸澤今兒個從軍區進來到這裏,已經見到不知道是第幾個了。
可談逸澤就是不明白了,他不就紅了個鼻子麽?
有那麽好笑?
“小劉,把這些東西給我搬到外面去。”談逸澤說冷冷的掃了小劉一眼:妹的,笑個屁!
“是,談參謀長。”小劉是很想憋着不笑的。
但在看到談逸澤瞪着自己,還有那個大紅鼻子的時候,他忍不住撲哧的笑了出來。
而這一幕,當即惹惱了談逸澤。
“小劉,把你露出來的那兩個門牙收回去。”
“談參謀長,實在對不住,我控制不了。”小劉還在死死的憋着,可那笑的快要掉淚,還有露出來的門牙在談逸澤的眼裏實在是太過刺眼了。
想了想,談逸澤開口道:“那沒事,如果你自己收不回去的話,那我不介意待會兒去弄個錘子過來幫你。”
談逸澤的意思是:待會兒拿着錘子,那你這兩個裂出來的門牙給敲掉,看你以後還怎麽在老子的面前露門牙。
**裸的威脅!
小劉在心裏畫了好幾個圈圈,将談參謀長給詛咒了好幾遍。
但迫于這野蠻的威脅,小劉還是不得不壓住了自己的笑意。
問小劉這麽委屈自己是做什麽?
那自然是這個男人說的出的話,絕對做得到。
他剛剛的意思是小劉要是再嘲笑他的話,他絕對把他的門牙給拔下來。
小劉相信,要是他真的再笑談參謀長下去的話,他這門牙是絕對保不住的。
“談參謀長,我不笑了。”
“确定?”
男人隻是挑眉看了他一眼。
“非常确定。”因爲他可不想這麽年紀輕輕的就沒門牙了。
“那就好,把這東西都給處理了。待會兒還要10公裏負重越野。”這是今天的操練任務。
“好的。”
這個早上的工作,就這麽順利進行着。
談逸澤頂着個大紅鼻,除了個别不怕死的還敢對着他露出門牙之外,其他的都很努力的憋着。
談逸澤本以爲,這事情到這裏就過去了。
那知道,因爲他的大紅鼻子原因,竟然在兵蛋子裏流傳出了以下幾個版本。
第一個是說,談逸澤之所以會有這麽個大紅鼻子,全都是他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說是談逸澤在下班的路上遇上了好幾個想要搶劫市民的歹徒,談逸澤出手幫忙,一個挑戰一群,最後的結果當然是談逸澤的勝利。不過以一敵好幾個,挂點彩是正常的事情。而談逸澤的大紅鼻子,就是在這裏來的。
這個,還比較靠譜。
事實上,他爲顧念兮抓蟑螂,也算是英雄救美,是不是?
第二個,這個談逸澤聽着有些惱。因爲這個版本說,談逸澤遭受家暴了。
說是談逸澤的小妻子外表上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其實是隻母老虎。一回家,就讓談逸澤洗衣做飯的,還不給飯吃。要是做的不好,還要跪遙控器。一換台就挨打,而這大紅鼻子,就是這麽得來了。
這個版本,談逸澤不愛聽。
他家的兮兮,什麽時候變成母老虎了?
第三個版本,也是關于家暴了。不過這個版本有些氣人。說是這小兩口的感情表面上看着挺好,實際上已經破裂了。談逸澤每天都毆打顧念兮,照三餐打。而這天,顧念兮因爲忍受不了這男人惡劣的行徑,終于反抗了,還贈送了談逸澤一個大紅鼻子,翻身做主農民把歌唱!
當然,部隊裏流傳的那些,絕對不隻是這三個版本。
不過後來的,都和這些類似。
聽的,談逸澤肚子裏一頓惱火。
他和顧念兮是真感情,什麽時候被人說成了虛情假意了?再說了,要是他們小兩口打起來的話,他會被顧念兮給打成這樣麽?
依照顧念兮那個三腳貓的功夫,他一下子就将她給打趴了。當然,前提是要他談逸澤舍得下手。
不過,照這個樣子看來,他該找個時間,好好的處理一下這些平日總是愛在部隊裏吹噓的兵蛋子了。
就在這個時候,談逸澤的手機響了……
“我是談逸澤,”屬于談逸澤的彪悍接通電話方式。
“談老大,我是淩二。”在談逸澤的面前,淩二爺定然不敢自稱爲爺。
“什麽事情?”談逸澤摸了一把自己還紅彤彤的鼻子。
說實在的,那天晚上顧念兮那一撞,還真的有些重,這都三四天了,還沒有消腫。
要是這玩意給墨老三看了去,還不得被他笑話死?
說實在的,能讓談逸澤還怕的東西還真的少。
顧念兮的眼淚算是之最。接下來,就是墨老三那張整天開火車又不靠譜的嘴巴。
這大紅鼻子要是被墨老三看了去了,估計今天晚上他都恨不得直接開個什麽演講座談之類的,最好還是全國直播,讓他那三寸不爛之舌,将談逸澤弄了個大紅鼻子的事情,诏告天下。
爲此,談逸澤已經兩三天沒有和淩二通電話了。本來說好的那些事情,也都暫時擱置了。
“談老大,你說好的要我弄來的酒瓶,已經弄到手了。”電話裏的淩二爺,壓低了聲音說着這些。
“不過,談老大你突然要個空瓶子做什麽?”這是陳年茅台的酒瓶。要是正品的話,這瓶酒要好幾十萬。
不過因爲是從一個賣酒的手上弄來的空瓶子,也就幾千塊。
不過淩二爺還真的弄不懂,這談老大爲什麽突然讓他去找一個空酒瓶來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