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一次周先生的洗碗,無非是趁着周太太不注意,将這些沾滿了油污的碗筷,都給悄悄的扔進垃圾桶裏。然後再找個時間,悄悄的将垃圾桶的垃圾給處理的無聲無息的。
要不是周太太最後發現家裏的碗筷都憑空消失了的話,周先生大概是會這麽哄騙周太太下去。
隻是那次被發現之後,周先生就被下令不準接觸廚房裏的碗筷了。
就算現在周太太急需要睡眠,她還是不敢讓周先生做。
不然,豈不又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這周先生,神經向來有些粗條。
你看,他幫着周太太照顧孩子,卻将孩子半夜帶到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來。
“可這大半夜的,帶着孩子過來,不好吧?”談逸澤也是剛當奶爸的人。看過的育嬰書,自然也不少。
再說了,他現在也經常抱着兒子。
兒子身上現在還多軟,他也知道的。
可周子墨倒好,竟然将軟乎乎的嬰兒帶到這種地方來。
要是吓壞了孩子,可不好。
“沒事。這是我周子墨的兒子,他才不會怕這些了。再說了,我們齊齊自小就開始接觸這類事情,也能幫助壯膽,将來當個好警察。”他周子墨的兒子,自然将來也要當警察。
粗線條的周先生自然也認爲,早點讓兒子涉及社會,會更好。
“……”聽着這周先生的一番話,所有的人頭上滿是黑線。
靠。
這麽個小奶娃,你确定他看得懂?
“你們不要懷疑,我周子墨的兒子絕對不簡單。”某人繼續臭屁着。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其他兩人都問道了有一股不是那麽好聞的味道從周先生的身上發出。
“這是什麽味道?”淩二爺捂着鼻子。
“是啊,這是什麽味道?”粗線條的周先生也跟着握着鼻子:是真的很難聞。
唯有談逸澤很淡定的說:“你家齊齊大号了!”周子墨的兒子叫周思齊,據說這名字是周子墨自己取的。談逸澤自然也想自己給兒子取名字,不過這都要等到兒子百日之後。
談逸澤之所以知道這個,是因爲他兒子上大号的時候,也會聞到這麽個味道。
而周子墨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道:“該死的臭小子,在你媽的面前就裝成個乖寶寶,在我的面前什麽壞事都做!”
周子墨邊暗罵,一邊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個新的紙尿褲和紙巾,便開始幫兒子換洗。
而談逸澤和淩二爺在看着周子墨忙活的不亦樂乎的這一幕,都不知道今晚喊上這粗線條的墨老三是不是正确的。
等到周子墨給兒子弄得幹幹爽爽,又将兒子裝在他面前的背帶裏,帶着兒子的周子墨,和淩二爺他們大步朝着廢棄工廠裏走了進去。
在看到談逸澤以及身邊的淩二爺和周子墨的時候,談妙文的表情基本沒有什麽變化,邊說:“那這裏就交給你們了。我現在離開了。”
這兩人,其實談妙文也不陌生。
雖然說現在他是不經常在國内,不過對于周子墨和淩二爺這城裏的兩大風雲人物,他是如雷貫耳。
見到談逸澤今晚帶着兩個人出現,這事情大半就成了。
不過他還真的不方便在那麽多人的面前露面,不然就瞞不住他現在身份的事情了。
想到這,談妙文說完了這麽一句話之後,就在這兩人都沒有看清自己之前,朝着工廠的窗戶一躍,消失了。
“好身手!”見到這人就這樣消失了,周子墨贊歎着。
他懷中的小寶寶,也好奇的張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吐了個奶泡泡。
“對啊,我就說,我們以前的那批人裏,除了談老大好像就沒有人有這樣的身手了!談老大,你這塊寶是在什麽地方挖來的?”
淩二爺再度見到那個人,仍然帶着好奇。
不過,這還是不可能從談逸澤的嘴中得到關于那個人的消息。
看着那人消失的窗戶,談逸澤道:“還是先動手吧。動完了,咱們好收工回家!”談逸澤說這話的時候,又掃了周子墨懷中的小奶娃一眼。意思是,小齊齊也到了睡覺的時間了。
“好主意,早點手工,早點回家陪周太太睡覺!”周先生很贊同談老大的提議。如果周太太休息的好的話,今晚他們來一陣翻雲覆雨,也不是不可能!
想到這,周子墨勾唇一笑。
“老三,你說現在該怎麽做?”對于早一點回去,淩二爺也是贊同的。早點回去,就意味着能早點陪着蘇小妞。
“看看,我給他帶了什麽東西?”
說這話的時候,周子墨2又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了一根雙截棍。
“抽他?其實要想這麽做的話,也不用這麽麻煩。”談逸澤說。用個雙截棍抽人,浪費時間浪費精力。
要知道,這裏在場的任何一個人,一個上前就差不多将這個人的骨架給拆開了。
“不,這東西給他的。你把他身上的繩子都給解開吧。”周子墨說。
淩二爺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照辦了。而後,還好意的将雙截棍遞給了那個人。
“你現在可以用這個東西,打敗我們。如果打敗的話,我們會讓你走的。但你要是打不過我們的話,那就怪不得我們了。”周子墨說。
而在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他悄悄的按下了手上某個拍攝裝置。
這一切,瞞得過眼前慌亂想要逃跑的那個人,但瞞不過談逸澤。
不過,這會兒談逸澤也知道了這周子墨的用意,自然不會揭穿。
他同樣和周子墨一樣,雙手環胸,安靜的等着這個人自殘。
果然,在他們的一番等待之下,這人開始揮舞着手上的雙截棍。
“啪……”
“嘶……”
“啪……”
“嘶……”
“……”
這人揮舞着雙截棍,前者是雙截棍拍在身上發出的聲響,後者則是這人打到了自己的聲響。
“最起碼有三根肋骨骨折了!”在看着這一番表演的時候,淩二爺說。
而那人也在就要走近他們的時候,無力的滑坐在地上。
看到這,周子墨勾唇。
順帶着,将他手上的設想裝備關掉。
今晚出來,他便已經确定這個人的小命不保。
不過到時候,案件要是查起來恐怕會比較麻煩。
所以他才視線安排了這麽一頓,讓他自殘的戲碼。
等到将來,就可以給他安個畏罪自殺的名号了。
“老三,還真有你的。”
淩二爺也在這個時候看出了墨老三玩的是什麽戲碼。
“其實我隻是知道,這一般不會玩雙截棍的人,第一次玩都等于自殘。隻是沒想到,他還真的不會玩。”周子墨面對着笑嘻嘻的兒子,表情很無辜的說着。
“那接下來怎麽辦?”淩二爺又問。
“接下來簡單,不是有我兒子剛剛新鮮産下的東西麽,我給他弄點嘗嘗。”說這話的時候,周子墨很邪惡的揚了揚自己剛剛從兒子身上換下來的紙尿褲。
到這,淩二爺和談逸澤都汗顔。
這辦法,能行麽?
要知道,這幾天晚上談逸澤和淩二爺每天晚上都在這裏玩卸手卸腳,然後又給他安上去的戲碼。可這人,卻還是死活都不肯說。
光是小嬰兒的一坨便便,能解決?
可當兩人抱着疑惑看着這一幕的時候,奇迹降臨了。
在周子墨舉着那紙尿褲靠近的時候,那人立馬嘶吼着:“别别别……我招。我招還不成了?”
到這,淩二爺和談逸澤,還真的對周子墨玩邪惡的戲碼,佩服的五體投地。
而某男還拍了拍兒子的小屁股說:“其實這一切還都是我們小齊齊的功勞。”
總之,這一夜的事情辦的,出乎意料的順利。
因爲舍不得讓兒子看到最血腥的一幕,周子墨先帶着小齊齊從工廠裏走了出來。
一直到,裏面傳來了一聲慘叫,而後兩個男人從裏面走出來之後,三人相伴着離開。
臨回家之前,周子墨還不忘拍着快要睡着的小寶寶的臉蛋道:“對了兒子,今天你可是大功臣。老爸會好好獎賞你的,至于你媽那邊,你可千萬不要亂說。否則要是讓周太太知道我大半夜把你帶出來這種地方,那我還不得睡沙發去?”
周先生最害怕的就是,晚上被周太太趕到家裏的沙發上去,在**,又沒有周太太抱的地方睡覺。
所以臨回家之前,他還不忘提醒一下兒子。
至于其他的兩個人,對于一個男人竟然還怕睡沙發的丢臉行爲,表示極度無語。紛紛對着周子墨甩了一個白眼之後,兩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