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場戰役蘇小妞還在看着。
雖然她說她是去換衣服了,但他們兩人都知道,以蘇小妞那個猥瑣的德行,估計是躲在那扇門口偷偷觀賞着。
誰先沉不住氣,誰先動手,就意味着誰輸了。
“你……”聽到駱子陽變着法的說着這些,若有似無的撩撥着他淩二爺最爲關注的那個點,淩二爺的渾身肌肉都有些緊繃着。
當然,他也清楚蘇小妞可能躲在某個角落裏偷窺着。
誰動手,主動是輸。
可一聽着這駱子陽說的那些,淩二爺就算忍耐力再怎麽大,還是有些沉不住氣。
光是聽着駱子陽的那番話,就會讓人忍不住的想到蘇小妞被他壓在身下的情形。
而這,正是淩二爺最爲忍受不了的,蘇小妞隻能是他一個人的。
“警告你,這話不要讓我在聽到第二遍。”淩二爺微眯着眼,黑色的眼眸裏有着如同獅子一般的威懾力。
可即便是淩二爺這麽說,駱子陽的嘴角上依舊揚着邪惡的弧度,再度開口:“我就是要說第二遍,你想怎麽樣?你和悠悠不是夫妻,你現在壓根就沒有資格管我和她之間的事情。”
駱子陽的這話,就是若有似無的将淩二爺誤導。
誤導他以爲駱子陽和蘇悠悠有着不可告人的關系。
“你不是想要知道我和悠悠現在是什麽關系麽?我告訴你,我們到了坦誠相見的地步了!”駱子陽見淩二爺的臉色越來越冷,又繼續道。
其實,駱子陽口中的“坦誠相見”,可以理解爲他看光了蘇悠悠的身子。就像昨夜,是個意外,不然也可以說是他們小時候的事情。
再者,也可以說是他和蘇悠悠之間沒有相互隐瞞的事情。
這話,躲在門後的蘇悠悠聽到了,其實也聽得懂他的意思。
可這并不意味着,誰都能理解這駱子陽的意思。
你看,這淩二爺一聽這話,不淡定了。
就算站在老遠之外的蘇悠悠,也能感受到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出号一股子危險的氣息。甚至,蘇悠悠還能聽到淩二爺拳頭作響的聲音。
那一刻,蘇悠悠終于明白了,這駱子陽爲什麽年紀輕輕的,就能走到今天這個位置。
以前,蘇悠悠聽說這駱子陽二十出頭,就入選了d市十大年輕企業家。當時蘇悠悠還以爲,駱子陽沒準是給哪位領導塞了紅包,所以才有了今天非凡的成就。
但現在,蘇悠悠信了,也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傑出的年輕企業家,沒有一個腹黑而猥瑣的腦子,是不行的!
“***,你是活膩了!”駱子陽的步步緊逼,終于讓他得逞了。淩二爺揮舞着拳頭,像是發了瘋一樣的沖上前,砸在駱子陽的身上。
他明知道,這場戰役誰先揮舞拳頭,誰就是個輸。
但他,還是揮了拳頭,輸了!
事實上,隻要涉及到蘇悠悠的賭局,淩二爺都是輸。
因爲,他就是容不得任何一個人拿他的蘇小妞說事。
這樣的賭局,他注定是輸。
“不要以爲,你有淩家當靠山,我駱子陽就會怕你。”駱子陽同樣不甘示弱,和淩二爺扭打在了一起。
淩二爺是特種兵出身,近身搏擊自然不成問題。
而駱子陽是空手道黑帶,單打獨鬥也不成問題。
但同樣出色的兩個人,對打起來可真的有些可怕。
這不,才這麽幾分鍾過去了,兩人都隻是被對方打了幾拳,沒有倒下去的趨勢。
倒是大廳裏的那些東西,都已經被砸了稀巴爛。像是茶幾,明明是鋼闆玻璃,可還是被弄成了好幾塊。還有沙發,雖然被撞了好幾次,但因爲是布的,隻是破了幾個口子。
地毯就慘了,不知道兩人是怎麽弄的,反正也碎了一地。
最恐怖的就是蘇悠悠前一陣子從超市買來的羽絨抱枕。
不知道誰的爪子那麽厲害,竟然将它給抓破了一個扣子。
大片的白色羽絨,開始在大廳裏飄揚。
“你***不識好歹。”
“你他爺的不是好貨色。”
兩人對打之餘,還不用言語攻擊着對方。
眼看就要打到電視機前,她蘇悠悠放置在前排的好幾塊gv大碟,就要遭殃了。這下,蘇悠悠就跟瘋了一樣沖上去。
“你們給我停下來。”
打的火熱的兩個人,根本就聽不到蘇悠悠的聲音。
也不知道誰拽了蘇悠悠一把,她也跟着跌倒了。
還有不知道是誰,往她蘇悠悠的胸口上就是一拳。
這下,蘇悠悠怒了。
姐姐的胸,豈是你們這兩個混球打的?
于是,憤怒的蘇悠悠加入了這場大戰中。
三個人都不看是誰出的招,打成了一團。
午後的陽光慵懶的照在這院子裏,微風拂過的時候,地上的小草輕輕的搖曳着,美不勝收。
如果不是這别墅裏時不時傳出幾聲慘叫的話,這樣的午後會越發的迷人……
顧念兮第一次見到自己的寶寶,是在醒來當天的晚上。
因爲在監護室的寶寶經過了一系列的檢查,沒有任何問題,是可以離開的。
所以挨不過顧念兮苦苦哀求想要看孩子的談逸澤,隻能去監護室将這孩子給抱來。
當然,這并非是顧念兮一個人第一次見到小寶寶。
連談逸澤,也是第一次見到自家的娃娃。
如果這孩子不是害的顧念兮差一點死掉的話,或許談逸澤看着他會順眼一點。
不過因爲這孩子一出生就差一點将顧念兮的小命給弄沒了,談逸澤怎麽看他都有些不順眼。
特别是看到他那張皺巴巴的臉,談某人在心裏嘀咕着:怎麽生了個猴子?
憋見一臉嫌棄的談逸澤,老胡差一點笑出聲來。
這孩子怎麽這麽苦逼,先是被談建天嫌棄了一頓,現在連他的親生爸爸都有些嫌棄他。
要是待會兒連他媽也嫌棄他的話,那這孩子還真是一出人間悲劇。
“這新生兒長成這樣已經很不錯了。”老胡在邊上爲眉頭已經皺的可以夾死蒼蠅的談逸澤解釋着。
“皺巴巴的!”談逸澤沒有從老胡的手上接過孩子,而是伸出了食指戳了戳那張小臉。
剛出生的孩子,還和正常人的膚色不一樣。是皮膚薄薄,仿佛可以一下子就觸摸到裏面的毛細血管的感覺。
談逸澤雖然說嫌棄,但怎麽說也是自己的孩子,沒敢真的很大力的戳他。
不然待會兒,要是戳出了毛病的話,和自己拼命的,可不隻是孩子的媽了。
“皮膚過兩天就會好的。到時候白白嫩嫩的,你都想親一口。”老胡又是一陣猛憋。
他還真的怕,自己要是一個不小心憋不住,在談逸澤的面前笑話他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得罪他。
當然,老胡也知道,憑他老胡和談家兩代人的交情,這談逸澤是不可能當面給他難看的。
怕就怕,談逸澤這孩子,那一肚子的壞水。
被他在背地裏整,可比台面上要難受多了。
上一次,老胡就在這談逸澤的手上栽了跟頭。
他可不想,被他又給整一頓。
還是,努力的憋住自己的嘴巴比較好。
“這頭發怎麽這樣?”談逸澤聽着老胡的話,開始琢磨着自家孩子的長相。
皮膚是沒問題,老胡說過段時間就不會這麽皺巴巴,跟個小猴子似的。
可這頭發怎麽回事?
他談逸澤和孩子***發型都不錯,爲毛這孩子一出來就自己捋了個貝克漢姆經典發型?
難道,打從娘胎裏,這孩子就開始叛逆了麽?
這可不好。
孩子太早叛逆的話,将來兮兮會很辛苦的。
看來他談逸澤還先要對孩子一番教育,免得他早早就開始違逆父母。
“這新生兒自帶的胎發。等滿月的時候,将頭發弄一弄就好了。”老胡還是盡力的在邊上解說着,卻不知道某男人已經下定了決心,要對這個孩子先來教育一番。
“小澤,你還沒有抱過這孩子吧。來,當爸爸的要先抱一抱。”要是再不送走這個彪悍的男人,老胡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憋住了。
“來,一手拖着頭,一手拖着小屁股。”老胡準備将寶寶遞到孩子的手上。
可就在這個時候,這彪悍的談參謀長又飙出了這麽一句吓死人不償命的話來。
在看到老胡如此小心翼翼的将孩子送到他的邊上,談逸澤是這麽說的:“這麽個小不點,我兩個手指頭就能拎起來!”
聽着談參謀長的大放其詞,老胡的嘴角直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