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見到顧念兮手上還拿着好吃的,就狂奔而來。
要不是脖子上還系着狗鏈子的話,沒準就直接撲到顧念兮的身上了。
“二黃,今天早上你有福氣,我顧念兮煮的粥,都給你喝。”說着,顧念兮便半蹲了下去。将鍋裏的東西如數給倒進了二黃吃飯的那個鍋子裏。
看到熱騰騰的粥,二黃感覺像是狗嘴都笑歪了。這會兒也不顧顧念兮在場,就蹲着開始吃粥了。
做完了這些之後,顧念兮就回到房間裏。
此刻,談逸澤還坐在餐桌上。
看到顧念兮端回來的那個空空如也的大鍋,心裏也不是那麽的好受。
那是顧念兮特意給他煮的粥,他也想要喝進去的。可一想到那屎黃屎黃的顔色,他的胃就直翻騰。
“念兮……”她的臉色有些蒼白。他,有些擔心。
“我沒事。劉嫂待會兒可能沒有煮你的早餐,待會兒你自己到外面找點吃的吧。我有點累,先去休息了。”其實,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
剛剛傷心了那麽一會兒,看到二黃樂呵呵的把粥都給吃進去之後,顧念兮已經不是那麽傷心了。
這會兒,她還真的困了。
自從懷孕之後,她每天都要睡到九點才會自然醒。
今兒個爲了給談逸澤煮粥,大清早就起床了,這會兒犯困,也是應該的。
将鍋和碗筷都洗幹淨之後,顧念兮就回房了。
而被留下來的談逸澤,則盯着被騰空的那個鍋發呆……
回到卧室,顧念兮本來想要入眠的。不過一想到談逸澤嫌棄了她煮的粥,心裏還是有些悶。
想來想去,顧念兮自然給蘇悠悠撥了國際電話。
和國内相差了七個小時的德國,某個女人躺在床上,正準備入眠。誰知道,這會兒電話竟然響了起來。
當下,被小六子稱爲“賤嘴”的女人,就開始如激光槍掃射着。
“妹的,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你知不知道大半夜的吵醒一個女人,等于是讓這個女人慢性自殺。你知不知道,吵醒一個女人比犯了殺人罪還要可怕。這罪,是會下地獄的!下地獄清不清楚,在十八層地獄裏有個人會拿着黃瓜,還有辣椒油在大鍋旁邊等你,等着爆你的菊。那黃瓜可是滿身帶刺,要是沒有澆油的話……”啪啦啪啦,此處省略五千字……
等蘇悠悠罵完了她那長篇連環帶黃色的段子的時候,顧念兮這才開口:“悠悠,是我。你該不會,連我的菊花也想要爆吧。”
“喲,是兮丫頭?怎麽會,你的菊花自然是留給你家談參謀長了,我怎麽敢奪人所愛?”
好吧,這貨一直都是這麽猥瑣和大氣并存着。
而簡單的一番話,也讓顧念兮頓時黑了臉。
“别提那個混蛋,現在心裏頭煩?”竟然不吃她顧念兮煮的愛心早餐,真想放二黃咬他的屁屁。
當然,那是二黃敢咬的話!
不過顧念兮知道,二黃是隻沒有骨氣的狗。見了别人還兇悍,但見了談某人,就跟見了鬼一樣,夾着尾巴。
“喲,你那邊應該是早上吧?不會是他大清早的爆了你的菊,生氣了?”隐隐約約,還聽到電話那邊類似于隐忍的笑聲。
“蘇悠悠,你夠了!要是你真的那麽喜歡爆菊的話,等你回國我親自給你買跟黃瓜附贈服務。”她不是喜歡開口閉口的菊花黃瓜的麽,那到時候她顧念兮就讓她兩樣都嘗嘗。
“不用不用,那麽重口味的事情姐姐隻喜歡過過嘴瘾,實踐類的還麻煩你自己親身體驗。”這就是,滿腦子腐女思想,卻又膽小怕事的蘇悠悠。
“蘇悠悠,你再說我讓安安姐爆了你。”顧念兮還真的有些發怒的架勢。
聽她這麽一吼,原本嘴巴跟機關槍似的蘇悠悠果然安靜了下來。
其實蘇悠悠一直也都納悶,施安安長的也不錯是吧,要胸器有胸器!
最重要的是,那施安安還長的一張跟舒淇一樣的性感嘴唇。再說了,跟在施安安這三個月的時間裏,蘇悠悠也見證了追求施安安的那些男人花招百出的樣子。
可爲什麽,到頭來施安安卻一個也都沒有接受?再者,蘇悠悠還看得出,這施安安到頭來連接受一個都沒有?
還有,通過蘇悠悠這雙擅于觀察的眼。她還發現了這麽一個事實。
施安安除了有衆多追求的男性之外,和她接吻的女性也不少。而每次看着施安安和那些女性接吻的時候,蘇悠悠的腦子裏總有些詭異的情愫跳出。
不過蘇悠悠好像忘記了,她現在所呆的地方是歐洲。
那些在她看來能讓她的腦子裏湧現打量限制級畫面的吻,不過都是施安安處于禮貌才作出來的。
但很明顯,這二貨蘇小妞根本就沒有聯系到這一點。不然,她也不會越來越覺得施安安……
好吧,現在蘇悠悠腦子裏的想法就是,施安安其實就是一個女同志!請注意,在蘇悠悠這二貨的腦子裏,此同志非彼同志。在蘇悠悠這個三觀不正又語言粗暴的有些變态的女人腦子裏,男同志的定義就是會兩個男人會滾到床上去。同樣的,女同志的定義就是兩個女人同樣也能滾到床上去。
說白了,這二貨蘇小妞現在懷疑施安安就是女同志。不然她也不會在顧念兮提及要施安安爆她蘇悠悠的菊花的時候,突然間嘴巴就安分了下來。
不然以她蘇悠悠的性子,沒準每天都拿出來念叨幾番。
好吧,她蘇悠悠是一屆盡職的腐女。
隻要有關bl的,不管是小說還是gv,她都一定會好好的仔細研究。
可問題是,她蘇悠悠的菊花是很保守的。她真的無法想像自己被施安安壓在身下的場景。一想到施安安拿着黃瓜朝她走來的樣子,蘇悠悠的菊花一緊……
“蘇悠悠,你還在聽麽?”那邊安靜的出奇,顧念兮還以爲她睡着了。
“在聽,不過别讓人爆姐姐的菊花,知道麽?”
“知道了,我會讓安安姐守護好你的菊花的。”
“别菊花菊花的提了,到底大半夜的有什麽事情?”
聽着電話那邊的叫叫嚷嚷,顧念兮白了話筒一眼。也不知道,是誰剛剛老菊花黃瓜的叫嚷着。“沒事。也就是……”顧念兮拿着話筒,和遠在德國的蘇悠悠抱怨着談某人剛剛如何如何的不喜歡她辛辛苦苦做出來的玉米粥,然後她有如何如何傷心的将玉米粥給了二黃。
當顧念兮帶着滿肚子的牢騷發洩完之後,本以爲會聽到對面的蘇悠悠同情自己說出一大堆關切的話,卻不想聽到的是:“兮丫頭,我還以爲你柔柔弱弱的,沒想到你做的事情還挺絕的!”電話那端的蘇悠悠聽起來挺得意的,一點也不覺得受了委屈。
“我絕?爲毛?”是談某人絕好不好?她起了個大早就爲了給他做早餐,他竟然一臉嫌惡的看着她好不?
“人家好歹也是堂堂的參謀長,說不吃就不吃,你還能怎麽樣?敢當着他的面将給他的東西喂狗,這事情估計也就你敢做得出來。反正,我不敢。”不然以那個男人的脾氣,還不得将她蘇悠悠弄得滿身子的槍洞?
“是嗎?可那些是人家辛辛苦苦弄給他吃的好不?”
“我知道你一個大肚婆大清早的給他煮飯很辛苦。不過你也要清楚,一個人的習慣不是說想改變就輕易的改變的了的。就好比,你喜歡吃闆栗是吧?從今天開始我不給你吃闆栗,而是給你吃香蕉,弄成一坨坨的,你吃麽?”
“不吃!”香蕉,那是顧念兮最讨厭的。而且還弄成一坨坨,那不是屎耙耙麽?太惡心了!
“那不就成了麽?你覺得惡心的東西不會吃,那你家談參謀長也會有他覺得惡心的東西,不想吃是不是?”
“也對。悠悠,還好有你,現在我的心情好了不少!”果然一想通,她覺得她家的談參謀長也不是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情。
算了,今天中午還是照常給他做個小雞炖蘑菇好了。那道菜,他最愛吃了。
“那是,也不看看姐姐是誰。不過親姐妹也要明算帳,今晚打擾了姐姐的睡眠時間,那是要下十八層地獄的。”
“得得得,我知道了,最新出的gv沒馬賽克的版本,等過兩天我下載了就給你發過去。”蘇悠悠最好的,就是這口。
果然,在顧念兮的這一番承諾之下,本來要咒罵人下十八層地獄的女人立馬改了口:“看在你将功補過的份上,上帝絕對會原諒你的。”
嘔耶,最新的gv沒馬賽克的,多好?
這兩天晚上,長夜又不是那麽的漫漫了!
“知道了,我這麽人見人愛花開花敗的,上帝又怎麽可能不愛我呢?沒事的話繼續睡你的大頭覺吧。”說完,某女人毫不留情的挂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