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晚的這一出,其實也是談逸澤有意而爲之的。
不過都說,玩火燒身。
現在,他談逸澤也體驗了一把。
剛剛都顧念兮那麽幾下,他的身子便有了反映。
不過他也清楚,這顧念兮每天都很忙,現在他自然也舍不得折騰她。
今晚,還是作罷。
不過等小東西休息好了,那可要變本加厲的補償回來才行。
至于電視上正播放着的那些,談逸澤手一擡,臉一橫就直接将電視給關上了。
不要忘記,霸道可是談某人的本性。
他又怎麽可能心甘情願的讓他家嬌滴滴的小妻子看别的男人的身體?
于是第二個文化局下達了某個指令。
按照規定,低俗的成人頻道要加密。
密碼,可自行設置。
而自從那天之後,顧念兮家裏的成人頻道每一次打開,都浮現輸入密碼四個大字。
至此之後,她家的這個頻道就再也沒有打開過……
新年臨近的時候,顧念兮的肚子又大了一圈。
現在寶寶已經六個多月了。
剛開始還覺得這個寶寶很安靜,像她顧念兮。
不過後來顧念兮知道了,這個小子和他爹是一個德行的。整天,都不得安生。
這還在肚子裏呢,每天都在鬧騰。
有時候,攪和的連她顧念兮晚上都睡不着。
但奇怪的是,每一次隻要談某人摸摸她的小肚子,然後呵斥幾句,像是什麽“小子,你要再鬧老子就抽你。”,又或者是“再鬧看老子怎麽收拾你。”之類的話,她的肚子就安靜了下來……
看得出,這孩子還真的很喜歡談參謀長,而且也非常的懼怕談參謀長的威脅。
不過這一點,從懷上的他的時候,就大緻可以看得出了。
而這一點,也讓談參謀長驕傲了,毛躁了。
現在隻要家裏來客人,他都會告訴家裏的客人說,顧念兮肚子裏的那個小子和他是一個模樣的。
新年臨近的時候,到談家來做客的人也越來越多。說是什麽聯絡聯絡感情之類的,說白了就是想要給談家送禮,和談老爺子交好,和談建天交好,也順便和這位年輕的軍官拉攏拉攏關系。
但也因爲談家人流多了,每一次都攪和的顧念兮有些不好意思。
誰的臉皮厚度能和談某人的一個級别?
“報告談參謀長,您笑的很邪門。”每當談某人有些過火的時候,顧念兮就會變着調子和男人說。
而每次這麽說談某人,男人定會給顧念兮這麽一句:“沒事,邪門就邪門。”
這段時間,日子可以算是較爲平靜的。
顧念兮除了盡快處理好和sh國際集團的合作案之外,還利用了許多時間研究賭石。
從幫助蘇悠悠的時候開始,顧念兮就發現這行業其實就是暴利。隻要開出一塊好的石料的話,必定能賺的盆缽滿滿。
可相對而言的,這一行也是有風險的。
若是開出的石料都是白花花的石塊的話,那對于這塊石頭所投注進去的資金,也就付諸東流。
不過也正是因爲這一行具有風險高,利益大的幾項特點,吸引了無數的人想要分一份羹。
而顧念兮,也打定了這個主意。
所以在最近的一段時間裏,她研究的書籍都是這一方面的。
不過成效,不是很大。
所以這個年底,顧念兮在這一方面沒有什麽驚喜。
唯一有些讓她意料之外的,就是淩二爺的到訪……
與此同時,德國某一處古堡的露天陽台上,一身穿惹火紅色的女子,矗立在上方。
微風拂過的時候,女人那長長的雪紡裙擺,跟着微風輕輕的搖曳着。
這畫面,有着說不出的唯美。
再加上,此刻的天空,繁星閃爍……
女人的頭微擡,一雙漂亮的眸子在星光下也有着璀璨的光芒,仿佛萬千繁星中的一顆。
可女人的視線像是在觀賞着這美麗的星空,卻又好像不是。
她的眼神,總是顯得那麽的飄渺。
仿佛,通過這一片迷人的星空,看到了遠方……
“幽,你在這裏做什麽?”
身後,有個低沉的男音響起。
男人和所有的亞洲人有些相似,他擁有一頭烏黑的頭發,有着烏黑的大眼睛。
若不是他的皮膚過分的白皙,還有一口流利的德語的話,你也許會覺得這真的是一位亞洲人。
“看星星!”女人聽到了聲響之後,看了身後的男人一眼。
有那麽一段時間,女人有些恍惚。
因爲站在身後的男人,也是三十出頭的模樣,一身手工剪裁西裝,稱得那人身形筆挺。身型和身上給人的尊貴氣息,都和那個人有些相似。
所以每一次看到這男人的時候,蘇悠悠都有多多少少的恍惚。
總讓她有些錯覺,仿佛又看到了那個男人……
若不是看到自己現在所站着的是某一處古堡,或許蘇悠悠還真的以爲,自己已經回到了國内……
不知道,那個男人現在過得怎麽樣?
是和以前一樣,整日整夜的遊走在那些嫩模和明顯的身邊,還是又幹起了拐走良家婦女的勾當。
其實有時候她真的很想告訴那個男人,放羊孩子的典故。
愛情遊戲玩多了,一定會有吃虧的時候。
而那個男人,也遲早會被愛情遊戲玩。
隻不過,她蘇悠悠還沒有來得及和那個男人說這些的時候,他們就分開了。
最近,她和顧念兮的通訊依舊密切。
隻要她想要知道關于那個男人的消息,蘇悠悠相信隻要她問問顧念兮,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可蘇悠悠沒有問。
從她來到德國開始,就沒有問過。
一連三個月過去了,她對于那個男人隻字未提。
那個男人,注定是她蘇悠悠這一輩子最大的傷。
顧念兮也像是知道她的想法似的,隻要她蘇悠悠不問,顧念兮就像是壓根都沒有想起那個男人似的。
而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三個多月。
在這段時間裏,施安安給她報了無數的興趣班,還請了家教。學習的内容,從社交技巧和舞姿,到經濟學,從國際象棋到商業概念……
無數的科目,無數的學習内容,壓得蘇悠悠快要喘不過去。
不過很慶幸的是,如此繁雜的學習内容之下,她蘇悠悠根本就沒有時間想到關于那個男人的事情。
若不是今晚見到身後那個男人的話,她應該也不會想到他吧……
想到這,蘇悠悠垂眸。
有那麽一瞬間,蘇悠悠真的感覺有溫熱的東西仿佛就要從自己的眼角滲出……
原來,不是不痛了。
隻是,她的自我麻痹起了作用。
她将所有的傷痛都掩藏在别人看不到的角落,每天都燦爛的笑着鬧着,她以爲她便真的不痛了,别人也或許是這麽認爲的。
隻是,還是會在想起那個男人的時候,心痛到麻木……
“口是心非!”男人在聽到蘇悠悠的話,看到蘇悠悠垂下去的眼眸之後,大步上前。“能告訴我,你到底發生過什麽事情麽?”
男人的聲音很低沉,在暗夜中微風中給人的感覺,略帶關切。
特别是他此刻側過身,看向蘇悠悠的黑色眼眸。
“下面不是舉辦舞會麽,你怎麽會到這裏來?”蘇悠悠很明顯沒有和别人分享自己心痛的想法,立馬調轉了話題。
微風拂過,卷起蘇悠悠那在德國再度燙染成金色大波瀾的發梢。
或許是施安安給她用的彈力素不錯,在微風下她的發絲竟然彈了彈。
看着這一幕,蘇悠悠忍不住伸手,将自己的被吹散在肩膀後面的發絲又給拉了回來。
看着這發絲,蘇悠悠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帶着幾分滄桑,幾分無奈……
到了德國之後,蘇悠悠把頭發染了,把頭發燙了,甚至還把尋思着以前穿着打扮的度,找尋了好多的紅色衣衫。
她以爲,隻要這樣,自己就可以恢複成以前那麽開朗,沒心沒肺的模樣。
可現在蘇悠悠發現,到頭來這一切似乎都變成了徒勞。
原以爲遠離了那一切的紛争,那一切的喧嚣,她的世界就可以恢複甯靜,她蘇悠悠就可以便能回到以前的那個自己。
可到頭來蘇悠悠還是發現,原來發生過的事情誰也無法改變。
而心裏的那份痛,除了被很好的掩蓋起來,常日裏看上去無異。但一旦被撥弄到,卻還是會傷筋動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