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蘇悠悠也知道,現在自己的嘴巴最好還是收斂一點。但蘇悠悠更爲清楚的是,這淩老太一看就不是什麽會饒人的人。
就算現在她蘇悠悠求饒了,這老女人會放過自己麽?
不會,這老女人一定不會。
所以,與其死乞白賴的求饒,倒不如和這女人拼個你死我活!
就算是死,也總比苟且偷生的好,不是麽?
“你的嘴巴給我放幹淨點,賤女人!”其實,蘇悠悠還真的不覺得剛剛自己的那番話到底什麽地方惡毒了,讓這老女人現在陰寒着臉,瞪着她。
“我的嘴巴哪裏不趕緊,我每天都要刷兩趟牙齒,吃完飯之後也不忘記簌口,我這嘴巴可比淩老太您幹淨的多。不過話說回來,淩老太您今天要是想要預約我給您做婦科檢查的話,還請到樓口口去登記。要讓我蘇悠悠給做檢查的人多了去,咱們還是排隊來比較好。再者,我今天沒有空。這位是我的老主顧,所以我今天破例在休假期給她做檢查。您要的話,還從星期一開始排起。”
蘇悠悠說的這是大實話。
現在她蘇悠悠在這個婦産科界可是小有名氣了。
幾乎每天都有絡繹不絕的人前來找她蘇悠悠看診。
光是現在想要派對輪到她蘇悠悠的檢查的,都已經到下個星期了。
話說到最後,蘇悠悠還不忘記提醒一下淩母道:“對了淩老太,我蘇悠悠有名有姓,請不要随随便便給我改稱呼。那是,不禮貌的行爲!”
她的一番話,說的有條有理。
但卻也徹底的惹惱了這個老女人。
當下,淩母用着一雙陰毒的眼眸,盯着蘇悠悠看。
那樣的寒氣,是蘇悠悠所沒有見到過的。
“我沒有空和你這樣的女人東扯西扯,我現在隻是想來要回我的東西!”一身黑色套裝的女人,大步走到蘇悠悠的面前。
這一身黑色的衣服,無疑和蘇悠悠身上的白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喲,我還真的不記得,淩老太有什麽東西在我這裏!”蘇悠悠的嘴角,勾勒着迷人的弧度。
對上眼前的黑衣女子,沒有一絲一毫的退卻。
離婚的時候,她是淨身出戶的。
雖然這不是淩老太要挾的,但蘇悠悠也清楚,不管她是自願離婚也好,還是不自願,這老女人總能把她往她想要的路上逼。
再說了,結婚的時候她蘇悠悠是一分錢都沒有拿他們家的。
就連她和淩二爺結婚的那個婚房,都是她蘇悠悠賣了自己的房子貼補裝修的。
再不然,就是那張支票。
可或許淩老太忘記了,那張空支票是她當初給蘇悠悠的封口費,讓她不要透露自己和淩二爺結婚的事實而已。
她蘇悠悠履行了自己的承諾,還真的從沒有提及這些。
至于那些事情爲什麽會曝光,不還都是淩二爺自己當着那些媒體的面宣布的?
所以這東西,于情于理還是歸她蘇悠悠所有。
“你别給我假惺惺的。拿了我的支票,事情辦不成,現在還想否認不成?”淩母盯着蘇悠悠那一口伶牙俐齒,眼神怨毒。
其實前幾天她就想要和蘇悠悠要回這支票了。
隻不過這期間,淩家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都讓她應接不暇了。
特别是最近還興起了一個叫做悠然遊戲公司的,開始搶占這個城市本來屬于他們淩家的遊戲市場。
公司裏許多大訂單,現在都給搶了去了。
這造成了那幾間公司現在處于虧空的狀态,若不是有淩家在背後支持,恐怕早已倒閉了。
再者,還有興起的優美服裝公司,也開始搶占這城市本來屬于他們淩家的服裝産業。
短短的時間内,許多大訂單都往他們那邊去了。
幾天的時間,他們公司損失的不是幾個億那麽簡單。該不會,是這些人看到她淩家現在和溫家交惡,所以都看不好他們淩家的産業,所以才将大的訂單都轉到别的公司的名下吧?
想到有這麽個可能,淩母便将這些事情的矛頭全都指向了蘇悠悠。
若不是蘇悠悠,淩二爺和溫家大小姐的婚事會順順利利的。他們淩家也會在他們兩個孩子聯婚之後,更上一個台階。
可偏偏,蘇悠悠在拿了她的錢之後,還出來興風作浪。
這讓淩母,怎麽能不生氣呢?
淩母從來都不會是一個會做虧本生意的人。
思前想後,她便帶着她的幾個保镖打聽到了今天蘇悠悠會來上班的消息,便急匆匆的過來攔人了。
拿了她的錢,卻辦不好事情的人,她有豈能輕饒?
再者,她更不會讓蘇悠悠拿着她他們淩家的錢财,出去逍遙法外。
“事情?哦,淩老太是說您給我的那張支票,又讓我不要去将我和淩二爺結過婚的消息告訴别人是吧?”說到這的時候,蘇悠悠的眼眸裏浮現了一抹厭惡。
而這樣的厭惡,毫無遮攔的就落在淩母的身上。
“你還沒有忘記麽!”淩母咬牙切齒。
“是,我是沒有忘記。不過淩老太,我覺得倒是您的記憶力好像有問題。那天不是說好我要是不将淩二爺的過往給抖摟出去,這些錢就是我的麽?”
“我是這麽說過,但你還是給抖摟出去了,難道這些錢不應該還回來?”淩母又上前了一步,和蘇悠悠對峙着。
但她的身高,卻也比蘇悠悠的矮了一截。
“淩老太,您的記憶真的有問題。當時你說的是讓我不要将消息抖摟出來就行,到底怎麽見報的,不都是淩二爺自己抖出來的麽?于情于理,這事情和我蘇悠悠無關。我按照規定做了,這些錢怎麽也都屬于我。淩老太要是開始有記憶力不清楚,不能判斷這些事情的原委的話,我建議您現在出這個診室,到前邊第三道門的位置檢查檢查。現在就記憶力下降,判斷能力喪失的話,搞不好還真的是得了老年癡呆症。”
說到這的時候,蘇悠悠還像模像樣的安慰起了她:“不過淩老太您不用擔心,雖然這病現在是沒法治愈,但控制病情,阻止病情過快發展還是沒有問題的。所以我建議您盡快的就醫。”
“你這個賤人,竟然敢罵我?”也許,是淩母惱羞成怒。當下,這女人趁着蘇悠悠沒有防備,就突然間刮了蘇悠悠一巴掌。
這一巴掌,這老女人絕對是下足了狠勁,一巴掌落下蘇悠悠的臉蛋上就起了掌印。而這老女人最後還不忘記抓傷了她。
蘇悠悠的臉蛋上,當下就變得火辣辣的。
“淩老太,你敢打我?”蘇悠悠脾氣雖然沖,但還有最後的底線。
“我就打你這死賤人,纏着我兒子不放還不算,還想侵吞了我們淩家的财産。真不知道,你爸媽是怎麽不長眼睛,将你這**給養大的!”淩母每一個字都帶着毒。
這樣的她,根本就看不出像是有着良好教養的女人。倒像是大街上的潑婦。
蘇悠悠本來是不想要和這個女人計較的,即便是她被打了這麽一巴掌。
可一聽這個女人竟然用如此不堪入耳的話語責罵自己的父母的時候,她的火氣一下子就竄了上來。
她蘇悠悠的底線,就是她的父母和顧念兮!
而聽着這老女人不堪入耳的話語,蘇悠悠想到的是當初她的父母來這個城市好心好意的想要和淩家結親,卻被這老女人用不堪入耳的話給趕出來的畫面。
當下,蘇悠悠沒有多想就照着淩母的臉,回了一巴掌,然後怒吼着:“老刁婆,别以爲我讓你三分就可以騎在我蘇悠悠的頭頂上撒尿。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最沒有資格罵我爸媽的人,就是你。你以爲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了。你以爲,你有幾個臭錢就是高尚的了?我告訴你老刁婆,别把自己看的太高!小心從上面跌下來,摔個粉絲碎骨!”
錢,她蘇悠悠從來就不覺得有什麽好的地方。
拿她的那些錢,蘇悠悠根本就不屑。
早之前,蘇悠悠就想過将從她那拿來的八億還給她。
可現在的那些錢,都還不在蘇悠悠自己的賬戶上。
那天轉賬的時候,施安安就說了這筆錢現在不能轉入,不然必定會讓蘇悠悠有危險。所以蘇悠悠也聽從施安安的,将八億元暫時放在施安安那裏。
要是現在可以将那些錢拿出來的話,蘇悠悠還真想将那些錢弄成一捆捆的硬币,砸的這個老女人滿頭包。
“再告訴你一點,你那點錢我蘇悠悠根本就看不上。别以爲,有錢就是萬能的。總有一天,你會知道錢根本買不了這個世界上所有的東西!”蘇悠悠看這這女人,一字一字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