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她沒有想到,有一天談參謀長也會如此的對自己施暴。
說實在的,談參謀長這一口咬的還真的不輕。最後,還咬着那那層薄薄的頸部肌膚,往外拽了拽,活脫脫就像是獅子啃咬獵物的時候所做的那些兇殘動作。
這一舉動,當然讓顧念兮有些吓壞了。
當即,小女人便沒有骨氣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老公,人家知錯了,疼!”
“還知道疼啊,我還以爲你爲了和别的狗東西在一起,什麽都不怕來着。”終于在她的一陣狼哭鬼嚎之後,談某人松開了她的脖子。
小東西的皮膚很白,特别是這常年被長發遮擋住的脖子,白的有些晃眼。
所以這麽被咬一下,這脖子上已經出現了明顯的牙痕,紅紅的,還有些微微的腫了。
看到這,談某人的心不由得抽疼了下。
這畢竟是捧在欣賞疼着的那塊肉,竟然被自己弄成了傷痕來,他自然是心疼的。
可一想到小東西懷了他的小小東西,竟然還想着和别的男人私奔,談某人的氣就不打一處出。甚至還覺得,剛剛這一口還算是便宜了她。
“說,你以後還敢不敢紅杏出牆了?”即便剛剛啃了她,談某人的面色依舊不善。
顯然,她剛剛的那些話,還真的是動了談某人的底線。
“還不快說?”見她遲遲不開口,談某人的眼睛瞪得老大。那架勢,大有你要是敢再說一句違逆我的話,就絕對不是咬一口那麽簡單了!
看着談某人這架勢,顧念兮不由得想笑。
哪有人這麽逼着人家回答問題的?難道這談參謀長不怕,這麽逼急了她,說出來的話更違心了麽?
不過,這做法倒像是她家談參謀長的作風。
看着一直在自己面前龇牙咧嘴的老男人,顧念兮趕緊狗腿似的蹭了蹭談參謀長的臉頰:“人家不敢了!”
剛剛說了那些話,就被咬了。要是她還再玩下去的話,還指不定談參謀長會作出什麽事情來呢?這幾天,顧念兮黏在他的身邊,可是從小劉的身上打聽到不少關于談某人的事情。按照小劉的說法,這談參謀長要是想整一個人,絕對能弄的你死去活來的。而且,還是你找不到罪證的那種。
想到小劉列舉的談參謀長的那些“光榮事迹”,顧念兮沒有骨氣的縮了縮腦袋。
“真的?”談某人的黑略顯幽深的看着她,像是在探究她剛剛說的這番話到底有幾分可信度。
“真的!”小東西點頭如搗蒜,生怕被這談某人再活生生的啃咬一次。
“要是被我發現,你騙了我怎麽辦?”談某人像是真的怕她會跟談逸澤跑了似的,這會兒環在她腰身上的手,還是那麽緊。
像是,恨不得将她顧念兮融進了他的骨子裏似的。
但同一個問題,都被問了幾遍了。
這下,小女人不滿了。
“老公,人家看起來會像愛吃回頭草的馬麽?”顧念兮的粉唇微厥。那粉嘟嘟的感覺,在橘色光線在誘人無比。
要是她真的是會吃回頭草的馬,當初霍思雨也絕對沒有機會将談逸南給搶了的。
看着顧念兮那一臉憋屈的樣子,談逸澤那張一直拉長的老臉,終于漸漸化開了:“這還差不多!”
不過像是爲了唬住顧念兮似的,在得到了顧念兮的答案之後,談某人還頗爲不滿的補充着:“就算你這小東西真的跑了,老子追到天涯海角也會将你給抓住。而且你記住,若是被我抓住的話,你的小奸夫我一定給弄死,不管他是誰!再者,你的小狗腿,我也照打斷不誤。到時候,你沒有腿可跑了,就隻能呆在一個地方,給我談某人生一窩的小娃娃!”
談逸澤的世界其實很簡單。
既然是他談逸澤喜歡的東西,就是他的。不是他的,搶過來就是了。
至于什麽對方喜不喜歡他,那不重要。喜歡他自然是好事,也省得他麻煩。但不喜歡他,他談逸澤也不怕,反正他有的是一輩子的時間陪她耗下去。
耗到她年老色衰了,她這一輩子不也就隻能是他談逸澤的人了麽?
“可是老東西,你可是政府人員。咱就有寶寶了,你還想生一窩。難道,你想要帶頭違反計劃生育不成?”顧念兮摸了摸自己還平坦的小肚子,又看了看談逸澤。
“我可沒說過違反計劃生育。但我也沒說,我談逸澤隻要一個寶寶!隻要是小東西生的小小東西,我照收不誤。”談某人說這話的時候,那黑色眼眸裏帶着的真摯,是顧念兮所爲見到過的。
看得出,這男人說的不像是假話。
但現在計劃生育這麽嚴格,談參謀長怎麽可能還要多一個寶寶?
她顧念兮确實是獨生子女,享有二胎的權利。但談參謀長不是,他還有一個弟弟。
“可是……”小女人糾結着。
“這不是你這個大肚婆該操心的問題。來,乖乖跟我去睡覺!”到這,談某人拉長了一整天的老臉,總算有了笑意。
迷茫的光線之下,男人臉上這種華而不實的笑容,看起來竟然暖的不像樣。
而她也在看到談逸澤眸底真實存在的笑意之後,忍不住的跟着男人清揚唇角。
也對,現在這些還真的不是她顧念兮該擔心的事情。
反正有再大的事情,都有她家老東西頂着,都不需要她顧念兮操心。
至于這要不要多一個孩子的問題,她暫時也不想多想。
據蘇悠悠說,生孩子是很痛的。
于是某個小女人決定,還是等生孩子的時候在考慮這些吧。
要是她發現生孩子真的很痛很痛的話,她才不會由着談參謀長胡來呢!
對了,她剛剛好像想起有什麽事情忘了來着。
到底是什麽事情?
顧念兮很想記起什麽東西,可談某人的手很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遊走。
“老東西,不是說要睡覺麽?”
“我在睡。”
“那你的手在做什麽?”
“它在過過手瘾,别理它,你誰你的……”
談某人大言不慚的說着。
雖然顧念兮有一肚子的窩火,但孕婦的睡意來的就是這麽的毫無征兆。在談某人的幾次侵襲中,她昏昏沉沉的睡了。
迷糊之中,談某人拉起了她的小手,不知道做什麽去了……
“墨老三,我讓你查的事情你辦的怎麽樣?”
夜色越濃,這輛馳騁在郊區各大馬路的車子,依舊沒有任何停下的迹象。
而車上的男子,還用免提和電話那端的男子交談着什麽?
“暫時還查不到什麽蹤迹。”電話那端的男子,顯然有些倦意,不停的打着哈欠。
“你***到底認真查了沒有?”聽到那邊不斷傳來的哈欠聲,坐在車上狂踩着油門的男子開始惱火了。
這是淩宸。
也就是蘇悠悠的淩二爺。
聽到蘇悠悠已經沒有了蹤迹兩天,急匆匆的從稥港某個簽約儀式上,急匆匆趕回來的男子。
因爲不安,因爲煩躁,這已經不知道是他今天晚上第幾遍發的大火。
“你***,我大半晚上被你從被窩裏挖起來查蘇小妞的下落,你以爲我清閑的慌麽?”周子墨的語氣很不善。
這大晚上的,他本來是抱着肚子已經開始圓潤起來的周太太在睡覺的。最近周太太懷孕了,那小身子特敏感。每天晚上,都讓他有些樂不思蜀。
可誰知道,淩二這個神經質大半夜的一個電話就将他給叫起來了。
攪和了他的好事不說,還要讓他家的周太太獨守空閨。這向來寶貝周太太,寶貝的跟女兒似的的周子墨,自然脾氣不好。
再說了,查不到蘇小妞的蹤影又不是他周子墨的錯。
他又不是交通局的,大晚上從被窩裏被挖起來到這交通局尋找蘇悠悠最近幾天車子的記錄,已經很窩火了。這蘇小妞是他淩二自己給弄丢的好不好?又不是他周子墨!
現在,這淩二還***朝自己發火。
連門的怒火攻心,周子墨差一點就将這交通局給砸了。要不是周太太說,最近他們有寶寶了,不适合動粗的話,會教壞他們家小寶寶的話,他早給砸了。
想到周太太,周子墨的那猙獰的表情總算是有所緩和。也讓交通局的局長大人摸了一把冷汗。
這周子墨雖然現在隻是警局裏一個小小的隊長,整天滿嘴連環炮,沒個正緊。可誰到知道,這周子墨實際上連他們的局長都要給他三分面子。因爲他的爺爺,可是上一任的周老參謀。時至今日,在京城裏的影響力還是舉足輕重的。
若不是這周子墨隻喜歡當個小警察,沒事破一破商業犯罪案的話,憑借他那特警的身手還有影響力,現在估計也是個了不得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