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劃破了這個沉寂的造成。
“讨厭,老東西停下來!”
沒辦法,這是她顧念兮最大的弱點。
每一次一被人和撓癢癢,她就受不了。
而這老老東西也是看準了這一點,每一次她有什麽事情不肯妥協的話,就用這樣法子逼迫她同意,就像現在這樣。
“那你跟我說說,今天有什麽好玩的事情!”男人的手依舊放在那一處,沒有動彈。
可某個小女人的小臉,已經憋的通紅。
而這樣的粉色,已經悄然從顧念兮的臉頰上蔓延下來,到了她的脖子上,更還有些已經染上了她的胸口。
不得不承認,這樣的顔色果然是最好的視覺沖擊。
一下子,便掠奪了談逸澤所有的神志。
看着她,談逸澤有些微微的失了神。
而被壓在身下的小女人似乎還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靠近。她依舊抓撓着談參謀長的胸口,鬧着喊着:“沒有,真的沒有。老東西,你快放開人家……”
隻是呼叫中的小女人并沒有意識到,自己濃重的喘息聲,還有起伏不定的胸口,以及那面上的潮紅,一切看起來都像是剛剛才經過一番激烈的運動。
看着這樣的顧念兮,男人突然薄唇勾起:“小東西,不告訴我也行!”
說這話的時候,談參謀長的眼眸底部出現了一抹邪惡。而這樣的談參謀長,也讓顧念兮看着莫名覺得背脊一涼。很明顯,她家談參謀長正在算計着什麽。
不出顧念兮的預料,在她注視之下,男人輕啓薄唇道:“小東西,看在你家親戚沒走的份上,今天早上我就饒了你。不過晚上,咱們就玩吹嘯吧。”
說這話的時候,男人那粗糙的指腹突然落在了顧念兮的唇瓣上,輕輕的摩挲了好幾下。
這動作,雖然沒有什麽異樣,但他說出口的邪惡話語,卻叫顧念兮一時間小臉嫣紅。
“讨厭,人家才不要!”每一次談參謀長提出這個無理要求的時候,都會逼着她作出各種沒有節操的動作。
腦裏不自覺閃現那些限制級畫面之時,顧念兮趕緊扭動了好幾下她的小身子,快速從談參謀長的身下逃脫出來。
之後,她還不忘記用棉被将自己的小身子好好的包裹起來。
現在她顧念兮也不是當初懵懵懂懂的小女孩了,當然知曉談參謀長此刻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是意味着什麽。
這會兒她要是不趕緊找個什麽東西将自己的小身子掩藏起來的話,待會要是發生什麽事情,這個男人一定會全部誣賴到她的身上!
看着小東西别扭的将被子裹在自己的身上,看着她如同一條毛毛蟲似的在床上翻滾,談逸澤的嘴角又不自覺的勾起。
眼眸裏,除了還爲褪去的**之外,還有那抹專屬于她顧念兮的寵溺。
瞅了瞅牆壁上挂着的時鍾,談逸澤最終還是起了身。雖然現在的她該死的想要溺斃在他的小東西的身子裏。
從壁櫥裏取來他那一身綠色軍服之後,男人當着顧念兮的面便大大咧咧的開始換了起來。
看着在晨光下毫無遮攔的展現自己六塊腹肌的男子,顧念兮的唇角也忍不住勾起。
其實第一次見面的那會兒,她還真的覺得他們家談參謀長有些瘦了。一直到這個老流氓老是對她耍流氓之後,她才知道人家這是精壯。
說到這老東西愛對她耍流氓,顧念兮心裏還是多多少少有些不服氣。
而這會兒,談逸澤已經開始往身上套上衣服,先是上衣,緊接着才是褲子和皮帶。
談逸澤穿衣服真的很有速度,沒一會兒一整套的軍服便工工整整的穿在身上。
不得不承認,陽光下她的談參謀長在一身綠色軍服的映襯下,簡直讓人無法移開眼。
談逸澤換好了衣服之後,便轉身看向床上的小女人。
說到底,他還是舍不得留下她一個人在家。
隻是談逸澤沒有意識到,剛剛在他的手擡起來的時候,有什麽東西從他的褲兜了掉落了。
因爲掉落的東西是白色的,而他的衣服是綠色的,這兩種東西形成強烈的對比反差,也讓顧念兮不得不注意到這樣的一幕。
“老東西……”你的東西掉了!
這是,顧念兮想要對談逸澤說的。
可話還沒有說出口的時候,男人便傾身上前,一下子吻住了她的紅唇,讓她剩餘的話語無法說出口。
談逸澤的這一吻來得急,也彪悍。
一下子,将顧念兮胸口處剩下的氧氣,全都給剝奪了。
不過在她覺得自己就快要因爲缺氧而死掉的時候,談逸澤終于松開了她的唇。
再度呼吸到新鮮的空氣,顧念兮才意識到,自己竟然還若有似無的沉醉在剛剛的那個激烈的吻中。
而在她顧念兮眼前放大着的,除了這個老男人的臉還會有什麽?
“小東西,看來你很喜歡這樣。”
他看着她面色羞紅,剛剛還閉目養神的片刻,就猜出了顧念兮的想法。
這會兒,男人又笑了。
那笑容,竟比窗外的陽光還要明媚上幾分。
璀璨的,讓人睜不開眼。
“老流氓,人家還不是被你強迫的。”
被他強吻了就罷了,這個老流氓現在還打趣自己。吼吼……她顧念兮雖然年紀小,也是有自尊的好不好?
“這是強迫麽?看來我以後,還要多多強迫你幾回!”
男人笑的很邪惡,在這暖人的陽光之下。
而顧念兮在他邪惡言語的熏陶之下,已經羞紅了小臉。
“好了,我去上班了。記得一個人在家,要小心一點,有什麽事情的話,就給我打電話!”
捧起她紅的比蘋果還要嬌豔的小臉,談逸澤又是印上一記輕柔的吻,囑咐完這些之後,他才起身向大門處走去。
看着他那抹修長的身影,一步步的遠離,顧念兮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也盯得出神。
就在她以爲,談參謀長這會兒就要出門上班的時候,男人卻又突然回過頭來道:“記得晚上,我們玩吹嘯!”
“不要!”顧念兮扭頭,表示其實她是一個有自尊的人!她才不會随随便便的屈服在老男人的淫威下。
可某個男人卻說:“你要也行,不要也行,我都有辦法讓你和我玩!”
說完這話,男人的唇角又是一記弧度。
連他的眼眸,也緊跟着染上了色彩。周圍的光亮,也瞬間因爲他而失掉了所有的色彩。
這就是她家的談參謀長,明明說着的是最爲邪惡的話語,他也能将這些演繹的如此慷慨凜然,仿佛他剛剛說着的是什麽國家大事。
說完這話,男人便大步離開了。
留下來的,隻有一臉绯紅還未完全褪去的顧念兮。
她家的老東西,總是愛時不時的調戲她!
可面對這麽一個老流氓,顧念兮卻覺得,她爲什麽越來越喜歡了呢?
其實,顧念兮本是沒有打算起身的。可在滾到另一側的邊緣,看到地上的那個白色物體之時,顧念兮才想起這東西剛剛是從談參謀長的身上掉下來的。
要不是剛剛他調戲她的話,她才不會将這件事情抛到九霄雲外。當然某個小女人也絕對不會承認,剛剛她其實也有一點想要報複總該調戲她的老流氓,才沒有将東西掉在地上的事情告訴他的。
裹着被子,顧念兮跳下了床,将那個東西撿了起來,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張身份證。
而且,還是她家談參謀長的!
隻是看着身份證上的照片的時候,某個小女人的小粉拳又開始吱吱作響了。人家身份證不是通常都是呆頭呆腦的麽?她顧念兮的,就是這樣。當時她拍身份證的時候,就被要求要将所有的頭發都豎起來,露出個圓溜溜的腦袋。而當時還在上高中的她,還帶着有些嬰兒肥。身份證拍出來的時候,她連撞頭死的沖動都有了。
可談參謀長倒好,照片上的他看起來還是那麽的帥。這照片,顧念兮也知道,這照片應該也是好幾年前拍的。
可照片上的他,好像和現在的他沒有什麽區别。唯一看得出不同的,是他的那雙黑眸。總感覺,這裏頭有什麽變了。但具體是什麽,顧念兮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最終,顧念兮還不忘記看了一眼談參謀長的出生日期。
19xx年?
還真的比她大了八歲!
難怪,每一次和周子墨淩宸他們出去,他們都背地裏嘲笑她家談參謀長老牛吃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