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要找一下慕容瑾的麻煩的。
不過現在看來,他好像是……麻煩沒有找成,反倒是給别人做了嫁衣裳?
萬遠見他出神,猶豫了一會兒之後,還是忍不住的請示道:“少主,那我們到底還要不要去找阮家三房要賠償?”想了想,怕他家少主腦抽的說不要,又補充道:“那可是鎮店之寶,價值千金……”
紅衣男子白了他一眼,反問道:“爲什麽不要?”
萬遠道:“阮家三房雖說已經被逐出了鎮南侯府,可到底還有個當了伯夫人妹妹,王家怕是不會願意出血。”
雖然說的是擔憂的話,但是萬遠的面上卻是一點擔憂的神色都敲不出來。
北定伯是怎麽坐上戶部尚書這個位置的,别人可能不不清楚,但是他們萬家爲了能夠守住這萬貫家财,給自己增加一點保命的籌碼,可是掌握了不少權貴之家的秘辛,對北定伯送女上位一事,那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若是真的對上,北定伯未必就有那個勇氣和他們魚死網破。
紅衣男子自然也是知道這一點的,他不屑的笑道:“區區北定伯府,本少主還不放在眼裏。”
又道:“連沈念那個手黑的,欠了我的錢我都敢要,難不成還怕一個不入流的伯府?”
萬遠在心中腹诽道:您倒是把錢要回來,可是哪一次不是脫一層皮,差點把自己搭進去?
紅衣男子不知道他心中所想,繼續道:“何況,既然已經得了沈國夫人一句承情,怎麽也得把事情辦的妥帖漂亮才是,到時候,本少主還可以和沈念要一筆辛苦費,這可是替他媳婦兒跑得腿。”
說到這,他露出了八卦的目光,喃喃道:“也不知道這兩個人究竟是怎麽回事,說是貌合神離吧,有時候又極爲默契,說是如膠似漆吧,卻又是實打實的在分居着。”
想了想,他又問道:“有關沈念那個兒子的消息,還一點都沒有查到麽?真的是沈念親兒子?”
萬遠搖了搖頭道:“隻能确定是沈世子的親生子,名思九,被誰帶走的卻沒有查到。”
又道:“當年死在野獸嘴裏的那個,是有人早就備下的死嬰,但是什麽做的,同樣沒有查到。”
紅衣男子皺了皺眉,沉聲道:“多派些人手繼續查,實在不行,你們就去和沈念手底下的人合作着查。”
萬遠有些不确定的問道:“這樣成麽?”
紅衣男子卻道:“有什麽不成的,你以爲沈念讓本少主幫着查當年事自己就會什麽都不做麽?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身邊的人至少撥出去了一半。”
“這件事非同小可,你們多上心一些。”
要是他能夠先查到,就可以借此入股木槿山莊了,到時候也就不用擔心萬家的首富地位會被奪走了。
萬遠不知他心中所想,隻以爲他家少主開竅了,開始重視兄弟情,把金錢往後排了。
他恭敬的應了“是”,然後又和紅衣男子說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這才退下。
安國公府那邊,慕容瑾一回府就直接去了慕容的院子裏,卻沒有想到她突然前往,竟是意外的碰了不該出現在這的人。
她皺眉道:“你怎麽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