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黑衣逃脫

安陵木槿運起輕功,獨自飛下樹梢,幾步之間躍到破廟裏面,站在旁邊觀戰。

離尊和黑衣人打的難解難分,兩人看似不相上下,但隻要有點兒眼力見的人都知道,離尊處處打壓着那黑衣人。

很快的,黑衣人便有些不敵,想要抽身離開,開始分心尋找機會逃跑。

當那一雙鷹隼的眸子觸及到安陵木槿時,他的動作明顯遲疑了一瞬。

怎麽會是這樣的……

由于黑衣人的一個分神,離尊一掌擊中在他心口。

借着微微弱的月光,可以看出黑衣人蒙面的黑布有一塊兒****。

那是他剛剛吐出的血。

剛剛離尊那一掌可是實打實的,黑衣人可是傷的不輕。

借着這個機會,那黑衣人也得以脫身,偏頭看向安陵木槿。

他看安陵木槿一個弱女子,估計以爲她沒什麽戰鬥力,一個閃身過去,準備抓安陵木槿當人質。

但安陵木槿是那種坐以待斃,等着人抓的弱女子嗎?

在黑衣人襲向她的那一刻,她的銀針已然如細雨一般撒了出去。

黑衣人見勢不好,立時便閃身躲避,然而已經來不及了,銀針已至身前。

雖極力躲避,但奈何銀針的數量實在太多,即使小心謹慎,還是不小心被劃破了手指。

黑衣人的指尖上溢出的鮮血已經呈現出暗紅色,隐隐有發烏的征兆。

呵呵!她今天忙活了一天也不是白忙活的,那銀針上的毒,哪怕就是蹭破一點兒皮,也會中毒。

當然了,她有分寸,爲了留下活口,所以用的不是什麽見血封喉的毒藥,隻是會令中毒者渾身疲軟,受點兒折磨罷了。

這個黑衣人身上還有很多謎團,她不能就這麽便宜的讓他死。

眼見得他的手背在慢慢發黑,黑衣人急忙調用内力,企圖鎮壓一下蔓延的毒素。

安陵木槿沒有阻止他,隻在原地站着呵呵冷笑,以爲她的毒是那麽好壓制的嗎?越是用力壓制,就越是蔓延的厲害。

果真,黑衣人好像也發現了這一點,既然阻止不了,那麽……

他心一橫,直接抽出一把刀,忍痛将小手指給削去。

一節已經烏黑的小拇指頭在地上滾着。

卧槽!這人居然這麽狠!看來是她低估這人的實力了。

安陵木槿又簌簌的抽出幾支藥劑針射向黑衣人,這次她沒有留情,藥劑針裏面的液體閃着寒人的綠光,見血封喉的毒藥。

她今日一定不能放過這個人,既然活捉不成,那麽就弄死他,總之絕對不能讓他逃跑了。

藥劑針的目标大,黑衣人身形一閃便躲開了,可是他還開心的過早,躲開了安陵木槿的毒針,卻沒有躲開離尊的一掌。

“噗!”安陵木槿能清楚聽見那人吐血的聲音,他已經重傷,隻要再上去補一針,這般就徹底挂了。

安陵木槿眯了眯眸子,心裏提起十二分的防禦,慢慢移步走上前,手中緊握着藥劑針。

黑衣人注意到了安陵木槿的動作,捂着心口不動聲色的往後移,直到已經無路可退的地步了。

安陵木槿小心翼翼的上前,在離他三米的地方停住,看他已經沒有後路可以退了,她心中又開始打鼓。

這人已沒有退路了,殺他的念頭,是在萬不得已的時候才生出來的,現在他已經窮途末路,所以……

他的命還是有些價值的,從他嘴裏可以得到很多有用的信息,還有一點,她想知道這個人的身份。

變故就發生在安陵木槿猶豫的那一瞬,一把飛刀忽然毫無征兆的刺向安陵木槿,她絲毫沒有防備。

離尊眸光一淩,一股磅礴的内力與那飛刀相撞,本來已經快刺入安陵木槿的飛刀生生改了個方向,轉而飛向那黑衣人。

倏地,地闆迅速崩塌閉合,那黑衣人瞬間消失在原地,飛刀便釘在了那塊兒地闆上。

安陵木槿心一沉,飛速上前幾步,原地已經沒了黑衣人的半分影子。

她的臉色十分不好,緊了緊手心,拔出那把飛刀猛的釘在牆上,憤怒道:“該死!”

是的,如果她剛剛沒有猶豫的話,那個黑衣人恐怕已經死在她面前了,然而就是那一瞬間的猶豫,居然讓他逃跑了。

離尊有力的手臂圈住安陵木槿的纖腰,把她帶遠一些,直接用内力轟了那塊兒地闆,下面是一個幽暗的洞。

“這裏居然有密道!”安陵木槿趴在上面看,然而地下什麽都沒有,烏漆墨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當即,安陵木槿就想跳下去探個究竟,反正那人傷的很嚴重,估計跑也跑不遠。

離尊制止她,禁锢着安陵木槿的腰身,“走吧!下去也無濟于事了,還會遇到危險。”

安陵木槿非常不甘心,可是細思起來,離尊的話還是有道理的,爲這麽個人冒險,有點兒不值得。

“對了!你剛剛提過,這個人聚集那麽多江湖人士,是爲了謀奪兵權是吧!”安陵木槿仰起臉問。

離尊的深幽眸子裏氤氲着暴風雨,“你是在質疑本尊剛剛的話嗎?”

“……”

好吧!離尊确實沒有對自己說謊的必要,她也沒有質疑的意思,隻是在想該如何部署接下來的行動罷了。

既然那黑衣人有這麽大的野心,想要利用這些江湖人士霸占兵權,得到耀金國的皇位,那麽她就從那些手握兵權的将領上下手。

不過還有一點……這個黑衣人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居然觊觎着那耀金國的皇位。

普通的平民應該不可能想要做耀金國的皇帝,應該是某個都城的權貴所爲,觊觎皇位的……莫名的她想到了一個人。

她的無良渣爹安陵王爺……對皇位的觊觎之心從來沒有停歇。

細思極恐!

不行了!她的腦仁兒要炸,偏頭去看那一節血淋淋的手指,安陵木槿胃裏一陣翻騰,差點兒吐出來。

“走吧!”安陵木槿臉色有點兒白,忍住自己身體上的不适,腳步有些虛浮的離開了。

直到她回到王府的時候,腦子裏全都是亂糟糟的一團,那個黑衣人……到底是不是安陵王爺!

想多了無益,安陵木槿索性準備親自去查證,但是現在已經月上中天了,估計去了,也會被已各種理由拒之門外。

算了!明日再去好了,安陵木槿強行給自己注射了安眠的藥劑,不然今日恐怕又是一個失眠之夜了。

意識漸漸抽離身體,安陵木槿陷入了沉睡。

她研制的安眠藥,效果自然是不用說的,一覺醒來已經到了晌午,身子上的疲憊感覺也已經消失了。

不過她沉重的心情卻始終沒有消失,心中疑慮越來越重,已經快要壓的她喘不過氣了。

不能枉自揣測,無論如何,眼見爲實。

安陵木槿梳洗打扮好,往安陵王爺的住處而去。

現在這個點,依照平時來說,安陵王爺應該是上完朝回來,待在書房裏看文書的時候。

書房,她去過不止一次,所以對路線已然輕車熟路。

這一次,出奇的沒有任何人攔着她,也沒有任何人敢攔着她,暢通無阻的到達書房。

“砰砰砰!”安陵木槿禮貌性的的敲了敲門,“父王,女兒來給您請安,不知可否打攪了父王的工作?”

裏面并沒有人應答,安陵木槿也沒有急着進去,隻是心,在慢慢下沉。

許久,才聽見安陵王爺應答,隻是聲音明顯有些中氣不足,“是木槿嗎?進來吧!”

安陵木槿并沒馬上進去,在門外站了站,深呼吸一口,身子崩的筆直。

她要做好充足的心理準備,不管等下看見什麽,都不能表現出來任何的情緒。

腳步有些沉重,仿佛那一道門檻是無法跨越的障礙一般。

不管了!安陵木槿閉了閉眼,右腳擡起……

終究還是過去了,入目的是安陵王爺一張皺着眉頭的臉,書桌上堆着各類文案。

看到安陵木槿的時候,安陵王爺臉色稍微緩和了一點兒,将文案往旁邊堆了堆,揉了揉太陽穴。

“有什麽事兒嗎?”安陵王爺閉着眼睛,語氣中透出無盡的疲憊。

安陵木槿走近一些,看到安陵王爺那雖粗糙且厚繭,但完整無缺的雙手,心,在一瞬間放下了。

不是安陵王爺!那就好。

“父王,你有什麽煩心事兒嗎?看你這麽勞累,不如說出來,看我能不能爲你解憂!”

懸着的心放下,連帶着心情都好了起來,偶爾了解下安陵王爺的難處,能解決的就盡量幫他解決了。

不過幫他是一回事兒,對付他又是另外一回事兒。

雖然一直知道安陵王爺隻是因爲忌憚千代君離才對她改觀的,不過她可以暫時不計較這一點。

一提到這個,安陵王爺就氣憤,本來想把氣撒在安陵木槿身上的,但是一想到她背後的千代君離,便壓制住了自己的怒火。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後,安陵王爺睜開眼睛,“木槿,你和離王殿下商量一下,如果能和他盡早舉行婚禮,那就盡量快些,你成爲離王妃後,安陵王府也能稍微跟着水漲船高,如今的處境,艱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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