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代君離直接忽視了小丫頭的掙紮,自顧自的抱着她,霸氣的話簡直要把人給炸飛。
“本王的府上,都是本王的人,誰要是敢多說一句話,本王立刻讓他滾蛋。”
這個……安陵木槿頓時沒有什麽話可以說了,好吧!你的地盤你最大,她頓時沒了言語。
反正自己都在他的房間裏面待了好多天了,千代君離這個府裏面的人,大概已經沒有人不知道了吧!
現在就算看見他們抱一下,好像……也沒有什麽的吧!
而且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千秋帝君的那一旨賜婚可不是作假的,她可是千代君離名正言順的未婚妻。
思及此,安陵木槿終于心安理得的不再掙紮。
手臂爲了穩住自己的身子不下滑,安陵木槿直接伸出手圈住他的脖子,身子直接貼合,姿勢更加惹人遐想。
心裏還是有點兒接受無力,安陵木槿索性把頭埋進千代君離的胸膛裏,感受着他的心跳。
“主子!”
聽風路過,單膝跪地,攻擊的表示自己的尊敬。
賊溜溜的眼神在安陵木槿身上打量着,看來他猜的沒錯,這一位,果然是他們王妃的不二人選了。
響亮的聲音把安陵木槿吓得一怔,差點兒沒攀住千代君離。
反觀千代君離,腳步一點兒沒慢,面上也沒有什麽表情,聲音是面對外人時的淡漠清冷。
“嗯!那邊的事情全部交給你處理。”
聽風的臉色立刻塌了下來,擡頭準備求情的,原地還哪裏有千代君離的半分影子。
聽風一臉苦水,慢慢磨蹭着起來。
操!他今天踩到****了,呵呵!他就是路過打個招呼而已,真是見了鬼了。
那邊的事情?全部?接下來的兩個月,他别想待在耀金國躲清閑了,真特麽的……主子到底吃錯什麽藥了?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主子抱着安陵王府的郡主,臉色還這麽的……無法形容,莫非是那啥啥的不滿?
聽風意淫着,果然男人不能清心寡欲太久,不然就和主子一樣,簡直……
好吧!他認命了,那邊的形式,确實有點兒嚴重,他去處理一下也是好的。
至于現在聽風最想幹的事情,那當然就是吃飯和睡覺。
到了那邊,别說吃飯了,就連覺都要睡不上了,如果可以的話,他都想一天就把兩個月的飯給吃了,覺都補了。
……
千代君離把安陵木槿抱上門口的馬車,金絲楠木,低調的奢華,比起蕭清逸的紫檀木也不逞多讓。
裏面也是舒服的讓人恨不得分分鍾就睡過去,坐墊和腳下都是名貴白虎的毛,奢侈的讓人承受不住。
這個馬車……她好像是第二次坐,回想起第一次……簡直慘不忍睹。
對了!這個也是一筆賬,一定要算清楚,絕對不能讓千代君離這麽容易的就給囫囵過去,那也太便宜他了。
千代君離本來就全神貫注的看着安陵木槿沉思的模樣,心裏癢癢的,想要把她摟過來抱着。
小丫頭雖然瘦的沒有幾兩肉,但是架不住身上的軟香誘人,每次都能讓他失控。
心裏這麽想的,卻沒想到自己的願望下一刻就實現了,安陵木槿像一陣風兒似的,直接過去把千代君離給撲倒。
“千代君離,你個……”一時找不到什麽恰當的語言去形容他,安陵木槿索性直接切入主題。
纖細又白皙水靈,如蔥白一般的素手扯住千代君離的衣襟,另一手爬上他的脖頸,安陵木槿陰沉沉的聲音絲絲入骨。
“千代君離,還記得第一次,你直接把我扔下馬車,直接揚長而去的時候嗎?”
這個……難爲她還記得這件事情,而且這個架勢,是要秋後算賬的節奏啊!不過那個時候實在是有苦衷的。
耀金國的刁蠻公主盛滄公主緊緊纏着他,他無奈之下……而且後來他也讓聞影看見她就停車的。
該死的聞影,要害死他了!真是覺得他給的懲罰還是太輕了一點兒,千代君離準備着把聞影給收拾一頓。
安陵木槿才不管他有什麽苦衷呢!事實就是事實,不給他點兒教訓,心裏癢癢的難受。
小手在千代君離脖頸之間遊走着,癢在千代君離心尖兒,她笑意盈盈,“所以……我現在要報仇了。”
這樣的安陵木槿實在是誘人極了,不過也十分危險,千代君離已經了解了,所以心下生出十二分的警惕。
可是……許久過去了,安陵木槿還是沒有任何動靜,不過就是這樣,千代君離心裏才更加沒底。
小手在他脖頸上不輕不重的捏着,撩撥的千代君離心裏升起一股奇妙的感覺。
“木槿,那一次确實是本王不對,你想讓本王怎麽賠償?”千代君離拿開她作亂的小手,語氣很無奈。
安陵木槿沒有回答他,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雙白藕似的手臂勾着千代君離的脖子,把他往後面一勾。
千代君離沒有任何準備,完全猝不及防,就這麽被她給帶着,倒在了車廂裏面。
安陵木槿眸光流轉,身子一動,兩人瞬間調換了一個位置,安陵木槿居高臨下的望着千代君離。
“你……”安陵木槿站起身,眯了眯眼眸,右腳蓄足了力,飛起就是一腳。
本來就被安陵木槿給拽到了車廂的門旁邊,再加上這一腳,安陵木槿直接給人踹下去了。
堂堂千秋王朝的離王殿下啊!在耀金國可以橫着走,連皇帝都要俯首稱臣的人啊!
今天的戰績也是流弊,直接絲毫不留情的被一個小丫頭給踹了,而且還是踹下馬車了。
車夫可是千代君離裏的人,安陵木槿就怕他臨陣倒戈,藥劑針拿在手裏,顯而易見的威脅。
“你要是敢停車,我現在就給你一針。這可是我的獨門毒藥,除非是我自己,别人可是沒有解藥。”
車夫的額頭上已經冒出了密密層層的冷汗,乖乖滴!他就是個趕車的,爲什麽要牽扯進兩人的恩怨裏啊!
而且這兩人……他還都一個得罪不起的。
車速下意識的變慢下來,車夫看向千代君離。
他一襲白衣,即使被踹下馬車,他也還是能保持谪仙的模樣,絲毫沒有影響他的氣質。
千代君離點了點頭,示意車夫先行離開。
馬車照常速行駛着,安陵木槿放下車簾,松了一口氣。
終究還是有點兒不忍心,将旁邊的車窗挑開一點點兒,看到了落在後面的那道谪仙影子。
身姿傲立如青松,優雅淡漠如月,仙的挑不出一點兒毛病。
靠!都這樣還能保持好形象,還讓不讓别人活了?該死的,真可惡啊!
可惜白白長了一副好皮囊,裏面卻是黑心的,真想把他的僞裝給卸了,讓世人看見他肚子裏的壞主意。
車窗漸漸放下,安陵木槿自以爲沒有人能看見她,殊不知這一切的一切,已經落在了一雙深沉無波的眸子裏。
唉!他的小丫頭啊!永遠都是嘴上不饒人,心裏卻是最誠實的,這一次,他一定要把握好,絕對不能再讓她跑了。
金絲楠木的馬車似乎做了什麽減震的裝置,一點兒都不颠簸,安陵木槿看着空蕩蕩的車廂,心裏也有點兒空落落的。
是她做的有點兒過分了嗎……那一次,也确實不是他的錯。
亦或許,她隻是還有點兒不适應這種關系吧!
算了!一個人在一個小空間裏,确實容易胡思亂想,盡量克制一下就好。
放空思緒的腦子不再去想别的,滿心滿眼裏都是那個清冷如谪仙的身影。
罷罷罷!既然已經沒辦法忘記,那麽就迎難而上,積極解決就好。
安陵木槿心裏想着他……馬車很快就到了安陵王府門口。
自己把千代君離這麽個最好用的保命符咒給踹下去了,真特喵的自找苦吃。
如果早想到的話,那她就不會這麽早把千代君離給踹下去了,而是等那個河東獅吼的父親把她罵完之後再轟走。
她敢保證,隻要有千代君離在,安陵王爺就和貓看見耗子一般,絕逼老老實實的,一句重話都不敢說。
在撩開車簾下來的那一刻,安陵木槿愣了,驚了。
那個剛剛一直出現在腦海裏的身影,就這麽猝不及防的闖進了她的視線裏。
靠!他怎麽比自己還快?明明是她把他給給踹下去的,這不公平!
千代君離才沒有心思想什麽公平不公平的事情,直接霸道的把她抱下來,拉住她的手指,絲絲入扣。
有了千代君離的這張臉,就像通行證,進安陵王府簡直就和逛自己家小花園似的,一點兒都不懂得客套一下。
安陵王府的下人都很機靈,看見安陵木槿和千代君離的手,所有的一切都明白了。
不過還真是讓人驚掉下颌啊!離王殿下居然這麽眼瞎,看來以後一定要多巴結郡主了。
靠!以前得罪過安陵木槿的人現在默默流淚,希望她千萬千萬不要睚眦必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