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她玩兒陰謀詭計嗎?雖然她平時不玩這個,不過真要是玩起來,誰更甚一籌還要兩說呢!
這個人已經沒用了,安陵木槿也不想再折磨他了,反正這是個死士,想從他口中問出點兒什麽來是不可能的。
幕後之人藏的很深,既然他喜歡玩捉迷藏,喜歡讓人去找她,那麽她就偏偏不讓那人如意。
身上有些疲憊,安陵木槿直接将這個爛攤子丢給梅轶,做一個逍遙的資本家,享受被窩。
怪不得蕭清逸那個家夥會成功,看來做資本家的确是有好處的,有人不用是白癡,更何況梅轶是臨時工。
既然是臨時工,那就更要多多壓榨了,等剩餘價值被用的差不多了之後,就可以一腳踢開了。
小睡一會兒補充了精力之後,安陵木槿閑着沒事,想要學習輕功的念頭更加強烈了。
前段時間讓冥塵教自己輕功,結果那貨完全沒有技巧,搞得她完全沒有學會,還被嘲笑一頓。
雖然很嫌棄梅轶,但是現在好像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于是乎……安陵木槿幾乎是逼着梅轶去了先前那個教練場的。
“給我好好教,膽敢教不會?那麽你就可以去死了!一支藥劑針讓你上西天。”安陵木槿拽着梅轶的衣領,一把将他丢下,一臉的兇惡。
這家夥怎麽能偷懶呢?安陵木槿剛剛把這家夥從床上拽下來,沒想到這家夥簡直就是睡神,要不是她用毒藥威脅他,恐怕他現在還在和周公約會。
“嗯……小美人兒,你怎麽能怎麽壓榨我呢?剛剛給你處理好那個爛攤子,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又被你挖起來……”
梅轶那雙桃花眸中全是疲憊,整個人虛弱到不行。
“我可是很累的,要是休息不好,影響了本公子的花容月貌,可怎麽辦啊!”
越說,梅轶就越覺得委屈,好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一樣,一臉的不情願。
這樣委屈的神情,配上那樣妖孽的容顔,尤其是那雙會控訴的桃花眸,很容易讓人産生同情。
面對這般景象,恐怕也隻有安陵木槿能保持清醒了,畢竟她對這樣的妖孽,真的不感冒。
眸中滿是對梅轶的鄙視,這個妖孽,裝!再可勁兒的裝!
别以爲她不知道,這個妖孽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女人身上的脂粉味道,恐怕又不知道去哪裏找女人調情去了。
睡覺?睡人還差不多。
梅轶的私生活她不加以幹預,但是既然爲她辦事是他自己的選擇,那麽該辦事的時候就要給她辦好。
若是連事情都辦不好,那她讓他走就好了,因爲留在身邊沒有價值,反正她又沒有強迫他。
藥劑針這三個字已經是梅轶的心理陰影了,安陵木槿一說這三個字,他立刻收起傲嬌,變得比誰都要乖。
“教教教!小美人兒的要求,本公子怎麽舍得不滿足呢?本公子現在就帶小美人兒飛。”
梅轶嘴角挑起一抹惑人的笑,就要去摟安陵木槿的腰。
安陵木槿動作迅速,一個閃身躲過梅轶的手,“帶我就不用了,教我方法就行,畢竟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你好好教我就行。”
“小美人兒,你是在誇我嗎?”梅轶的桃花眸中亮晶晶的,定定看着安陵木槿,“就知道那個木頭是不行的,隻有我才能教會小美人兒!”
然而……安陵木槿隻是冷冷的回複了他一句,“不!想多了,隻是覺得你的不穩定性太大,所以想快點利用完你,壓榨完剩餘價值之後一腳踢開。”
“……”梅轶感覺自己有點兒受傷。
“小美人兒太狠心了,你就不怕本公子心情一個不高興,把心法篡改那麽一點兒,你就走火入魔了呢?”
内力這個東西很神奇,必須按照天地自然法則修煉,否則很容易走火入魔。
但凡是逆反了自然法則的,輕則經脈盡斷,重則性命不保。
修煉内力必須要有相應的心法,這個東西全靠個人自己,要麽自己領悟出來,要麽經過别人傳授。
要知道心法這個東西可是很容易篡改的,而且隻要稍微篡改一點兒,修煉者便會走火入魔。
安陵木槿很淡定,并沒有對梅轶的威脅上心,态度很無所謂,“行啊!可是你敢嗎?隻要你敢,我就敢讓你生不如死。”
這隻是開玩笑的話而已,看得出來梅轶這個人隻是愛玩了一點兒,心性并不壞,要不然她也不會讓他留在自己身邊。
“不敢……”梅轶慫了,很沒有骨氣,隻要一提到生不如死類似的字眼,他就想到安陵木槿那些能折騰死人的毒藥。
對!就是能折騰死人,若是她的毒藥用在死人身上,恐怕死人都要痛苦的蹦起來了。
一心一意地傳授安陵木槿心法,從最基礎的開始學起,氣沉丹田,将所凝練的氣息運行周身……
但是!摸索了半天,練的一身大汗淋漓的,安陵木槿還是……啥都沒學會。
麻蛋啊!是她天生不适合學習輕功想嗎?爲什麽别人都能飛來飛去的,就她,呵呵!現在隻是蹦的比平時要高一點兒而已。
“那個……小美人兒啊!這個也不可能一蹴而就,要慢慢練習才行的啊!所以并不是現在一下子就能飛的啊!”
“那麽告訴我,你從開始練習,到能夠簡單的飛起來,用了多長時間。”安陵木槿眯了眯眸子。
這個東西她也沒有經驗,甚至連個概念都沒有,所以還是要先了解一下好。
萬一這個東西很坑爹,要個十年八年的才能好,那她起步就太晚,直接就選擇放棄好了,還不如好好練練近身搏擊。
梅轶悻悻的摸了摸頭發,慢慢舉起一根手指。
“一年?”安陵木槿心裏開始有點兒平衡了,也放心了,這個時間還不算長,可以被接受。
梅轶搖了搖豎起來的一根手指,繼續豎着,面上表情有點兒無語,又有點兒後怕的感覺。
不是一年……安陵木槿繼續猜測,“那就是一個月?”
這個也還可以,既然這個東西隻能慢慢來,那就不着急了,不過她相信,自己肯定比梅轶這個妖豔賤貨要快。
“那個……”不忍心再讓安陵木槿猜下去了,小心翼翼地說:“一個……時辰!”
“……”
梅轶爲了防止安陵木槿打他,直接抱頭求饒,“郡主美人兒我錯了,你打我吧!”
末了,他還不忘補充一句:“别打臉!”
呵呵!安陵木槿不想打死他,甚至沒有打他的欲望,就是想給他一包毒藥,封住内力,讓他也嘗嘗飛不起來隻能蹦的心情。
算了!不靠别人了,一個兩個的,全都靠不住,果然最靠得住的還是自己,不能用别人傳授的,那她就自己練,自己領悟。
又嘗試着蹦了幾下,安陵木槿是徹底的對這東西死心了,可能她根本就不适合這玩意兒吧!
安陵木槿累的要癱坐在地上休息了。
倏地,安陵木槿感覺眼前一黑,一道身影覆蓋住她的視線,一隻大手托住了她的身子。
“地上涼,别坐!”低沉的聲音中帶着一分嘶啞,不是太好聽的聲音,但聽在安陵木槿耳裏,竟覺得有一種詭異的安心。
呸呸呸!她怎麽會有這麽沒出息的感覺呢明媚知道他很危險,理智回籠,安陵木槿就要推開他。
怎麽又是他啊!擡頭看向來人,一張精緻華美的的面具映在安陵木槿的眼睛裏面,不是唯我獨尊的離尊又是誰?
“喂!你是哪個?不要碰本公子的小美人兒!”梅轶心裏有些不大舒服,語氣有些發沖,準備上前将兩人分開。
雖然他感覺到了這個男人很危險,但是看見他心安理得地摟着安陵木槿,心裏真的超級别扭。
離尊收起對安陵木槿寵溺溫情的眼神看向梅轶,身上釋放出強烈的殺意,隻說了一個字,“滾!”
很霸氣的話語,梅轶瞬間就不能動了,像是被震懾住了,但隻是被點穴了而已,對離尊來說,隔空點穴什麽的,簡直不要太簡單。
“木槿要學輕功,爲什麽不來找本尊?本尊可以教你,而且絕對不是什麽蝼蟻的水平。”
解決完麻煩,離尊繼續看着安陵木槿,手上力道加大,漸漸收緊,離安陵木槿也越來越近。
安陵木槿想要退後,卻退無可退,這家夥的手就和,鉗子一樣,箍的她腰有些疼,好像打他。
不過他能教自己嗎?安陵木槿現在對自己都有點兒不自信了,冥塵和梅轶兩個人,都沒有讓她學會一點兒,就憑他嗎?
安陵木槿的眼神裏有些質疑,“那可不一定,話不要說的太滿,省的到時候打自己的臉。”
“笑話!”離尊的唇角微揚,話語透露出狂傲的自信,“本尊做過那樣的事情嗎?沒有把握的事情,本尊絕對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