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木槿報複

安陵木槿實在是不知道該和這個所謂的“父王”再說什麽,隻能東扯西扯一些沒用的東西:“沒什麽事情,隻是想到最近都住在小叔叔家裏,好久沒有和父王見面了,所以來例行問候罷了。”

“嗯!回去好好待着吧!”安陵王爺的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什麽來,甚至連頭都沒擡一下,依舊批着自己手中的文案。

安陵木槿嗫嚅了幾下嘴唇,沒有說出什麽來,她好像現在也沒那麽恨這個父親了,但是要讓她喜歡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現場氣氛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父王,我不相信你對趙側妃昨天在我院子裏鬧事的事情一點兒都不知曉,這件事情你是如何看待的?”安陵木槿走過去,雙手撐在安陵王爺的桌子上問道。

在安陵木槿灼灼的目光下,安陵王爺放下了手中的文案,輕歎息一聲,無奈的說:“你母親她沒有惡意,隻是擔心你,這件事你就不要糾結了,回去好好準備你和離王殿下的婚事吧!”

“沒有惡意嗎?可是口說無憑,那麽……父王能和本郡主一起去趙側妃哪裏求證一下嗎?”安陵木槿心中已經冷笑以待,但是面上還是保持着微笑。

毛線的沒有惡意,真不知道安陵王爺是真的不知道趙側妃的真面目,還是幫着她一起整她的,趙側妃那個女人隻不過是沒有機會置她于死地而已,要是有機會了,還不分分鍾把她弄死!

“還有,她隻是安陵畫丹的母親,不是本郡主的,父王莫不是老糊塗了沒記性?我的母親隻是榮槿長公主,至于其他什麽亂七八糟的人,還是算了吧!”

今天的安陵王爺似乎特别縱容安陵木槿,即使她這樣說了,也隻是瞪了她一眼,無奈的扶額歎息:“唉!随你開心,怎麽樣都好吧!”

安陵木槿也認爲今天的安陵王爺好像吃錯了藥一樣,甚至從昨天開始,她就已經覺得他不對勁兒了,莫非是換了一個人?

絕對不可能的,安陵木槿又仔細看了安陵王爺幾眼,已經确定了他就是原裝的,因爲沒有人能在她面前易容而逃過她的眼皮子的。

“本郡主也不是要針對趙側妃,事實就是事實,本郡主的母親是榮槿長公主,而那個女人隻是個卑賤的商賈之女,這樣的身份,父王認爲能和本郡主的身份匹配嗎?”

安陵木槿輕輕敲擊桌面,再一次出言諷刺,同時她也在觀察着安陵王爺的反應,她倒是要看看今天的安陵王爺能忍她到幾時。

這句話一出,安陵王爺眉間微蹙,隐隐有些不快,但是還沒有發作出來,隻是又低下頭看他的文案,語氣明顯有些冷淡:“還有其他的事情嗎?沒有的話回西苑歇着吧!”

歇着?這種事情目前還不适合她,今日她一定要拉着安陵王爺把那場戲演完,不然可就白費了她的一番苦心了!

“不行!若是父王不陪本郡主去問問趙側妃爲什麽要針對我的話,那本郡主爲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以後都不敢住在安陵王府了,可能去找小王叔,當然也可以修書一封到皇宮告訴皇帝舅舅,安陵王府太不安全了,本郡主随時都有可能喪命。”

安陵木槿越來越沒規矩,直接坐在安陵王爺的書桌上,插着手兩腿晃蕩着,絲毫沒有淑女的形象,活像市井的潑辣女人。

安陵王爺被說的有些心煩,眉目之間已經有了些許風暴,安陵木槿這是在威脅他了,作爲是安陵王府的郡主,她不在王府待着,反而還要去叔叔家,或者告訴皇上,這是萬萬不可的,說出去簡直就像安陵王府虐待郡主似的。

現在安陵王府的名聲因爲安陵畫丹的那件事情已經夠差了,王府的威信已經一落千丈,搖搖欲墜再也經不起一點兒摧殘了。

如果這個時候再讓世人知道安陵王府側妃排擠郡主,那安陵王府就完了,尤其現在這個郡主還有皇帝庇佑着。

“行行行!你要去找她就去吧!不要把事情鬧大就行,本王會派人保護你的。”安陵王爺有點兒頭疼,半阖着眸子,一手撐着額頭,語氣很疲累很無奈。

自己去找嗎?安陵木槿冷笑一聲,那樣怎麽行呢?那樣豈不是就沒有刺激的感覺了?再說這種事情是要親眼看到才有沖擊力。

想着,安陵木槿拿起安陵王爺的毛筆在指尖輕轉,戲谑着說:“父王,你的人嗎?本郡主還真的不怎麽信任,趙側妃是什麽樣的人,本郡主相信父王也不是一點兒不知道……”

“之前趙側妃掌握王府的中饋,都能膽大到把王府的錢拿去貼補娘家,那麽父王怎麽就能确定趙側妃不會把你身邊的人偷梁換柱呢?到時候父王保護本郡主的全都倒戈,那本郡主豈不是很危險?”

安陵木槿拿着毛筆輕輕敲擊桌面,隻見她越說,安陵王爺眸底的陰沉之色就越濃烈,最後直接拍案起身,健步如飛地走出了書房。

好戲要開場了,安陵木槿幸災樂禍地笑着跳下桌子,跟在安陵王爺後面,就讓遊戲在今天結束吧!她真的不想陪趙側妃玩貓抓老鼠的遊戲了,太多事情要處理,不想浪費無謂的時間。

安陵王爺是習武之人,腳下步伐自然很快,這裏離趙側妃的院子也不是很遠,所以等安陵王爺趕過去的時候,那邊還沒有什麽動靜。

“咚咚咚——”安陵王爺面色十分不好,手動敲了敲門,聲音中明顯有着不耐煩:“開門!快給本王把門開了。”

裏面當然是不會有人給他開門的,安陵木槿用手撐着頭,她的工作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要看安陵王爺夫妻兩個怎麽狗咬狗了。

房間裏面沒有任何的動靜,安陵王爺敲了半天都沒人搭理他,那火爆脾氣頓時就上來了,耐不住性子,飛起一腳把門給踹開。

門裏面自然是一副旖旎的風景,安陵木槿已經能夠想象到了,畢竟她對自己研制的藥還是很有信心的,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安陵王爺幹了,這是他的主場。

不過雖然不能幹,聽聽牆角根兒還是可以的吧!安陵木槿一臉壞笑地站在門口,豎起耳朵聽着裏面的動靜。

“啪——”是什麽東西撞到了木闆的聲音,緊接着就是安陵王爺暴怒的咆哮聲:“你這個蕩婦,偷人居然偷到王府裏來了,簡直無恥,傷風敗俗!”

感覺到有腳步聲過來,安陵木槿立刻後退兩步,在她剛剛站定的時候,就看見安陵王爺左手提着那一頭肥豬,右手拽着趙側妃的頭發,将這一對奸夫****給拖拽出來。

趙側妃估計現在還處于懵圈的狀态中,外面的冷風讓她稍微清醒了一點兒,此時她身上可以說是穿的非常清涼,再看到旁邊和她穿的一樣清涼的那頭豬,趙側妃瞬間清醒過來了。

“王爺,妾身是冤枉的啊!妾身真的不知道這人是哪裏來的?一定是有人在陷害妾身。”趙側妃挪到安陵王爺腳邊,拽着他的衣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着。

安陵王爺背着手,居高臨下的睨着趙側妃,他現在看趙側妃的眼神簡直就像是在看一個垃圾一般,真的當他是傻子嗎?這種事情有木有一看就知道,看趙側妃現在的樣子,昨晚一定玩的很high。

很嫌棄趙側妃,安陵王爺覺得這樣很惡心,厭惡地直接把她像個皮球一樣的踢出去,怒吼道:“蕩婦,捉奸都捉到一雙了,居然還在狡辯。”

“不是這樣的……王爺……”趙側妃淚眼汪汪看着安陵王爺,絲毫沒有因爲安陵王爺把她踢走就放棄,又爬回了他的腳邊,死死的拽住安陵王爺的衣角。

無意中看見站在一旁的安陵木槿,趙側妃眸子猛的一縮,聲音立刻變得尖銳,歇斯底裏吼道:“王爺,一定是這個小賤人陷害妾身的,一定是她見不得妾身好,昨天妾身去找她,所以她記恨了,一定是她的報複。”

天呐!昨晚的計劃怎麽又失敗了?她敢肯定今天的這個情況一定和安陵木槿脫不了幹系,因爲那頭豬還是她找去羞辱安陵木槿的,不過她死都沒想到,今天那頭豬居然會出現在她的床上。

安陵王爺現在剛剛被氣暈了頭,終于想起他是過來的幹嘛的,忍住心裏的惡心感,沉着聲音問道:“昨天你去榮槿園幹什麽去了?”

趙側妃仿佛看到一線生機,如刀子一般銳利的眼神看向安陵木槿,恨恨地說:“王爺,安陵木槿她在外面有野男人了,她這些天就是去和她的野男人私會去了,這些都是畫丹親眼看見親口告訴妾身的!”

說罷,趙側妃一臉挑釁地望着安陵木槿,終于有機會把這個小賤蹄子給拉下水了,雖然昨晚沒有成功,但是今天她不好過,也絕不會讓安陵木槿好過。

趙側妃眼神裏的意思安陵木槿是再明白不過了,真的是讓她說她什麽好呢?智障都不足以形容她的蠢了,以爲她說兩句話就能扭轉局面嗎?簡直癡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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