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玉鏡之魂

“姑娘如果不說需要什麽方子,那縱然在下醫術再好也無能爲力。”容華公子眸光微涼,似乎有些不耐安陵木槿總是這麽吊着他。

安陵木槿唇角微抿,再一次揭下她的面紗,露出了那張布滿暗紅色瘢痕的臉,語氣平平道:“我要容華公子賜我殘陽之血的解方。”

果然是世外高人,這定力可不是一般人所有的,安陵木槿觀察着容華公子的反應,發現他絲毫不受他這張恐怖面容的影響,就連蕭清逸初見時也微露驚訝,可他居然連個表情的變化都沒有。

清風流雲裏一片死的寂靜,安陵木槿的心裏也沒有底,畢竟學醫的宗旨是爲了救人性命,不是每一個醫者都會花時間來研究殘陽之血這種既偏門又不傷人性命的毒藥。

就在安陵木槿已經準備放棄之時,容華公子終于開了他的那張尊口,道:“玉鏡之魂。”

什麽?安陵木槿眼皮抽搐了幾下,一臉大寫的茫然,表示自己完全沒有聽懂,果然神醫的話不是一般人所能理解的。

瞥見安陵木槿那張茫然臉,容華公子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勾了勾,幾乎沒有人注意到。

鑒于安陵木槿讓他的心情變得還不錯的份兒上,容華公子很好心地解釋:“玉鏡花的花心便是玉鏡之魂,此爲解殘陽之血的唯一方法。”

早這麽說不就好了嘛!安陵木槿撇了撇唇角,眼神中帶着些許怨怼,非要整這些文绉绉的詞幹什麽,不知道她這個半文盲接受無能嗎?

不過玉鏡花……據她所知這是一種十分稀有的藥材,基本上是有市無價,她才初到這個時代,根本沒有什麽人脈,到哪裏去找這種有市無價的藥材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容華公子聽到了安陵木槿的心聲,隻聽他似無意間說:“此次來耀金國遊曆,無意間路過了城外的禹霞山,發現上面雖人煙罕至,但還是有不少的稀有藥材,尤其是山頂上的冰火雙極洞,更是罕見的奇景。”

“噗嗤——”蕭清逸非常不厚道笑了,裝風流必備神器的折扇不知道何時已經回到了他手中,隻見他輕搖折扇,戲谑着道:“容華你越來越不直白了,你直接告訴郡主禹霞山有玉鏡草不就結了?真是悶騷男一枚。”

容華公子微微擡眸,幽幽的眼神在蕭清逸的身上流轉,道:“那是自然,比不上風流倜傥的蕭公子,曾經被女子追到走投無路,居然躲到我的藥櫃裏。”

“你——好你個容華,居然揭我的短。”蕭清逸臉色微沉,折扇猛的合上,指着容華公子憤憤道。

接着,蕭清逸換上一副委屈兮兮的表情,對安陵木槿解釋:“郡主,你可千萬不要相信容華這個锱铢必較的,他這是赤裸裸的報複。”

安陵木槿以一種非常奇妙的眼神看着蕭清逸,看的他心裏直發毛,隻能努力闆着臉作一副真誠而嚴肅的模樣,可惜蕭清逸天生就不适合嚴肅,他嚴肅起來就有一種莫名的喜感。

看到蕭清逸這個表情,安陵木槿就忍不住失笑,戲谑着道:“沒關系,俊美如鑄的蕭公子有人追很正常,我很理解。”

“多謝容華公子提供的消息,如果容華公子沒有其它吩咐了的話,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安陵木槿收起笑意,對容華公子禮貌道。

既然知道了自己想要的,那她也算是不虛此行,安陵王府還是要回去的,也不知道她一晚上沒有回去,趙側妃那個做夢都想禍害死她的女人會不會掀起什麽浪花。

“姑娘慢走。”容華公子微微點頭,客套的回了一句便閉上了眼睛不再言語。

蕭清逸見安陵木槿要走,唇角又勾起一絲笑意,殷切地說:“郡主是要回安陵王府嗎?不如讓蕭某送郡主一程吧!”

說罷,蕭清逸又覺得哪裏怪怪的,輕咳一聲道:“蕭某的意思是将郡主送到安陵王府門口。”

安陵木槿挑了挑眉,想起了蕭清逸那極緻奢華的紫檀木馬車,腦補了自己如果真的坐那輛馬車回去後,趙側妃和安陵王爺第一個就不會放過她,到時候又要處理一大堆麻煩事。

一想到這個,安陵木槿就是一頓頭痛,婉拒蕭清逸道:“蕭公子的馬車太奢華了,不是我這等凡人所能承擔的起的,若是我真的坐蕭公子的馬車回去,相信說不定都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蕭清逸略微往深處一想,也明白了個中道理,倒是再沒有強求安陵木槿,隻說:“不如蕭某讓馬車停在二爺的臨香樓旁如何?”

這個主意不錯,安陵木槿沒有再拒絕,畢竟要她一直從詩語佳音走回安陵王府也是不大現實的,而且最重要的是她不想走,是個人總會想偷個懶的。

臨走之前,蕭清逸還不忘給容華公子打個招呼,順帶着吐槽道:“容華,我們先走了,陳設明日就給你換新,你今日就湊活湊合吧!真是麻煩的怪癖。”

回答他的是無邊的寂寞,在容華公子那裏碰了個釘子,蕭清逸面上有些不自然,自我安慰道:“怪癖太多,真不知道除了我之外,誰還會這麽任勞任怨的滿足你的要求。”

“蕭公子和神醫容華公子的關系看起來真的不錯。”安陵木槿邊走着,随意說了一句,雖然蕭清逸和容華公子之間互黑互損,可看的出來他們的關系真的非同一般。

在蕭清逸看見容華公子受傷的那一刻,眼眸中流露出來的關心不似作假,而且按照容華公子的怪癖,蕭清逸私自進了他的專屬空間,他居然沒有生氣,由此可見他們之間的關系真的不一般。

“當然了,因爲容華他……救過我的命,如果不是他,或許我早就化作一捧黃土了。”蕭清逸眸光微遠,似懷念着說。

當年那樣的情況,如果不是他遇到容華,或許他不會活到今日,也更不會有今日的成就。

對别人的私事,安陵木槿從來不會多問一句,她隻要顧好自己就成了,别人的事情無需關心,因爲知道的事情越少,煩惱就會越少。

蕭清逸真的如言将她送到臨香樓,安陵木槿沒有過河拆橋,下車時和蕭清逸說:“錢莊的計劃我拟定好了之後就會讓冥塵拿給蕭公子過目,過幾****有時間了就會去翡翠典當教何伯複式記賬法。”

對于安陵木槿的話,蕭清逸自然不會有任何懷疑,面上挂着一如既往般溫和的笑意,道:“蕭某随時等候郡主的大駕光臨。”

“對了,我恐怕還有一個小忙需要蕭公子幫。”安陵木槿忽然想到了身上的輪椅圖紙,說:“蕭公子能建造出詩語佳音這樣的妙地,想必身邊一定不乏手藝精湛的匠師,還請他們務必動動手将圖紙上這個東西制作出來,來不及和他們詳談,隻能給個樣子。”

說着,安陵木槿将輪椅的草圖遞給蕭清逸,她早晨幾乎跑遍了都城都找不到一個會做輪椅的木匠,想着蕭清逸的詩語佳音中的機關術那麽精妙,制作個輪椅應該沒有關系的。

蕭清逸接過圖紙略微掃了一眼,有些驚奇是肯定的,不過鑒于安陵木槿給他的驚喜不止這一點,漸漸地他就習慣了。

将圖紙放好,蕭清逸微笑着道:“郡主放心,蕭某府上那幾個機關術師父閑置的也夠久了,是時候讓他們重新活動活動筋骨了,這件事情包在蕭某身上。”

告别蕭清逸,安陵木槿直接從臨香樓走回安陵王府,趙側妃應該鬧翻天了吧!畢竟昨晚的事情就沒有朝着她們預計的方向前進,估計趙側妃現在已經氣瘋了,正在想辦法做一些捕風捉影的事情來找她的晦氣。

然而事實也恰恰如此,安陵木槿剛剛到榮槿園門口,就發現趙側妃一臉陰毒的站在榮槿園門口,指揮着一些膽大的小厮進榮槿園鬧事。

“趙側妃,你們在本郡主的榮槿園門口做什麽?全都滾回你們的院子。”安陵木槿眉頭緊縮,雙手環胸,聲色俱厲道。

趙側妃被安陵木槿突如其來的話語吓了一跳,眸中閃現出惡毒的光,嘲諷着道:“喲!郡主夜不歸宿,終于回來了啊?”

“這些人隻是爲了防止王府進賊在例行普通的檢查罷了,怎麽,郡主爲何要如此阻攔?莫不是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心虛不敢讓我們進去查看?”趙側妃慵懶地撫了撫鬓角,眼中得意之色盡顯。

神煩,一天不來找她麻煩就渾身難受是不是?安陵木槿面紗下的唇角抿成一條線,眸中漸漸浮現一絲冷色,道:“夜不歸宿?趙側妃若是這麽想知道本郡主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何不出府去問問小王叔?拖趙側妃的福,本郡主已經很久都沒有體會到飽腹是什麽滋味兒了。”

“你……”趙側妃面上從容的表情終于繃不住了,她隐隐約約意識到這個懦弱的醜八怪好像有哪裏不同了,但具體的她又說不出來,看來日後的動作要更加小心了。

忽然,趙側妃眸中的陰毒盡斂,低着頭換上了一副慈母的面具,聲音也放緩了不少,道:“郡主夜不歸宿,這榮槿園也沒個可靠之人,妾身也是爲了郡主的安全着想,哪曾想郡主不喜歡,妾身無意間冒犯了郡主,還萬望郡主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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