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能活幾年,活成這樣你不憋屈麽?或許你覺得自己是自作自受,可是傅臣商難道就無辜?當初是他自己要娶你,被你折騰那也是他自作自受,更何況他也不見得對你多真心。舒殘颚疈投之以桃,報之以李這麽美好的感情可不适合用在那家夥身上。”
安久正因爲他如此肯定傅臣商不會離婚而郁悶,這會兒被他一番話說得一愣一愣的。
傅家的洗腦天賦是家族遺傳嗎?
傅華笙拾起她一縷發在指尖環繞,結果太短了沒繞起來,遂放棄,目光灼灼地将她凝着,“試試和我在一起怎麽樣?
我可以保證隻對你一個人好,你會是我生命裏最重要的女人。至少,我沒有一個相戀十年的前女友!宸”
安久驚覺不知什麽時候傅華笙居然靠自己這麽近,捏着她的下巴,唇都快貼過來了。
一巴掌把他的臉拍開,書本砸他腦袋上,“以下犯上!連嫂子也敢調戲!去死吧!”
“唉唉别打!我是認真的啊!”傅華笙抱頭亂竄铋。
他哪裏受過這種待遇,哪個聽他告白的女人不是含情脈脈,然後小鳥依人,接着一起去看星星看月亮看明天的日出,更何況他方才的話明明是句句掐在點子上,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難道我說得不對嗎?你要是跟傅臣商真不如跟我!我比他強多了,不然你可以先驗貨,想怎麽驗都行……”
“我驗你奶奶個腿!”
兩人扭打到了地闆上,傅華笙自然是絲毫不敢還手,最後求之不得地被她壓在身上。
安久扣着他的衣領,“有完沒完!有完沒完?一個個的全都當我傻是吧?耍我就這麽好玩?我到底哪裏好玩了?好玩嗎?啊?以後再讓我聽到對我不敬的話,我打斷你的腿!”
多少姑娘渴望着他的告白,眼前這姑娘卻說,他要是敢告白,就打斷他的腿,心好累……
就在一個憤怒一個哀怨的時候,傅臣商推門而入。
三雙眼睛,你看我,我看你。
傅華笙被安久壓在身上,輕松惬意地跟傅臣商打了個招呼,語氣有些遺憾,“二哥,回來得略早啊!”
安久避開傅臣商的目光,七手八腳地爬了起來,站起來之前還在傅華笙肚子上踩了一腳。
傅華笙正要賤兮兮地說幾句不好聽的讓自己開心一下,手機卻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下一秒,傅華笙暴跳如雷,“哪個不長眼的敢在本少爺的地盤鬧事!等着,我馬上來!”
說完拍了拍肚子上被安久踩得腳印,“傅臣商,你這個陰險小人!”
傅臣商斜睨他一眼,毫不掩飾這事是自己做的。
傅華笙火急火燎地離開了,安久則是默默地繼續埋頭做作業,完全沒有要爲剛才的事情解釋的意思,傅臣商就算是做着虧心事都能一副光明正大的姿态面對她,她又沒做壞事,有什麽好解釋的。
傅臣商也沒問她,一言不發地進了浴室。
半個小時後,安久搞定作業躺到床上,看了眼身旁的小安平,沒料到傅臣商晚上會回來,待會兒要怎麽睡?
在床上躺了好久都不見傅臣商出來,于是耐着性子繼續等,中途不小心眯了一下眼,結果醒來的時候又過了半個小時。
都一個小時了還沒洗好?
不會喝多了出了什麽事吧?
安久急忙爬下床,連拖鞋都沒穿就往浴室跑。
“傅臣商!傅臣商?”安久敲了敲門,沒反應,于是推門而入。
“傅……呃……”
躺在浴缸裏的傅臣商似是在養精蓄銳,懶洋洋地掀開眼皮施舍了她一眼。
浴缸裏的水清澈見底,傅臣商的身體一覽無餘。
安久迅速轉身,“我看你一直沒出來,怕你在裏面睡着了。”
“你……慢慢洗……”
剛要邁步,腰間驟然多了一股力量,使得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後倒去。
“噗通”她狼狽地摔進浴缸,倒在身後赤身***的男人懷裏。
安久嗆了一口水,猛咳着,胡亂找施力點想要撐着身體站起來,卻手誤按到了不該按的地方,被燙到一般慌慌張張地收回手。
“傅臣商,你發什麽神經?”安久惱羞成怒地去扳他鎖在自己腰間的手,可是那手就跟鐵鉗一樣紋絲不動。
傅臣商微微收緊手臂,将她放置在雙|腿之間,隔着一層濕透的睡衣緊緊貼着自己的胸膛,腦袋從後面搭在她柔弱的肩膀,“安久……”
安久被那***撩人的一聲喚驚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喝醉了!别鬧了,快起來!”
傅臣商自然不放人,滾燙的舌頭含着她敏感的耳垂反複挑撥,大掌将她的睡褲褪下,循着幽徑,借着水的潤滑,輕而易舉地探入一指……
異物伴随着水流的突然進入驚得安久猛然繃直身體,腰部閃躲地往上擡,卻躲不過他的節節進逼,二指相并一點點擠進她的身體,戲弄一般進進出出……
安久滿是被玩弄的屈辱,身體微微顫抖,死死咬着自己的唇,不讓自己發出聲音,直到身後更加可怕的巨物代替了手指劈開她的身體……
“嗯……不……”安久瞬間便腰間一酸失去了全部的力氣,軟軟地被他提着腰一點一點的動。
“混蛋……”
這是這些日子以來他第一次碰自己,安久心裏說不出的感覺。
原本以爲他終于肯放了自己,現在又開始沒了把握。
爲什麽還要回來,爲什麽還要招惹她?難道蘇繪梨沒有滿足他嗎?
難道是今晚傅華笙的出現刺激了他?安久懊惱不已,早知道就不去找他了。
察覺她的心不在焉,到後面,他幾乎瘋狂,按着她的身體兇狠地頂弄,浴缸内水花四濺,滿室肉體相撞的暧昧聲響。
“慢……輕一點……會吵醒安平……”
嘩啦,他突然抽出,抱着她的身體走出浴缸,徑直走到了客房,将她放到床上,分開她的雙腿,用力往上推到極緻,壓在她的胸前,然後久旱逢雨般迫不及待地挺動着腰身粗暴地進入她的身體……
這個姿勢可以清楚地看清他是怎樣進入自己,偏偏他還開着燈,安久慌亂地閉上眼睛,被他越來越重的動作刺激得難以忍受,那裏跟着了火一樣,“痛……”
“痛,你才會記住我。”
“不痛也記着,不要再來了。”她隻想快點結束。
快速聳動了十幾下,他繃直脊背,終于結束。
她剛松了口氣,卻聽到他在耳邊說,“安久,下個月送你出國留學。”
相比身體,此刻更殘破的是她的思想,安久好半天才混混沌沌找回自己的聲音,喃喃問,“這就是……你給我的答複?”
“比起離婚,出國你可以再也不用見到我。”
“也可以離婚再出國。”這一次,她沒有被他繞進去。
傅臣商的雙眸緊縮,“離婚不行。”
離婚不行,我可以答應你的任何要求,隻有離婚不行。這句話,傅臣商早在剛結婚的時候就已經斬釘截鐵地說過,如今依舊沒變。
安久低笑一聲,“傅臣商,你這樣,我真要誤會你其實是舍不得我,所以才用這招敷衍我,想讓我受不了相思之苦再自己回來找你?”
“你也可以這麽想。”
“……”
傅臣商将她小小的身體摟在懷裏,親吻她的頭頂,“安久,現在和我離婚對你沒有任何好處,就算要離開我,至少等你能好好照顧自己。”
“離婚之後,我會去找個能好好照顧我的男人,不用你操心。”
安久的智商在一場***之後竟然有了突破性的飛躍,讓傅臣商無言以對。
“睡覺!”傅臣商一把扯過被子将兩人團團裹住,“弱者沒有發言權,有本事就超越我,讓我臣服!”
“你……”
安久死死盯着他,傅臣商,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匍匐在我的腳下喊女王饒命爲你所做的一切忏悔!
由于太過疲勞,安久在美好的願景中很快進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