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還以爲就要脫離虎口了,後一秒居然就被叼回窩裏。舒殘颚疈
“傅臣商,你幹什麽?你放我下來!”
“小家夥,忘了我說過什麽了嗎?”
安久怔忪,他說什麽了?
他說……你要是敢說離婚兩個字,我就敢把你綁在床上一輩子!!宥!
想到這裏,安久猛然變了臉色。
可是,他昨晚的反應難道不是默認放手的意思嗎?
“你昨晚明明已經……膣”
“已經什麽?”
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因爲他根本沒有做過任何承諾,所以,都是她的一廂情願?
“你、無、恥!傅臣商你還是不是男人?”
“你最清楚。”
“對,我最清楚你他媽就是個混蛋無賴!”
“過獎。”
“花……花生!救我!”安久開始病急亂投醫。
傅華笙眼見着傅臣商突然切換氣場進去了,一轉身出來的時候竟然就扛回了安久。
“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敢幫你。”
傅華笙确實不敢,傅臣商居然能安然無恙地從家裏把安久強行帶出而沒有被老爺子追殺……他上去豈不就是送死。
你瞅瞅那一身殺氣,都快實體化變成式神了好不好!
不過,顯然有人不怕死。
存在感極低的傅景希總是會出其不意大義淩然地冒出來救苦救難。
傅華笙在身上點了個十字爲傅景希默哀,然後默默站遠了些,傅二什麽時候能惹,什麽時候不能惹,他最清楚了。
“寶貝乖,讓他自己讓開,不然我會控制不住自己。”傅臣商的手若有若無地在安久大腿内側摩挲着,語氣溫柔得相當有恐怖效果。
安久一陣頭皮發麻,娘的,傅臣商這會兒整個一頭被解了封印放出牢籠的兇獸,還是上古級别的。
不想傷及無辜,安久倒掉着腦袋,艱難地看向傅景希,“小希啊,長輩之間的事,小孩子不要管,快回家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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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希怔忪的瞬間,傅臣商已經快速把她塞進了副駕駛。
安久一邊瞄他一邊揉着自己的肚子,因爲是最後一次吃傅臣商做的飯,所以早上吃多了點,剛剛肚子擱在他的肩膀上還倒掉着,她差點就吐了傅臣商一身。
怎麽辦怎麽辦怎麽辦!
他真的要把自己綁在床上,還綁一輩子?
安久腦海裏頓時出現了S彘、口口口這些可怕的字眼。
還不如跳車呢!
不過一看速度表上指針指向的數字,還是放棄了這個做法。
安久越想越怕,越貼越遠,最後整個都縮到了門邊兒上,臉都貼着玻璃了。
“你可以再離我遠點試試。”
安久“嗖”一聲瞬間貼到了他的身上,然後默默爲自己的狗腿流淚。
傅臣商怒氣微消,“宋安久,我告訴你,沒人救得了你!”
“……”
“除了我,别想靠任何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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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
安久擔心的事情終于發生了。
傅臣商把她關進卧室,然後從抽屜裏拿出了一打領帶。
安久驚恐地盯着那些領帶,拔腿就往外跑,卻快不過傅臣商的魔爪。
“傅臣商,你冷靜一點!”
“喂傅臣商你手機響了,你不接一下嗎?”
傅臣商手上的動作絲毫未停,一邊綁她的手,一邊遊刃有餘地壓住她亂踢的腿。
“我不玩了我不玩了行不行!傅臣商,這樣有意思麽!你要是真的那麽喜歡跟你對着幹的女人,你直說,絕對一打一打的美女配合你!”
傅臣商終于停了,好像是因爲她骨折的那隻手不好綁。
安久剛想着還好他還殘存了一點人性,緊接着就看到他轉身從最後一個抽屜裏拿出一個包裝詭異的盒子,從盒子裏拿出一對兒粉紅色的手铐來。
除了手铐之外,她看到盒子裏面還有皮鞭,紅蠟燭,各種顔色的瓶瓶罐罐等一整套情趣用品。
安久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誰能告訴她爲什麽家裏會有這種東西?
“傅臣商,你變态!”
話音剛落,左手和左腳分别被拷在了床尾和床頭。
然後,傅臣商接起從剛才就一直在響的手機。
“喂。”
“老闆,您再不來我真的頂不住了……”手機裏傳來齊晉仿若剛被摧殘了一百遍般的聲音。
安久趴在床上還在嚎,“傅臣商,放開我!你沒權利這麽對我!你這是非法監禁!你要是敢一輩子把我綁床上,我就咬舌自盡化成豔鬼把你榨成人幹,你不是潔癖嗎?我糊你一床翔惡心死你,我真的會的,你别逼我……”
安久越說越重口味。
齊晉默默無語,好像聽到了什麽不該聽的,會不會被滅口?
傅臣商面無表情地吩咐,“我二十分鍾後到公司,安排各部門開會,下午請王導和制片人來公司,晚上幫我約Augustine先生,訂好後天去……”
傅臣商說到最後正要挂電話,擡眼看見鏡子裏自己的臉,又加了一句,“幫我準備口罩。”
“來人啊!救命啊!有變态要強|暴良家少……”直到聽到傅臣商那句二十分鍾後到公司安久才停了下來。
他待會兒要走?那是不是說明她還是有時間逃跑的?
傅臣商坐在床沿,大掌插進她的發間,把她的腦袋壓向自己,重重吻了下她的唇,“别折騰了,好好睡一覺,省着點力氣晚上叫!”
“……”
傅臣商說完禽|獸不如的話,衣冠楚楚地走了。
安久狠狠砸了一下床,恨不得給砸通了。
爲什麽當初要二的那麽洶湧二的那麽深,嫁給了傅臣商這個衣|冠禽獸!
安久試了各種方法終于絕望放棄,這什麽破手铐,明明隻是個情趣用品,卻怎麽也弄不開。如果她的右手可以用的話,或許還可以試試把床腿弄斷,可是現在根本用不上力。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午,安久已經饑腸辘辘。
他要晚上才回來,她豈不是要被餓整整一天?
這是故意爲了把她餓得晚上沒有力氣抵抗嗎?
安久剛這麽想着,就聽到大門被打開的聲音,聽腳步聲不是傅臣商。
“嫂子!”陸舟在玄關喚了一聲,看客廳沒人就走進了卧室。
當看到被拷在床上的安久,陸舟面容至少呆滞了三秒,心裏已經是草泥馬淩亂狂奔,但表面上還要裝作很淡定。
不過看到那幅粉紅手铐他還是挺欣慰的,想不到當初送給老大的新婚禮物真的派上了用場。
安久認出來了,這是在X市的時候跟在傅臣商身邊的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被安久用無比仇視和警惕的目光瞪着,陸舟摸了摸鼻子,端了把椅子放到安久旁邊,然後把手裏的飯盒打開放上去。
陸舟恭恭敬敬地雙手把筷子遞給她,“這是大哥特意給您訂的營養套餐。”
不僅是營養套餐,還是兒童營養套餐,這一溜的卡通造型是鬧哪樣?烤腸雕的小章魚,糯米飯拼的龍貓,蘿蔔刻的小黃雞……連筷子都是一對兒魔法棒。
不過,聞起來真的挺不錯,誘人的食物香氣瞬間開始腐蝕安久的抵抗力。
她就知道,以傅臣商的個性怎麽可能餓着她,顯然是要把她喂得飽飽的,然後晚上才能陪他好好玩。
吃,還是不吃呢?
不吃是被玩,吃也是被玩。
還是吃吧!
吃完了飯還有鲫魚湯和甜點和水果。
安久不客氣地一一吃完。
吃完了就開始動小心思,“能幫我打開手铐換個姿勢嗎?剛吃完趴着很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