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上高枝就要甩了我是不是?想靠傅家的男人整我?我倒要看看,今天之後,還有沒有人肯要你!”
王威說完伸出手拍了拍安久的臉頰,“兄弟們,看到了沒有?我都說了這妞今時不同往日,純正的女人,難道還會虧待了你們不成?”
“哈哈!老大,您的話我們哪能不信啊!”
“就是就是!不過,這妞畢竟曾經和您……”
“少來,你們誰先?灏”
“老大,當然您先,您先!”
王威嗤笑,“得了,瞎謙讓什麽,又不是處!”
其中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畏畏縮縮道,“要……要上你們上,我可不敢,她現在可是傅臣商的人!匆”
王威一腳踹過去,“沒出息的貨,給你錢讓你上你都不上!”
說完,其他人哄然大笑。舒殘颚疈
“我說老孫你也忒膽小,這票幹完了哥幾個遠走天涯誰抓得着你!”
“真……真的沒事?那……那那我也來!現在夜店的妹子都太貴了,錢輸光了手頭緊,都好幾天沒開過葷了!”老孫搓着手。
王威嗤了一聲,“瞧你這出息了,得了,就讓你先吧!”
安久跟個木偶一樣被人随意擺布,連鎖骨處如同蛇一般冰冷滑膩的惡心觸摸都沒有反應……
那個猥瑣男衣服都來不及脫就急吼吼地往她露在外面的皮膚舔,留下粘膩的口水……
“你别說,這妞兒皮膚可真嫩!”
“上吧你!哪兒這麽多廢話!老大可說了,一人十分鍾,你在這瞎耽誤,可别到時候做到一半時間不夠我給你踹下去!”
“鐵頭,你懂什麽?這女人啊!前戲做好咯後面才能舒服!欲仙欲死懂不懂,你以爲光插就行?這裏面的門道深着呢!”
衆人一陣唏噓。
鐵頭看着安久啧啧咋舌,“看來嫁入豪門真是轉性了啊!瞧這乖的,老大你說是不是?”
王威正坐一旁一言不發地抽煙,也不知道有沒有聽到他說話。
“老大,怎麽了?不會是舍不得吧?”
“滾!”
“是是是!我滾我滾!”
安久木然地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眼前醜陋急色的男人……
這種不顧一切想要墜落,想要去最深最深的黑暗裏的心情,如無數觸手,延綿不絕的将她包圍……
束縛着她的意識,她的身體,瘋狂地阻止她抵抗,讓她隻能一動不動地任其淩|辱……
“呵……”安久低低的笑了一聲。
“怎麽着?是不是爺弄得你舒服了?别急,舒服的還在後面呢!”老孫一邊解着自己的褲腰帶一邊說。
王威看了安久一眼,眉頭緊蹙。
安久的笑越來越妩媚,當男人的手探到自己的胸前揉捏時甚至發出了幾聲暧昧的低吟……
呵,爸爸……好可笑……
還滿心歡喜的以爲,老天好心補給了自己缺失的父愛……
還心安理得的以爲,否極泰來福星高照……
一切有我,他這麽說,她便真的信了……
被甜言蜜語浸透了心,腐蝕了全身的防備……
“嗯……還要……”
“喲,這妞兒還挺享受!”有人大笑道。
她不退反進地迎合着正脫着自己衣服的男人,慵懶的開口,“既然有老闆花大價錢請各位兄弟來伺候老娘,爲什麽不享受?”
不知誰特激動得贊了一聲,“不愧是宋家大小姐,果然上道!”
“賤人!”說話的是王威。
“兩個人玩有什麽意思?一起來啊!”安久說,笑靥如花。
那花無法控制的瞬間盛開,妖冶而瘋狂,似乎下一秒就會如昙花一般怒放到盡頭凋零消散……
于是,安久身上又多了好幾雙手。
“繩子解了吧,太礙事!”有人提道。
“不行。”王威立即低斥。
“老大,你也太小心了,我們這麽多人難道還能讓她一個給跑了?等我們幹個幾回你看她還舍不舍得跑!再說她綁成這個姿勢讓我們怎麽上啊?”
王威煩躁地揮揮手表示随他們的便,但堅持了一點,“炸彈不許卸。”
安久捆綁的四肢全都被松開,于是伸展身體之後的媚态看起來更加令人難以自制。
傅臣商……他現在該是和那個女人做着一樣的事吧……
憑什麽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憑什麽不給我碰别的男人……
呵,我偏要,偏要被碰個徹底怎麽辦……
安久笑得身體顫動,瘋了一般……
“小兔子乖乖,快把門兒開開~”老孫見她笑更興奮,一邊掏東西一邊唱道。
安久嘴角一勾,依言打開雙腿,卻在他的腦袋湊近的瞬間雙腿用力一絞。
老孫慘叫一聲捂着脖子倒在地上。
“臭婊|子你幹什麽!”其他四人一齊圍了上來,王威也掐了煙警惕地瞪着她。
安久絲毫不懼,反而不緊不慢地走到王威跟前,“威哥,你不來嗎?”
衆人的神經這才松懈下來,“喲!原來是忘不了我們老大呢!”
“哈哈!果然還是老大魅力大!”
王威咬牙切齒,“宋安久你玩什麽花樣?”
“你、說、呢……”
安久慢吞吞地坐到他的腿上,摟住他的脖子,小手靈活地往他衣服裏探去……
王威的呼吸立即變得粗重起來,其他人也是看的臉紅耳熱,甚至有人将那東西掏了出來自|慰。
當某處被握住,王威終于丢槍棄甲,瘋狂地啃咬着她的唇,大手迅速褪掉她的衣服,低頭狠狠咬在她的胸口,沉迷在那軟嫩的觸感……
安久也熱情地撫摸着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
旁觀的男人們看的目不轉睛口幹舌燥……
突然,王威神色一淩。
不過,已經遲了。
安久依舊挂着慵懶妩媚的笑,從他身上跳下來,然後一步步後退。
當幾人看到她手裏拿着的定時炸彈遙控器,全都變了臉色,跌跌撞撞地往後退。
“不要告訴我這玩意兒是假的?”安久笑。
“這……這這這就就就……就是假假假的!”老孫的結巴程度已經告訴了她事實。
王威此刻才清醒過來,“我說你怎麽可能突然轉了性,不虧是阿久!”
說完冷笑一聲,然後毫不受威脅地一步一步靠近,“我就不信你敢引爆!我告訴你,這東西足以把十個你都炸得粉碎!”
聽到老大胸有成竹的話之後,其他幾人也漸漸有了底氣,“就是,我看她八成連怎麽引爆都不知道!”
安久看了眼手腕上綁着的炸彈搖了搖頭,歎息一般,“王威,好歹我們也一起混了大半年,你還真是一點兒也不了解我!”
王威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眼見着她手下随意動了幾下,遙控器被打開,露出僅有一個的紅色按鈕,纖細的手指毫不猶豫地按了下去。
緊接着,“滴答”、“滴答”的倒計時聲催動心弦。
離爆炸時間還有三十秒。
一切都發生的太快。本來還在地上抱着頭打滾的老孫極其利索的爬了起來,二話不說就往外狂奔,其他人也開始瘋狂往外跑,最後一個跑的是王威。
安久呆呆的低頭看了眼手腕上不停跳動的數字。
三十秒,她連把炸彈從手臂上拆下來的時間都不夠。
上一次面對宋興國的時候是有恃無恐,而這一次,她真的是全憑沖動,毫無理智。
如果就這樣死了,傅臣商會不會有一點難過呢?
還是隻當是少了一個麻煩,和他們一樣……
她努力地想啊想,想如果自己死了會怎樣……
最後的結果竟是,她的死實在是大快人心,皆大歡喜……
可是,她憑什麽要讓他們歡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