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有時候溫柔的要死,有時候說話讓人恨不得去死。舒蝤鴵裻
可是,此刻她才發現,這樣直接說出來,雖然當時很難接受,但比遮遮掩掩讓她輕松多了。
傅臣商的出現太過意外,意外得她不知所措,一度以逃避來應對。可是,骨子裏的倔強又讓她不甘,不試過怎麽知道不可能?
她本來決定不管宋興國打得什麽主意,隻要不是太過分,她都可以妥協一次。但是,沒想到她還是低估了他的無恥程度。
傅臣商很好心的沒有來第二次,細緻的把她洗幹淨抱到床上換了睡衣。先是去冰箱拿了甜點端到她手裏,然後搬了醫藥箱坐在床尾,給她的腳抹了藥油慢慢按摩。安久靠坐在床頭,手裏捧着晶瑩剔透的小圓盤,裏面裝了傅臣商親手做的嫩黃誘人的焦糖布丁,眼睜睜看着這厮瞬間從鬼畜狀态切換到天使狀态實在是太可怕了-_-……
“你這次太魯莽,如果我沒趕來,你準備怎麽辦?”
安久撇撇嘴,挖了一口布丁,“不怎麽辦,反正我一直都這麽沖動,做事從來不想後果的。”
傅臣商手上的力道瞬間加重。
安久慘叫一聲,飛速道,“因爲覺得有了靠山,相信你一定會來救我。”
傅臣商嘴角微勾,這才松手展顔,露出一個“算你識相”的表情,“好好睡一覺,明天……”
安久一聽“明天”就頭疼,“能改天麽?”
“不能。”
“那你能不能先告訴我你家到底是做什麽的,家裏幾口人,祖上哪處神,我好有個心理準備。”
“去了就知道。”要是讓她早知道,指不定今晚就連夜逃了。
“爲什麽不能直接告訴我啊?我看大家好像都挺怕你,你不會是黑|社|會老大騙我去做壓寨夫人吧?”
傅臣商斜睨她一眼,“你見過哪個壓寨夫人長這麽難看?”
宋安久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結果自己疼得龇牙咧嘴。
“要我說幾次才明白,你什麽都不用考慮,況且你考慮了也沒用。”
“怎麽就沒用了?”
傅臣商悠悠道,“因爲你的腦子裏并非全都是水!”
“我的腦子裏本來就并非全都是水!”
“嗯,一半是水,一半是面粉。不動還好,一動全是漿糊。”
“……”再也不要跟他說話了嘤嘤。
“比起這個,我還有一件事要問你。”
“什麽事?”宋安久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傅臣商把醫藥箱收好,扔了兩樣東西過來。
宋安久定睛一看,傻眼了。
一箱子花花綠綠的圍巾,還有一本她偷買的《婚姻法》,書本折頁處是有關離婚的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