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的監護人叔叔”在薛皓瞠目結舌的目光中俯身在安久的嘴角吻了一下,“鬧夠了?”
“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舒蝤鴵裻
宋安久話未說完就被他用領帶蒙住了眼睛,“你不必知道。”
她伸手要去摘,聽到耳邊傳來陰森森的警告,“你敢摘下試試。”
“-_-……”她不敢。
傅臣商不動聲色地掃了眼對面依舊光着上身,沉浸在剛才他對安久那暧昧一吻的打擊裏回不過神來的薛皓,接着,一句話都沒留就摟着安久走出了套房。
聽到身後傳來薛皓的慘叫,宋安久有些擔心,“傅臣商,薛皓他什麽都沒做……”
“想他死就繼續求情。”
“……”
不久後,傅臣商将讓薛振楚深刻認識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
事實告訴我們,虎口奪食是要付出慘重代價的。
至于宋興國,根本用不着動手,恐怕僅僅是傅臣商娶的那個女人就是安久這個事實已經夠讓他爲今天的行爲恨不得自殺一百遍。
安久雙肩被嘞得生疼,卻不敢吭聲。因爲眼睛被蒙住,所以走得跌跌撞撞,傅臣商毫不憐惜地将她扔進車裏飛馳回家,一路上釋放的低氣壓都可以當空調用。
剛到家傅臣商就将她拖到浴室,“洗幹淨,我不喜歡别人碰我的東西,希望你明白這一點。”
安久扯下眼睛上的領帶,睫毛顫了顫,随手擰開水,“髒了你也可以扔掉。”
傅臣商一把将她從冷水底下扯出來,調了熱水,“你在跟誰發脾氣?被欺負那麽多次還死不悔改,自虐就這麽有趣?”
安久抿着唇一句都不辯解。
他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現在明白了?你能依靠的人隻有我,能信的人也隻有我,不信也得信,沒得選擇。”
她去宋家的那一刻他就已經得到了消息,既然她自己斷不掉,那他隻好親自動手。沒有立刻出現隻是爲了讓她認清事實,斬斷她所有的退路。
安久難得的一句都沒嗆聲,可傅臣商卻不知爲何絲毫沒有消氣,胸腔裏那簇無名之火反而燒得更旺。
“明天跟我回家。”
安久終于驚慌開口,“這麽快?”
“怎麽?”傅臣商冷冷地掃她一眼。
“沒怎麽。”
“你有什麽事瞞着我?”
“沒有!”
“說實話。”
“我,隻是怕……”
“怕?”傅臣商冷笑一聲,是怕傅景希知道吧!
安久深吸一口氣,主動擡起頭看着他,“我确定你的家人絕對不會接受我,除非他們跟你一樣眼睛瞎了。傅臣商,我不想讓你爲難,不想讓你因爲我而難堪。”
傅臣商錯愕地怔了怔,神色變了又變,半晌後,眯起眼睛,探究地看着她。
那目光跟探照燈一樣不放過她隐匿在黑暗裏的每個角落。
“你……”傅臣商頓了頓,似乎有些不确定,“你回宋家是爲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