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沈煥趕走後,本來今天一切順利,最後一節課的時候卻還是破功了。舒蝤鴵裻
前排座位的男生筆掉到了後面,請她幫忙撿一下。
宋安久幫他撿了。
沒過一會兒,他的筆又掉過來了。
沒辦法,又撿了一次。
第三次,再撿。
第四次,宋安久拍案而起,直接揪住那男生衣領,“找茬是吧!”
全場嘩然,那男生更是一臉不可思議,沒想到這麽乖巧的外表下是如此彪悍的性格,當下就萎了。
後來放學回家把這事跟傅臣商說,傅臣商隻是暧昧不明地笑笑,“别忘了你已經有我了,以後不管是誰的追求都不可以答應。”
宋安久不懂,好好的怎麽又扯到這上面來了。
晚上,傅臣商坐在沙發上給她檢查功課,門鈴卻響了起來。
傅臣商過去開門,剛打開一條縫就準備關回去,卻被門外的人死死抵住。
“二哥,你就是這樣歡迎我的?”
來人正是傅家三少傅華笙。
“你怎麽知道這裏?”傅臣商面如寒霜地走出來,将門虛掩上,顯然沒打算讓他進去。
傅華笙不答,“二哥,回國了怎麽也不回家?啧,居然在這設個金屋。這裏貌似距離那丫頭的學校很近啊!前幾天還故意接近梁冬,到底打得什麽主意?”
“與你無關。”
“你不會動了那個心思吧?”傅華笙似乎想到什麽,但又覺得不可能。
“什麽?”
“少跟我裝蒜!二哥,我希望你有節操一點!不要搞不正當競争!”傅華笙義正言辭,決定詐他一詐。
“傅家老三居然跟我談節操。”
傅華笙讪讪,似乎也覺得自己這話站不住腳跟,“咳,那個什麽,我是覺得吧,二哥你真沒必要對自己這麽狠!你沒看景希那小子靜水樓台先得月都放棄了嗎?”
“你怎麽知道他是放棄,而不是故意讓你放松警惕?”傅臣商反問。
傅華笙突然笑了,輕松狀勾住傅臣商的肩,“得了,剛和你開玩笑呢!老爺子那提議根本就是異想天開!誰會傻到真去娶那個外星生物!喂,你不是要一直這樣和我在門外說話吧?”
傅臣商沒說讓他進,也沒說不讓他進,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麽。
“難道裏面有女人?”那神情傅華笙理解爲爲難,立即壞笑,“那我更要進去了!見識見識什麽女人有本事讓二哥設金屋以藏之?”
這次傅臣商倒是沒有再阻攔,直接進了屋裏,傅華笙立即興沖沖地尾随而入,結果剛走進來就愣住了,和趴在茶幾上正苦大仇深寫作業的宋安久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
傅臣商看着隻穿着單薄睡衣的宋安久,蹙眉道,“進去。”
“哦。”宋安久好奇地偷偷看了眼那個長得和傅臣商有幾分相似不過看起來就很輕薄不像好人的男人,收拾收拾了東西進了書房,心裏暗罵,有客人又不早說,現在跟我擺什麽臉色。
傅華笙俊逸的臉被一股子猥瑣之氣破壞了美感,“二哥,你口味略重啊!未成年也下手?就算是宋家那丫頭,今年好歹也二十歲了啊!”
傅臣商也不解釋,“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去我那?”
傅臣商拿了外套,算是同意了。
“安久!”
宋安久聽到傅臣商叫他,從書房探了個頭出來。
“我出去有事,你一個人在家……”
“沒問題!”宋安久急忙開口。
“把題目做完,我回來要檢查。”
“知道了。”宋安久沮喪地縮了回去。
傅華笙大驚失色,“安久?是那個宋……”
“出去說!”傅臣商目光冰冷地打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