優笑早知他會如此,着力抵抗他這一格。雙臂相觸,骨骼透過肌肉碰撞在一起,力量的對悍好不酣暢淋漓,疼也痛快。可因爲優笑早有預備,這一格擋的推力并未完全改變拳式,隻是摩擦力使拳鋒轉向,拳頭的骨節棱角重重的撞在那人右肋外側。他忍不住輕哼了一聲,顯然很痛,已傷到了他。
一擊得手,優笑暗喜。可那人卻被激怒,隻見他以比之前快數倍的速度,向優笑後背隔空劈了一掌,頓時鮮血迸出。“嚓”的一聲,優笑後背劇痛,被劈了很長一條口子直到右肋。
“啊!”優笑痛得大叫。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那人正準備下一掌就轟碎他的頭顱。
掌式已成,接下來便發力擊向優笑的後腦。此時,火車突然抖了一下。優笑險些沒有站穩,那人也是一愣。原來火車開始減速進站,白魯到了。優笑趁機閃開,轉身一看,那人竟與自己有些距離,并且他快速的看了一眼站台。此時優笑的後背傷得很厲害,心想:“他竟然是用手掌隔空劈中的我,好厲害!簡直不可思議,要想辦法逃走才行。”
心裏雖然這麽想,但優笑卻表現出一副堅韌不拔的樣子,信心十足地迎着對方擺出架勢,大聲說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要殺我?”
那人與優笑對視,眼神中似乎有一絲疑惑,又露出微微的顧慮。優笑見他不回答自己,又故作鎮定地以低沉的聲音問道:“你是誰?到底想怎樣?”
隻見那人慢慢放下手掌,冷笑了一聲。然後,出乎意料的向車尾躍去,幾下便消失在黃昏的夜色之中,什麽話也沒留下來。優笑也不敢耽擱,拎着包在火車進站前翻下車廂,藏在一間廢舊的小房子後面。運煤火車進站後,便有很多工人開動機車開始卸煤。
優笑又傷又累,往地上一坐,想靠在牆上休息。可是“哎呀!”一聲輕呼,險些被人發現,他後背的傷口痛得要命。一時也不知能去哪兒治療,看來隻好趴着休息了,他真想來個狗不理包子。
靜下來之後,優笑開始尋思。爲何在他大聲說道:“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何要殺我?”之後,那人就不殺他而匆匆跑了呢?難道是殺不了他,不是。難道是良心發現,更不是。難道是不願在進站時殺他,以免被人發現?也許是有什麽需要保密的事比殺我更重要,可他一開始又爲何要殺我呢?可現在的吳邪絕想不到,那個認識他真實身份的人并不知道他已經失憶。
一大堆的問題,“優笑”想着想着就睡着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