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3)

李逸風氣得沒治了,把房卡扔給他們,你們自己調吧。女生一分,鼠标和豆包這倆淫貨往女生堆裏湊上來了,鼠标瞅着葉巧玲問:“玲啊,要不你和豆包換,咱倆住一屋。”豆包問了:“咦,那我和哪位美女同屋?”

“我們準備今晚不睡覺了,姐妹們一塊聊到天亮,你來嗎?”易敏開着玩笑。

“好像難度有點大,我堅持不到天亮啊。”鼠标壞笑道。衆女生一笑,易敏有點臉紅,踹了鼠标一腳,鼠标全身嘚瑟,直捂胸脯,細聲尖叫:“哎喲,好疼。”

“滾遠點,一個比一個不要臉了。”歐燕子斥着,把鼠标轟走了。這邊剛轟走,李逸風湊到歐燕子身邊問她住幾号房,不少知道這已經是一對了,孫羿打趣着:“逸風,今晚美女們準備玩到天亮,你行麽?!”

男女哄聲一笑,李逸風和歐燕子齊刷刷紅臉了,安嘉璐知道這幫男生一亂起來沒底線,趕緊地領着衆姐妹,先到房間休息去了。

平時天南海北難得一聚,但真聚起來,怕也沒啥好事,鼠标組織一幫,準備關上房門開賭。董韶軍和駱家龍邀了幾人,到一塊坐坐叙叙。兩年多沒見王林了,鄭忠亮跟着湊熱乎,問着幾個兄弟:“要不,我再給兄弟蔔一卦。”有人說了:“你蔔的不準,牲口成土豪了,你怎麽當年沒掐算出來?”

鄭忠亮說了:“大部分還是土鼈,你不得不承認,我算的大部分是準的。”

這話把大夥刺激的,當年學校的鄙視動作出來了,“呸呸呸!”一人向他來了一口。

人多眼雜,李逸風和厲家人熟,餘罪要上樓的時候被李逸風拽下來了,小夥子神神秘秘問着:“哥,給你介紹幾個土豪怎麽樣?說不定将來就用得上……那個,開悍馬的,煤老闆……那個,厲佳媛他哥,現在在五原做茶葉生意,還有那個,做車皮生意的,在鐵路有關系……還有……”

“去去去,我認識他們幹什麽?”餘罪不耐煩了,兩人雖然關系不錯,可不是一個圈子。

“我想幫幫你嘛,哎,哥,你有什麽事需要兄弟幫忙的……對了,丫丫在部隊不錯啊,我聽說她媽和你爸正式結婚了,部隊還給她準了十天假是不是?”李逸風客氣地問着餘罪。

餘罪回頭看這貨期待的眼神,突然明悟了,笑着道:“哦,小子,你有事求我?就賣好來了。”

“嘿嘿嘿……還是哥最了解我,我告訴你……”李逸風附耳給餘罪說了句悄悄話,餘罪瞬間火冒上來了,一把揪着李逸風呵斥着:“你讓老子偷人家的房卡,然後給你行方便?”

“哎喲,哥,你輕聲點。”李逸風忙不疊地捂着餘罪的嘴巴,被餘罪一把打掉,毫不留情地回絕了:“不行。”

李逸風的想法不賴,準備讓餘罪摸走歐燕子身上的房卡,然後等酒足人暈之後,攙回自己的房間再行好事,打探好了,她和安嘉璐一個房間。這事太過分,餘罪說着就拂袖而去,賊王的絕技,不能用這上頭吧。

“哥,你幫我這一回嘛。”

“不行,有本事你光明正大領着她去開房就行了,做這手腳有什麽意思?”

“不是,燕子臉皮薄,說出來她不好意思答應。要沒地方住了,她也就勉爲其難答應了。”

“那不行,我成什麽人了。”

“哥,這也是你的機會啊,你不想跟安安成好事嗎?我把燕子帶走,你和她不正好半夜敲門……哎喲……”

李逸風挨了一巴掌,餘罪卻是看到了門廳外的來人,怔了下。居然看到栗雅芳款款進來了,她相随了兩個女伴,在看到餘罪的一刹那,她也同樣怔了下,然後笑吟吟地迎上來了。

“他媽的,怪不得不幫老子,原來目标換了,不是安嘉璐了。”李逸風好不郁悶地想。他打量着這個不認識的女人,大格子的風衣,挎着個米黃色的包,款款而來的步幅間,長長的褲腳下露着尖尖的高跟,看起來飄逸脫俗。他愕然地看看餘罪,怎麽也想不通,這麽有氣質的美女居然一點品位都沒有,對着餘罪那張賤臉笑。

太過分了,餘罪居然扔下他,朝美女走去了。李逸風默念着,兄弟哪兄弟,真他媽沒義氣,一肚子郁悶地去尋标哥了。

“這次可真是巧合啊。”餘罪上前,握握手,笑着道。

手很軟,很細膩,似乎栗雅芳也沒有放開的意思,兩眼喜色外露地打量着餘罪:“不算巧,佳媛嫁的那個警察,張猛是吧,我見過他,一問之下,他居然是你哥們兒。”

“看看,還是巧……你?認識女方?”餘罪随意問道。

“既是我的朋友,又是我一位大客戶。”栗雅芳介紹道。餘罪一下子懂了,說不定還有生意上往來呢,兩人對于這一次偶遇似乎都覺得既有點意外,又有點期待。栗雅芳回頭招呼着兩個女伴,說碰見個熟人聊聊,那兩位笑着招手離開了。栗雅芳再回頭看餘罪時,卻發現兩人還保持着握手的姿勢,她輕輕地放開,餘罪抽回了手,栗雅芳笑道:“上次的事,還沒謝你。”

“謝謝說過了。”餘罪道。

“那你的意思是,需要來點實惠的?”栗雅芳直接問。

“算了吧,剛除名了一群黑警察,别哪天把我也送進去。”餘罪自嘲道。潛意識裏,對于和栗家的接觸他認爲是危險的,小栗他不清楚,但老栗方方面面的關系太過複雜。

“哦,這就是你拒人以千裏之外的原因啊。”栗雅芳恍然大悟道。事後曾經邀過餘罪兩次,不過都被餘罪委婉地拒絕了,在她的潛意識裏,仿佛覺得有點虧欠這位救過他父女兩人的小警一般。

“其實沒幫什麽,你爸就參與賭博了,這不是個什麽事,隻不過碰巧撞到槍口上了而已。就算我不幫他,大不了多關兩天,也得放人。”餘罪道。這樣的人對案件沒有多大價值,關澤嶽事後早就被放了,不過也把他吓得夠嗆,果真把那個撬來的女友甩了,然後把投資原封不動地退了回來。

“要不我們外面走走……這兒真亂啊。”栗雅芳邀着,餘罪答應了,兩人并肩着,随意地出了門廳。婚禮尚未開始,人聲格外鼎沸,這土豪實在沒品,幾個大喇叭放着喜慶音樂,亂得一條街都是噪音。偶爾還有各色的豪車,轟轟轟加着油門,炫耀似的就開進來了,把飯店的服務生忙得滿頭大汗在指揮泊車。

兩人沿着樓邊走着,栗雅芳似乎是有備而來,揮指間很有派頭地說:“……我和我爸商量了下,我們公司準備聘請一位安全顧問,主要就是負責給我們在防盜、防搶等方面提點意見建議,這麽大的公司,免不了要出一些和警察打交道的事……餘罪,這個名字好别扭……餘警官吧,您對這個位置有沒有興趣?”

“顧問?呵呵。”餘罪笑了,他心裏暗道:老子升級了,有人送禮了。

“待遇嘛,應該過得去,按照現行的咨詢費用标準怎麽樣?每個月我們的法律顧問底薪是六千元,接案另算,你也等同這個标準如何?”栗雅芳笑着問,那笑容親和得讓人不忍拒絕。而且在她看來,這樣合情合理又合法的收入,對方似乎應該不會拒絕。

餘罪笑着,知道這個橄榄枝伸來深層的用意。也許看到了他能解決一些見不得光的事,也許是埋下個善緣,等着日後辦大事。不過不管怎麽樣,作爲商人肯定是以投資的眼光看待友情的,既然是投資,那肯定在期待着某種回報。

“我可以拒絕嗎?”餘罪道,笑了。

“爲什麽要拒絕呢?”栗雅芳也笑着,絲毫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問着,“嫌少?和你的身份不符?”

“你知道,不是多少的原因。”餘罪笑道。

“那能告訴我,是什麽原因嗎?”栗雅芳停下腳步了,期待地看着餘罪。

“或許,應該是我問你是什麽原因,願意在一個副科級别的小警身上投資呢?”餘罪反問着。

“那是因爲,我們覺得你是個潛力股……而且,許處長有望在年底換一下稱呼,叫許副廳長,很多人知道你是他的得意門生……我也不瞞你,在現在這個環境裏做生意,步步陷阱哪,按揭不還消失的、賴賬的、欠三角債的,還有同行的打壓和競争,我們每年大部分精力都耗在這種事上了。要是沒個後台,沒點過硬的關系,還真是舉步維艱哪。”栗雅芳難爲地說。

在現代這個環境,人脈和關系就是利潤,已經成爲颠撲不破的真理了。

餘罪笑了,或許是出身奸商家庭的緣故,他這個時候能準确地洞悉到栗雅芳那種患得患失表情後的潛台詞。他在想,就算加價,她也會一口答應的。

他在猶豫?

栗雅芳美目眨着,這是一個慣用的試探。她知道很多片兒警、派出所的、分局的,面前見到錢的都是一種猶豫的眼神,然後在思忖害處不大時,他們會堂而皇之地裝起,給你一副谄媚的笑臉。這個環境,不嫌少、不使絆子、不在背後做小動作,就是好人了。

當然,也更有修好的意思,老栗從派出所被放出來就直呼失策,不但抱錯了大腿,還惹錯了人。他從來就沒想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警居然有如此大的能量,打聽之下才知道這是公安廳這位領導親自選拔的嫡系。

于是就有了他通過女兒數次邀約。栗雅芳攏了攏了額際的發絲,又一個揶揄的動作,食指托在鼻梁的部位,有點遐思地看着餘罪,這猶豫的時間,似乎也太長了點吧?

“你不必現在就回答我,來日方長嘛。”栗雅芳很知情達意道。

“現在就可以回答你,我在考慮,怎麽回答才不至于讓你覺得我很假。”餘罪道。

“那就直接點。我喜歡率直和痛快的人。”栗雅芳道。

“好,那我告訴你:不行。”餘罪道,轉身,又回頭補充着,“還記得是誰把你救出來的嗎?肥姐背着你下樓,背着你去急診,跑得快虛脫了,連搶救費用都是幾個警察給你湊的……這個事其實一句謝謝就夠了,真用錢來衡量,我會覺得自己很無恥的,回見。”

撂了一句,信步而去。栗雅芳給震呆滞了,就那麽呆呆看着頭也不回的餘罪,她在想,難道是自己太無恥了?

好像就是,否則人家怎麽是一種鄙視的眼光呢?

“不會吧?還真有這麽好的警察?”

栗雅芳想想,吐了律師一臉,又試圖推三阻四賴賬的餘罪,怎麽想也不像哪!

此時,一陣鞭炮的齊鳴奏響了迎親的序曲,厲家幾個婚禮總管分樓層通知着客人。兼任小總管的李逸風挨着門敲了,敲開了一個門就扯着嗓子嚷一句:“準備吃飯,吃了飯再玩,下午四點正宴。”

有人嚷了:“玩什麽?讓不讓玩新娘啊?”

有人回答了:“牲口哥的你也敢?”

然後是哄堂大笑。敲到了女生那間時,開門的是安嘉璐,不容分說把李逸風拽進來,一拍手示意着那群叽叽喳喳看照片的女同學問着:“姐妹們,都注意一下,這是歐燕子同志泡的小帥哥……你們審核一下。”

“喲,是夠帥啊。”

“過來,讓姐看看。”

“哇,燕子真有眼光,專挑未成年的。”

“帥哥,給我們說說你們如膠似漆的故事。”

“……”

一堆女生,把李逸風上看下看,李逸風臉皮厚,可燕子卻臉紅了。而且呀,她們可不知道狗少的臉皮有多厚,一看衆女生,直歎自己名草有主太早,否則警花叢中,還真挑花眼了,這把衆女警贊得個個喜笑顔開。李逸風就打蛇随棍上了:“姐姐們,我和燕子兩情相悅,雖然感情如膠似漆,但是到現在爲止,我們的關系還有最後一段距離。姐姐們,能幫幫我們嗎?”

咦,把衆女警說愣了,感覺兩人不像啊,易敏比較關心地問着:“怎麽幫啊?”

“也不難,晚上騰個房。我們也洞房一下子。”李逸風來了個努嘴、擁抱動作。歐燕子臉紅耳赤,往外推他,衆女警以安嘉璐爲首,大呼同意,俱是齊齊鼓掌相賀。看這兩人羞答答的,幹脆先玩上了。簇着歐燕子讓現場表演,李逸風可不怯場,抱着燕子啵了個,做着鬼臉喊:

“今天我也要當新郎啦!”

笑得岔氣的衆女生亂成一團,出來的男生也被愛搞的小逸風逗得齊齊笑噴了。

一隊久别重逢的同學,相随着下了樓。進了餐廳,男女一混搭,話題就帶碴兒。男生老是往女生那桌上湊,就連不湊的、假正經的也在瞄着賓客群裏來吃自助餐的美女,然後邊吃邊來番評頭論足,盡管是個前宴,已經吃得頗有滋味了。

看來今天哪,歡慶帶來的熱鬧還要升級……

醉态可掬

鑼鼓喧天,唢呐穿雲,第十通迎親鞭炮噼啪的炸響聲中,親友團翹首企盼的婚車終于緩緩地駛來了。

清一色的悍馬開道,一生平安、好事成雙、三星高照、四季發财……直到十全十美,十輛開道,号碼牌上挂着溢美之詞,居中的一輛加長賓利婚車,後面還有兩輛親戚的載車。據說厲家把全市搜羅了差不多,能找到的豪車都請到婚慶現場了。奧迪Q系列、奔馳S系列、英菲尼迪、寶馬系列,各色豪車,都爲這個花團錦簇的婚慶增添着亮色。

輕輕摁下了車窗,厲佳媛看了眼忙碌的現場,認識的、不認識的人都在穿梭往來着。所過街道,行人的駐足、行車的側目,不管是被婚慶的豪華震驚,還是對誰在結婚的好奇,給她的都是一種很惬意的滿足感。

對了,不知道新郎滿足嗎?

她側身輕輕地倚在張猛的身側,靠着他堅實的肩膀,輕聲問着:“猛,你好像不高興?”

“怎麽會?”張猛擠出好多笑容,不是勉強的,但似乎也不是完美的。

“騙我,我就知道,讓你離開刑警……你心裏一直就沒有放下。”厲佳媛美目眨着,看着臉色剛毅、高鼻闊唇、人和名字一樣威猛的丈夫,如是道。

“刑警有什麽好的,成天累得像條狗,在隊裏拼命一年多,抓了十幾個逃犯,到最後倒背了兩個處分……一年多啊,除了去羊頭崖鄉,幾乎都沒休息過,在學校時候同學就叫我牲口……還真沒叫錯,刑警還就是當牲口讓人使喚的命。”張猛攬着新娘,坦然道。貶完了,又有點難過道,“可我還是忍不住想他們,他們一個個窮得摳摳索索,可活得卻坦坦蕩蕩,我可以把後背給他們任何一位,因爲我們彼此是兄弟……可我自己卻當了逃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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