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6章抓捕進行時(3)

“大哥,這事瞞得過别人,瞞不過我們呀……老曹在外面辦案,那無良女在家裏變賣公司财産,八月份有一筆五十六萬;九月份有兩筆,一筆八十三萬、一筆一百二十四萬,都是通過路婷婷轉進你們華泰公司的……”俞峰開口了,這事對于他的權限,太容易查了。估計那娘們兒搞昏頭了,急着分手,把老曹的财産全部轉移到這人的名下了。

“你……你們查我?”關澤嶽先驚後怒,然後火冒三丈,指着俞峰道,“我要告你們去。”

“告吧,我說關經理,我真佩服你啊,别人釣女人花錢,您是上個女人還掙錢……厲害,昨晚你還真有兩下子,是準備把老曹約到橙色年華,然後坑得他一無所有是不是?本來沒我們的事,可你把我們捎帶上了,你說我們連工作也要丢了,怎麽辦呢?”餘罪懶懶道,怒火一點點在累積。

他也是第一次嘗到這種被人坑的味道,實在不好受,連辯解的機會也沒有。

“呵呵……這個。”關澤嶽明白了,是興師問罪來了。想到此處他反而冷靜下來了,笑着坐下了,直道,“我就幫不上各位了。好了,咱們明人不做暗事,我和路婷婷是發生男女關系了,這好像不違法吧?路婷婷注資我們華泰物流,現在是我們股東,這沒犯罪吧?就即便有什麽糾葛,也是她和曹亞傑的事,和我說不着吧?至于你們幾位……我就給你們訂了個包廂,你們喝多了,自己叫女人陪酒,又被警察逮了個正着,賴着我什麽事了?”

哎喲,鼠标難堪了,俞峰難受了,餘罪這臉上也發燒了。對方不地道,可己方也不咋的,爛事攪成一攤了。那事是餘罪提議的,準備多叫幾個妞讓關澤嶽埋單,結果把自己埋進去了。

他思忖了下,直問着:“那關經理,至于誰背後使壞咱就不說了……可這樣一下子,把我飯碗砸了,我們找誰說理去啊?”

“你自找的,賴誰呀?”關澤嶽眼見餘罪的态度軟了,他的膽氣上來了,這個節骨眼兒上,他估計這幾個小警察要慘了。

“好,我們自找的……那老曹的事你也不準備留條後路,我說,老曹人家不容易,熬了多少年,才把個小櫃台經營成一個監控器材公司。是,你撬了他女友,你有本事……可好歹給人家留點吧,就賭徒輸光了莊家也給個路費呢,你不能這麽連皮帶骨頭都吞了吧?”餘罪苦着臉道,終于見到比他更無恥、更沒底線的人了。

“說這話,小心我告你诽謗啊……路婷婷是我的合夥人,她的事,和你們有什麽關系?”關澤嶽得意道,指頭點點。鼠标看不過眼了,插了句:“床上的合夥人?”

“哼……也可以這樣說。”關澤嶽哼了哼,不屑道。

“那女人的照片我見過,都三十了,和老曹滾床單七八年了。我說關總,你好歹也是個成功人士,抱着個别人睡了幾年的女人,你不嫌膈應啊……還真準備娶她?”餘罪一臉痞相,故意刺激道。

“你不要試圖激怒我,我和你們生不着氣……路婷婷願意,你能怎麽着?她願意給我投資、願意和我合夥,我勉爲其難陪她上床,這種交換,好像不違法吧?”關澤嶽得意道,他很喜歡看這幾個人的糗相。他叼着煙,點着了,嘴嘟着,吹了個大大的煙圈。

“絕對不是願意,她和老曹感情很深,你一定是用了卑鄙手段脅迫她了。”俞峰突然蹦了句。

“兄弟你還小啊,脅迫女人上床可能,脅迫她喜歡你,你覺得可能嗎?”關澤嶽道。

“我覺得像你這樣的人,隻會用卑鄙的手段脅迫女人。”俞峰痛心疾首道,替老曹不值了。

“錯,女人嘛,在床上得到滿足,她才會對你俯首帖耳。”關澤嶽笑着,又看看餘罪,得意道,“老曹在這方面明顯不行嘛,要不他的女人也不會紅杏出牆啊。”

“那你仍然是欺騙人家的感情嘛,我就不相信,你會娶她?”鼠标道。

“那倒是,娶老婆誰敢娶這号水性楊花的。不過男女之間不存在什麽欺騙,上床都是心甘情願……所以,對各位的要求我就無能爲力了,如果你們再胡攪蠻纏,那我隻能報警和訴諸法律了……不過呢,我不想把事做那麽絕,如果幾位真沒事幹了,來我這兒當工人吧,反正不比你們當警察掙得少,怎麽樣?”關澤嶽反客爲主了,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聽得出來,這話呀,純粹是惡心人呢。

餘罪沒吭聲,看了看俞峰。俞峰微微點點頭,鼠标也眨了眨眼。等回頭時,餘罪表情變了,變得不再唯唯諾諾,不再低三下四,就在關澤嶽沒明白這個變化的時候,餘罪一字一頓說着:“我也有個提議,想不想聽?”

“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我舅舅是緝虎營分局長,平國棟。我知道你們是誰,想在我們這兒鬧事,你掂量掂量。你就是警察,又能怎麽樣?”關澤嶽有點心虛道,被餘罪的樣子吓了一跳。

“就這點本事?拼爹、拼舅舅?”餘罪不屑地看了眼,一指窗外道,“你坑我一把,我還你一把;你砸我飯碗,我砸你攤……拼爹拼舅舅我不行,我跟你拼命,你行麽?”

什麽?關澤嶽驚得趕緊趴到窗上看。院子裏,鋼網隔離着的貨運倉庫,幾個男子和工人争執着什麽。看樣子火氣上來,快動手了,一想就是這些人搗鬼,他回頭惡狠狠道:“你們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有種等着啊,這事沒完,不把你們送進去,我這關字倒過來寫。”說着撥着電話。

鼠标在笑,餘罪也笑了,問道:“報警是吧?已經來了。”

關澤嶽又是一驚,伸出頭看時,公司門外,鳴着警笛已經飙來數輛警車,斜斜地擠進了院子。後面又有鳴笛沖過來了,車上陸續下來了一群警察。有人在吼着了:“幹什麽幹什麽!”工人見警察來了膽壯了,那些鬧事者見警察也不膽虛。兩方不管不顧,噼裏啪啦拳腳已經幹上了,眼看看幾個列貨箱“嘩啦啦”摔着,那可都是瓷磚哪;又見一個行大包裝“嘩啦啦”倒,那可都是液晶電視哪。

關老闆心疼如刀絞,他喊着,可哪還有人顧得上他。他憤然地回頭,隻見那三個人,安之若素地坐着,睥睨地笑着。他突然省得,其實不該回來見面的,從見面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經掉坑裏了,而現在,想爬出來都不可能……

惡行惡名

關澤嶽急急奔下樓的時候,鋼網圍着的露天倉庫裏已經亂成一團糟了。一個塌鼻子的,正和一個工人扭打在一起,眼看着工人要得手了,卻不料他“嗷”的一聲,捂着裆部跳腳大叫着,得,蛋蛋被踢了;這小個子一轉身,又幫着另一個卷發同伴,跳起來一拳砸在另一工人的鼻梁上,那工人“噔噔噔”連退幾步,“通”的一聲壓在一堆包裝箱上。

關澤嶽急了,邊跑邊喊着:“小心點,那他媽都是液晶的。”

不說還好,一說,肇事的一個高個子打架之餘,抽空一腳踹倒了兩套大件。“哎喲,”關澤嶽心疼地喊着,“别踢,那是冰箱……别打了,别打了……”

他越叫,裏面打得越歡實。四個對十個居然一點都沒吃虧,眼看到拳來腳往、吼聲連連,工人挨兩下關經理倒不在乎,可心疼這些貨呀。他奔到近前,來了三位警察,就站在門外,卻不敢進去。

關鍵時候,甭想着還能指望上警察,可關經理總不能自己親自犯險吧,他哀求着:“警察同志,你們來了,總得管管吧。”

“管?”一個掃帚眉的警察一瞥眼。

“啊,再不管我損失大了。”關澤嶽急了。

“好。你要請求,那就必須管了。”那警察一揮手,關澤嶽看傻眼了,“唰唰唰”奔進來兩隊警察,帶頭的怒喝着:“都住手,活膩歪了都,天還沒黑呢,就打這麽熱乎。”

這法執得,讓關澤嶽好不牙疼。

不過還好,頗有威力了,那打着的停手了,跟着兩隊警察沖進倉庫,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個摁一個,铐上。有不服氣的,三個兩個摁一個,铐上,連铐子帶警棍威脅,沿着鋼網站了一圈。

“帶走。”發話的那警察一揮手,連工人連肇事的垂頭喪氣地走着。

這處理得真雷厲風行,眼看着走了一半,關澤嶽才明白過來了,追着那發話的警察問着:“喂喂,同志,怎麽,怎麽把我們的人也帶走了?”

“你們的人也打人了啊,一個巴掌能拍響啊……”警察道。

“是他們到我們公司鬧事。”關澤嶽點頭哈腰,知道小鬼難纏。

“啊呸……”有個被铐的朝着關澤嶽吐了一口,罵着,“我們寄的貨你們給摔壞了,居然不賠,靠!奸商。”

一工人一聽,火大了:“你郵上一箱砂鍋,能不爛嗎?”

“就是,是不是郵的就是爛的,訛我們呢。”又一工人火大了。

“去你媽的。”肇事的火氣又上來了,铐着手,腿來腳往,你踢我的裆,我踹你的蛋,又幹上了。一隊警察奔上來,把這夥鬥毆的分開,推推搡搡全給塞進警車裏。

忙打架的、忙着罵人的、忙着抓人的,誰也不搭理關經理。關經理跑前跑後愣是說不上一句話。他追出門時,又被眼前的景象驚得愣了下,抓人的五輛警車已經開走,可路邊泊着的警車足足還有二十幾輛,三三兩兩的警察站在車前,不時地四下觀望。他知道要壞事了,一抽身,掉頭就往回跑。

回來一看,又愣了,辦公室坐的三個人此時已經優哉遊哉地下來了,慢慢地走向關澤嶽。關澤嶽氣得臉色煞白,憋得喉結直動,那罵人的話愣是沒噴出來。

他有點心虛了,明目張膽地把倉庫給掀了,這一點王法都沒有了啊。他咬牙切齒地看着,恨不得把眼前這三個撕成碎片。

“關老闆,瞪眼吓不死人,你省省吧啊。”鼠标不屑道。

“這事沒完,你們等着……我豁出去了。”關澤嶽狠狠道。

“狠話也吓不死人,這事和我們有什麽關系?你工人跟客人打架,關我鳥事?”餘罪無所謂道,又刺激着關澤嶽道,“不過那幾位我好像認識,我給您提個醒啊,都是窮光蛋,肯定賠不起您貨倉這損失。”

“你……你太過分了。”關澤嶽看着倉庫,心疼得欲哭無淚。

“都說了,和我們沒關系,你這人怎麽這樣。”俞峰幽怨地埋怨了一句,好賤的表情。現在才感覺到了,當賤人坑别人,那感覺就是爽。

“我……我……我跟你沒完,你們等着……我……”關澤嶽氣得語不成音,掏着手機,撥着号碼。餘罪、鼠标、俞峰大搖大擺走着,餘罪回頭道:“這才像爺們兒,我還怕你輸了膽呢。”

“給你二十四個小時,坑的錢吐出來,把這事了了,否則後果自負。”俞峰挺着胸膛來了句,饒是他覺得自己威風不足,還是驚得關澤嶽倒退了數步。

三個人揚長而去。出了大門,餘罪對着那些來壯聲威的警車抱拳、作揖。鼠标認識,重案隊的來了幾輛,杏花分局的來了幾輛,平陽路反扒隊的路過幾輛,幾路加到一塊,可不得聲勢浩大了。

這一時間,警笛齊鳴,像是耀武揚威一般,打着旋離開了。鼠标回頭時,關澤嶽吓得早跑得沒影了,他小聲問着:“洋姜他們被逮局子裏,不會有事吧?”

“三大隊出的警,孫天鳴應該沒事。”餘罪笑着道。那是在抓腫瘤醫院那撥賊時積下了交情,這裏又是三大隊的轄區。制止類似的打架鬥毆行爲,那是他們責無旁貸的。回頭,餘罪問着俞峰:“發過去了?”

“正在傳,馬上就完了。”俞峰看着手機。

“走。”餘罪攔了輛車,幾個人鑽進了出租車裏,揚長而去。

滿地狼藉的倉庫裏,關經理還是哭喪着臉求着援:

“舅啊……他們帶了一撥人,來了就把我的倉庫掀了,太不像話了……報警?哎喲,我還沒報警,警察就全來了,來了幾十号人,連我的工人都抓走了……誰出的警?我也不清楚……舅啊,你可得管管啊,這還讓我怎麽做生意啊?”

是沒法做了,等他出來的時候,門口已經聚集了一撥來取貨的客戶。看着狼藉的倉庫,個個一言不發,貨也不取了,揚長而去。這恐怕得全賠了,關澤嶽苦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欲哭無淚了……

收到了,李玫拿着手機,看到肖夢琪一眼,肖夢琪微微點點頭。

此時身處的地方在上島咖啡,也是花了數小時才找到避人不見的路婷婷。坐了半個小時了,路婷婷對于管自己私生活的兩位女警沒有什麽好臉色,一直在借故走人。

還好,趕上了,看着兩位女警交換眼色的表情,路婷婷不悅了,直道:“兩位,你們什麽意思?想限制我的自由?”

“沒有,絕對沒有,我們就是想找你聊聊,看看你和亞傑有沒有緩和的餘地。”李玫道,暗暗爲曹亞傑有點不值,這變心的女人和倒塌的牆是一樣的,扶不住啊。

“我直接告訴你們,沒有……我還有事,就不陪兩位了。”路婷婷說着,背起了自己的女包,淡藍色的,配着一身藍色的秋裝,顯得窈窕而雅緻,說起來也算個美人坯子,怨不得老曹有點放不下。肖夢琪在她起身的一刹那,直道:“路小姐,急什麽,我剛剛得到一個真相,我想,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你們真無聊,窺探别人生活隐私。有意思麽?”路婷婷氣到了,又坐下來,指責着肖夢琪。

“确實沒意思。”肖夢琪尴尬道。不過話鋒一轉說着,“可我不能眼看着一個姐妹往火坑裏跳啊?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關澤嶽是個什麽樣的人?”

“又來了,背後說人壞話,警察都你們這樣沒有做人底線?”路婷婷氣憤道。

“我們做事可能沒底線,做人還是有的。關澤嶽的華泰物流連續兩年虧損,如果不是那片地皮升值的話,他估計早賠得血本無歸了,你注入的資金,有一多半他用來還各類欠款了……我怎麽覺得你們兩人的感情,是建立在資金上呢?”肖夢琪道。

“你給我講生意呀?我也可以告訴你。”路婷婷憤憤地對着肖夢琪,湊得更近了點道,“我就賠了,我願意,你管得着嗎?”

哎喲,這女人沒救了,李玫痛苦地閉上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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