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他們雙方在最後的火拼決鬥?大招都使了出來?
“哈哈哈,滑稽了,他們運氣不佳,碰到了附近夜晚遊蕩的拾荒者小頭目。”
帝焮一聽趕緊又悄悄的移動到之前的小通氣口那往外看去。
由于視線的局限性,他隻能看到正對着不遠處有兩個玩家在連續釋放導彈,看來很有錢啊,這一個導彈多少虛拟社會點數?都是強力玩家。
兩名玩家釋放完導彈後,就快速的往遠處跑去,看來這應該是撤退了。
因爲看到從上空也是有兩個玩家扶着一個受傷的同伴快速低空飛着撤離了。
一個渾身破布冒着光的遊戲頭目從被遮擋的視線中跑了過來,這一定就是破爛王了。
從另一個方向,一個駝背的手拿拐杖的老頭連續跳躍,這一定是什麽拾荒者,他倆職業有區别嗎?
拾荒者老頭一個拐杖就削到了這個渾身破爛不堪的破爛王身上。
破爛王手裏還有兩個破瓶子,也是不甘示弱直接削到了拾荒者老頭的肩膀上,啪的一聲,瓶子碎了還帶小爆炸效果的。
“都是你壞了我的好事,我本來設置的陷阱等着他們來圍攻我,你遊蕩到我的地盤來啦,你這個老東西。”破爛王吼叫道。
“哼,什麽陷阱,有玩家自動送上門誰有本事歸誰,我用拐杖打死你。”
破爛王有些發瘋:“我要殺了你,總礙我的眼。”
“就憑你!”
兩人誰都看不上誰,玩家跑了以後,這兩個頭目級别的npc居然打了起來,不過他倆越打越往遠處pk去啦。
不一會兩人的身影就看不到了,不過還能聽到一些激烈的聲響。
這虛拟遊戲好哇,這才真實,壞人和壞人之間也能打起來,打破了遊戲固定的老套路,以往以前在家玩遊戲,哪有野怪和野怪打的?
即使有那也是太低級了,這遊戲多逼真呀。
這個還是之前收集信息的時候,從那個女玩家手裏第一次聽到的這個有利的消息。
兩個頭目的pk再次讓帝焮有了一些新的想法。
看了看二層,又看了看外面,帝焮摸了摸下巴子,然後點了點頭。
随着外面的戰鬥結束,看門的兩個小喽喽也都在一樓大門附近靠着牆,一躺直接睡了過去。
二層也沒有之前的大吵大鬧了,音樂比之前聲音小了很多。
看來已經有一些人休息了。
倉庫此時的燈光也關閉了一些,顯得昏暗了起來。
這種環境有利于夜黑風高好辦事。
可惜這破遊戲裏面,用不了異能,要是能釋放隐身異能就好啦,帝焮歎了口氣,不過不要緊,極品飛行器的靜音飛行給自己帶來了實施計劃的最佳基礎信心。
不用走道,懸浮起來又是靜音,這不是天賜良機是什麽?
順着昏暗的倉庫牆體往上慢慢飛,可以從邊緣處看到二層上面還有三四個人沒有睡。
正在悠閑的看着電視,其他人都有的在一些房間裏,廢棄的辦公室裏睡覺。
“你要是在不小點聲,我就出去宰了你!”
不知道是誰,從哪個房間裏喊出來的聲音,幾個看電視的人剛才喝酒估計也是沒少喝,一個個都橫七豎八的躺在淩亂的沙發上。
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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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迷迷糊糊的用遙控器把聲音關小點,然後往後一躺就打起來呼噜來。
這睡眠質量真好,比起現在壓力大失眠的人們來說,這是最幸福的。
帝焮搓了搓手,又等了大約五分鍾,剛要飛過去,突然三層下來人了。
趕緊靠在牆體的陰影處一動不動。
白衣女醫生?
她慢悠悠的走了下來,四處張望了一下,在二層巡視了一圈,又往一樓大門處看了幾眼,然後又慢慢的走回了三層。
帝焮這才放心的飛了出來,從背包裏拿出了毒藥,分别放到了這些人的酒杯裏,水杯裏。
順便看了看其他房間的匪徒,他們都沒有房門或者有的沒有門,然後悄悄的也在這些人的食物裏放了些毒藥。
就不信他們半夜或者醒了不喝水。
此時帝焮撓了撓脖子,仰頭看了看三層,來到樓梯處想往上去。
站在原地有些猶豫了,那個白衣女醫生明顯很敏銳,上去即使沒聲音也不把握。
不能盲目的瞎幹,算了,毒死這些人應該可以解氣了。
之前有個小喽喽不是說有後門嗎?
帝焮又飛回一樓,從貨物中繞到了後面。
果然看到了一個門,但是上面被上鎖了,這種古老的大門和鎖頭就是自己那個時代的,需要鑰匙。
于是帝焮又折回了二層,鑰匙能在哪裏?
靜音飛行巡視了一圈,并沒有看到在哪個桌子上,這些人的身上也沒有。
隻能翻翻了,二層的大廳沒有,房間裏的櫃子呢?
匪徒在睡覺,到房間裏翻櫃子,這個說實話真有些不敢,電影電視劇裏到是很容易,可是現實沒那麽簡單。
匪徒隻要突然睜開眼睛,自己就玩完了,這裏的級别都比自己高,随便一個什麽能力。
即使自己跑出房間,這倉庫也出不去啊。
頓時心裏又有些發憷了,使勁雙手撓自己的頭,心想這喵的破遊戲,又給我吓到了,緊張的心髒病都快犯了。
有的房間比較大,可以簡單看看,帝焮飛到一個大屋子裏,這裏有三個匪徒在酣睡。
小心的打開靠門口的櫃子,裏面都是一些衣服。
剛關上,一個匪徒翻身動靜,頓時帝焮頭發都吓的炸起來了,腦門都有些發汗了,趕緊飛出屋去。
可不能在找了,這麽找不行,容易被秒殺一失足成千古恨。
飛回二樓樓梯處,此時一層看門的一個小喽喽突然起身,帝焮趕緊往二層餐桌下面藏去。
就在這時他聽到了鑰匙串的聲音。
悄悄爬出來,從二層看到小喽喽打開門出去了,好像是上廁所去了?
他身上有鑰匙?既然他出去了,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從門溜出去?
不過自己猶豫了一下,心裏鼓了一下勁,于是剛起身,那小喽喽就回來了,然後把門鎖上,繼續躺下睡覺。
帝焮使勁掐了一下自己,就是自己反慢,缺少膽識,可是這個真不是想練就能練出來的,要是反應快應該是可以溜出去的,可是誰知道他出去幹嘛去啦?
小喽喽的鑰匙此時就在他的身旁,他居然給卸了下來?
這劇情發展的好啊,應該是他自己嫌翻身不舒服吧?
在餐桌下面趴了大約五分鍾,觀察周圍沒有問題,帝焮才飛了下去,慢慢,繼續來回張望四周接近。
看清楚鑰匙圈後,又郁悶上了,這上面有七八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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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如果上去拿,鑰匙會相互碰撞怕驚醒小喽喽。
這兩個看門的可是沒喝酒啊,如果覺輕就容易警覺到。
想到這裏頓時内心就有些幹着急了,沒敢在上前觸碰鑰匙,于是又撤退了躲藏到了安全的角落,開始關注這裏的環境在倉庫裏面瞎晃悠了起來,既然是倉庫看看有沒有什麽能用的上的或者别的出路。
這一來回折騰下來二個小時了,看到一個鐵棍子,還帶着彎就想到用這個勾鑰匙。
于是拿着彎鐵鈎子從貨物堆後面接近大門。
兩個看門睡覺的地方後面正好有一堆貨物,帝焮在旁邊開始用鐵鈎子,慢慢的伸了過去。
手還有些哆嗦起來,因爲很緊張,頭一回幹這事,你們确定你們都能很鎮定的對待嗎?
就慢慢伸鐵鈎子這動作,就耗費了帝焮三四分鍾,起碼外一人家醒了把鐵鈎貼着地皮放到地上也沒什麽事,不容易被發現,鑰匙人過去就全完蛋了,要穩住,内心給自己的暗示,然後勾住鑰匙。
帝焮此時耳朵緊張的都發燙了,嘩啦,使勁一勾發出了一點響聲。
帝焮張着大嘴,啞巴語的大叫到,不許醒,繼續睡!
深呼一口氣,勾到鑰匙用了十多分鍾,此時帝焮渾身都出汗了,手心也是濕濕的,打遊戲都沒這麽緊張過,咦不對吧,這不也是遊戲裏面嗎?
不是,這是真實的虛拟遊戲。。
打開後門,走出倉庫,帝焮有一種如釋重負,重獲自由的感覺,天大地大還是大自然好哇。
剛要撤退飛走,倉庫的另一面就走過來一幫人,帝焮反應快,趕緊借助黑暗,藏到了附近的一個破牆後面。
“我說白天我偷偷混入城中去了,差點給我抓到,治安隊現在越來越厲害了,我什麽都沒破壞掉。”
“野獸老大不是讓你注意一下食品貨物什麽時候運出來嗎?你幹嘛去了?”
“嘿嘿,幹點我喜歡做的事情,你管的着嗎?”
帝焮眨了眨眼睛,這是野獸的小弟嗎?
也就是女喜的那個隐藏任務?
呦,這不是那老太婆的後門嗎?怎麽是開着門的?
"對了,聽說他們最近坑了很多玩家的裝備。"
帝焮此時從牆縫看到,才想起來剛才光顧着逃出來了,沒關門,偷的鑰匙還插在鎖頭挂在大門上。
大約七八個人在後門倉庫小聲商量,想去偷老太婆團夥的裝備資源。
“我去,非得幹他們一票,我有靜音飛行器,你們跟我進來,你倆在門口放風,這老太婆平時總是跟咱們較勁,老大殺了她的兒子,這回要端了她們的窩。”
帝焮捂着嘴一個勁的樂,好哇,狗咬狗一嘴毛,不過看來這老婆婆有一句話是真的,她兒子确實是被野獸給殺了,也就是說她和野獸頭目之間确實有不共戴天之仇。
當然這些都是虛拟遊戲裏面設定的人物背景資料和相關聯的劇情任務需要。
這一樂自己的緊張情緒全部都釋放了出來,而且頭腦冷靜下來之後,就有了新的計劃,真是天賜良機。
趁着這夥人去偷老婆婆的東西,借着夜黑,繞到了另一面,飛到倉庫上面。
之前他看到倉庫上面是有通風口的,隻不過很小人是鑽不出去,不過帝焮不是用來進去的。
是用來讓兩夥人狗咬狗的!
一場以自己爲背後隐藏導演的匪徒互毆劇情即将上演。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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