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麽?

值得麽?

這樣一來,東盛的兵力實際上是分散開了,東方淩能對上的應該不是全部。

但她還是擔心,原因與剛才所想一樣——如果疆域人來了怎麽辦?

京都這邊受着疆域人的威脅,圖州那邊也一樣危險。

疆域的那些異術手段有一些她自然可解,但也有她解不了的。

比如說蠱。

更何況就算她能解,慕容雪卻隻有一個,她總不能顧了這頭還能再顧那一頭。

可是現在沒辦法了,隻好走一步算一步。

單憑她一人之力能把事情挽至這般局面,已經是盡了她最大的努力。

再往下,恐怕有很多事都要看老天爺是不是願意幫忙。

用句老話:一切但憑造化!

“都安排好了!”就在她出神間,東方陽又站回面前,甚至還伸出五指于她眼前晃了晃,而後道:“你想什麽呢?”

慕容雪這才回過神來,而後深吸了一口氣,道:

“爲你們擔心!”她實話實話,“我是怕圖州那邊也遇到疆域人!你不知道他們有多邪性!”

“我知道!”東方陽接了話,“可是還能怎麽辦?”重新又把問題給她扔了回來——“有解決的辦法麽?”

慕容雪搖頭,“沒有!特别是我不在,就更沒有!”

“那……”東方陽摸摸鼻子,向她發出邀請:“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他東方陽從來也不怕危險,更不怕打仗,但也不知道是從什麽時候起,就覺得隻要是有慕容雪在,不管做什麽事都是有把握的。

不隻他這樣想,就連東方淩也會這樣想。

兄弟倆時常說起,也時常感歎。

“我先不去!”不出意料地,慕容雪扔搖了搖頭,“圖州那裏固然重要,但是京城更重要。我總得在這裏幫着你二哥把一切事情都處理好,等着他回來,還給他一個安甯的國都。”

東方陽心生羨慕,眼前這個絕美的女子已經将自己裝扮成一個英姿飒爽的男兒郎,可是那顆心卻依然是向着東方淩的。

她所做的每一件事,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那樣踏實而堅定。

哪怕是在不确認前路有多坎坷的時候,還是會給人一種莫名的心安。

他搖頭而笑,隻歎二哥真是好福氣,也虧得有她,要不然這儲位之路走得怕是會更加不順。

“哎!”東方陽誇張地将雙臂向上展去,伸了個懶腰,道:“如果有一天我也能遇到一個像你一樣的女子,那可就此生無憾喽!”

慕容雪也被他逗笑了,握拳捶了他一把,而後道:

“會的!相信老天爺,他爲每一個人都準備好了一段屬于自己的姻緣,隻要你用心去發現,再努力的争取,總會得到的!”

天剛微亮,東方陽整軍離開。

眼望着大軍越走越遠,直到再看不見,慕容雪這才把頭又轉了回來。

同時心裏暗自祈禱,但願這一支大軍在中途不要再遇上阻礙,一路順暢地趕到圖州。

東方陽走了,但是鋒台營卻并沒有空着。

他留了幾百人守家,也留了一些專門傳遞消息的将士。

慕容雪正準備上馬離去,卻見有一将士正從京都的方向騎馬着匆匆奔來。

那人剛一進營的時候先是愣了一下,而後馬上有将士迎了過去跟他說了幾句,他這才知道原來主帥已經帶兵離開。

有人将他帶到慕容雪面前,那人顯然是聽說過慕容雪,一見到她,馬上行了大禮,而後主動道:

“公主!京都那邊有動靜!”

“說!”慕容雪急皺了眉,心裏也跟着“咯噔”一下。

雖然出來之前已經做好部署,但她還是擔心在自己離開的時候東方寒會生事。

倒不是對周正他們不信任,隻是她真的怕疆域那些人做怪。

那将士起了身,點點頭道:

“昨夜,有大批東盛方面的兵馬到了京都。寒王殿下開城相迎,同時也解了自己兵少之憂。”

“有多少人?”

那将士答:

“不少三千。”

她微閉了目,在心裏将事情重新過濾了一遍,而後便知那三千東盛兵肯定是在自己去大順期間就已經蟄伏在炎赤境内了。

東方寒到底還是算計不過隐逸,對方隻調來小股兵馬,還是分了兩批進入京都。

而他卻将自己的一大部份人都弄到了圖州。

這筆買賣算起來,是東方寒輸了。

“我知道了。”她複睜開眼,對着留守的一名副将道:“我就是回京都去,你們這邊還是要随時跟六殿下保持聯系。再去京都探聽消息時要時刻小心,目前的局勢比之前更加嚴峻了。”

将士點頭應下,再謝過。

慕容雪見這處已無再逗留的必要,便牽了馬,又往回返去。

對于東方寒這種引狼入室的做法,她十分氣憤,卻也沒有辦法。

人在頭腦發熱的時候做事總是會不多加考慮,更何況隐逸将這麽一個巨大的youhuo擺在東方寒面前,早就已經把他那顆死了幾年的心給重新燃得熱火朝天。

如今的東方寒似乎已經分不清楚是非了,他心中所想的就隻有一樣,那就是早日登上皇位。

現在她趕回京都,一來是要看看東盛方面的人到底來了多少,戰鬥力如何。

二來,也是要看看裏面有沒有混雜着更多的疆域人。

還是那句話,跟東盛硬嗑,她們不怕。怕就怕疆域人弄那些邪性的東西,到時候蠱惑了人心,她可真就是幹着急沒辦法了。

其實,她最想要見的是武帝。

如果不是因爲武帝被人控制,很多事情她還是想要事先跟他知會一聲的。

若事情真發展到不得不領兵攻城,她還是想要聽聽武帝的态度。

東方淩不可以做一個師出無名的皇帝,隻要武帝還在,那個皇位就必須得是由武帝親手傳給他。

這是慕容雪心中一直以來的一個堅持,也是她努力想要爲東方淩争取的。

要做,就光明正大的做,殺弟弑父的罪名,絕對不可以讓他背上。

然,如今武帝已經被人所控制,這些所想便隻能放在日後再論。

她現在真要要見的,其實是白莫生。

……

又經一天一夜,再回到京都的時候,慕容雪沒有直接進城去,悄悄地圍着京都的外圍遠了一整圈。

然後再摸進城,沿大街小巷通走了一遍。

東方陽帳下的将士所報沒錯,這城裏城外多出來的兵馬确有三千左右,再加上之前已經進來的那些,還有東方寒留在京都的那一萬多一點炎赤大軍,統算起來,差不多有兩萬人。

但這些人應該算不上精銳,隐逸不可能把精銳之士都派到炎赤來。

來的這些怕隻是充數給東方寒做做樣子的,真正的東盛精銳和疆域異人應該還護在隐逸自己的身邊。

她在心裏略算了一下,真動起手來,jinwei軍可以在宮中裏應外合,九門都府的人可以全調走,再加一九十名暗衛……

人數上還是少了,但暗衛們武器精良,應該可以出奇不意。

但這是最壞的打算,不到萬不得以,她是絕對不會以卵擊石。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自己這麽點兒人,是絕對不可以走錯一步的。

終于潛回王府,進了暗室之後,衆人都在。

越齊在經了葛神醫的調理之後,整個兒人看起來清爽了許多,至少傷口處的潰爛已經得到控制,不會再讓人看着就生寒。

周正顯然也是剛回來,腳下的雪化了一地。

她與衆人說了鋒台大營那邊的情況,而後也不多等,直接起身道:

“我要進宮去見白先生!”再看向周正:“他是在校場那邊還是在占星閣?”

周正略想了想,而後道:

“應該是校場附近,白先生也不知是從什麽地方弄了一套跟那個怪人一樣的衣裳,還有一張人皮面具。穿着那個扮成了那怪人的樣子在營帳周圍隐着,也沒令人起疑。”

慕容雪點點頭,暗道白莫生想得實在周到。

本來疆域人就一直都是用大大的帽子把自己的大半張臉都給遮了去,隻怕就算是東方寒也根本沒看過他們的樣子。

而且她猜想,目前宮裏僅知的兩個疆域人,應該也是很注意在人前隐藏自己的身份。

畢竟單從長像上就能很明顯地看出他們與中原人士的不同,所以東方寒爲了避免多出亂子,定是會告誡他們注意隐蔽。

至少在大臣和後妃們的眼前絕對不可以露面。

這也就給了白莫生一個機會,他扮作疆域人的樣子,隻要另外一個同伴不去見他,就絕對不會暴露。

當下再不多等,慕容雪又出了王府往皇宮而去。

這一路小心隐藏行蹤,待終于進了皇宮時,慕容雪不由得暗裏感歎。

真是此一時彼一時,這炎赤的皇宮在她剛來這世界的時候,走起來就得是偷偷摸摸的。

後來被東方淩收爲近侍,雖說不至于再怕被人看到,可也是時刻要記得謹慎和低調。

再後來,武帝封了她落雪公主,這座皇宮就變成了她的私家後花園,随便來,随便去。

甚至多數人見了她都會行禮點頭,徹底的由客變主。

而今,她再進來,卻又是一如當年初至……

白莫生确如周正所說,就潛在校場周圍。

慕容雪到了那處時,是故意露了絲蹤迹這才引人出來。

若不是周正事先說過他的扮相,慕容雪實在是沒有辦法相信眼前所見之人就是那個白發白須的道者白莫生。

就算是知道了,在那個看起來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疆域人的朝她走來時,她還是屏了息,細辨了他的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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