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病了

皇帝病了

“喂!”對面的聲音打斷了她恍惚的回憶,重新望向她的眼,隻聽得那女孩又道:“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呀?我說我是這東盛國的七公主,你有沒有聽到啊?”

明明是有些不高興了,可是女孩的笑容還挂在唇邊。

一瞬間,慕容雪的意識又有些模糊了。

真的就好像是唐楚又站到了自己面前,那麽無害的笑,即便是在說着有些刁蠻的話,也讓人不忍動氣。

“聽到了!”她也露了笑來,迎着陽光,很愉悅的向前看去。

慕容雪此時很感謝這個女孩的出現,她的那一臉燦爛的笑直笑進了她的心底,讓那顆剛剛還在惱怒不已的心瞬間就複了光明。

那自稱七公主的女孩也愣了,雖然之前已經覺得這個一身雪白的小姑娘實在好看。

可是現在她這一笑,卻又将人笑得風中淩亂。

“天哪!”她仍指着慕容雪,驚叫道:“天哪!你不要再笑了!你怎麽可以這麽美!”

一句話出口,卻惹得慕容雪笑得更歡。

打了馬往那七公主的近前湊去,然後拱着手道:

“七公主,有禮了。”

“哦……哦……”小姑娘這才回過神來,又看了她幾眼,而後皺皺鼻子,很是不樂意地道:“真是的,幹嘛要長得這麽好看嘛!你要人家還怎麽活!”

“你也很漂亮啊!”慕容雪從不恭維人,她說的是實話。

“真的?”一聽到有人誇自己,女孩兒美得直揮手。“哎!你是誰呀?以前怎麽沒見過你?”

兩人并肩而行,沒再催馬,隻是随意地溜着。

慕容雪答她。

“我是跟着太子殿下一起來到東盛的,皇上把夕顔宮借給我住。”

“啊!”女孩兒将嘴巴張成了O型,驚道:“原來你就我哥的救命恩人!天哪!怪不得我哥說你是天底下最美的女子,本來還以爲是他胡扯,沒想到是真的!”

面對如此直白的誇贊,即便是慕容雪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見她面頰泛紅,七公主很是仗義地拍了一下她的肩,然後大聲道:

“你不要不好意思,這是真的。我生長在皇宮,什麽樣的meinv沒見過!單是每年送進宮來的秀女就都是選遍天下的meinv。但沒有一個比得過你,真的!哎!我叫隐遙,你叫什麽名字啊?”

“我叫阿珠。”她不着痕迹地将馬拉開了一些,雖然都是女孩子,但她還是不大與人如此親熱。

這個七公主自來熟,實在是有些太熱情了。

“阿珠?”隐遙皺眉,“這名子怎麽這麽土啊?”

慕容雪聳聳肩,“是挺土的。可是有什麽辦法?你哥隐逸非要這麽叫,我反抗也沒用。”

“我哥?”隐遙猛拍額頭,“我哥不會吧?怎麽看他也不像能給人取這麽難聽名字的啊!哎!”小姑娘來了精神,“聽你這麽說,你本名并不是叫阿珠喽?那你叫什麽?”

“慕容雪!”她沒瞞,就像當初對唐楚一樣,根本沒有想過相瞞。

“慕容雪……真好聽!”她由衷地贊歎,然後又道:“你應該比我小吧!”

“嗯。”她點頭,“我十一歲。”

“我十三歲!”隐遙拍了拍手,“太好了,我是姐姐!那我叫你雪雪吧!”

一句話,又讓慕容雪愣了半晌。

雪雪……

這個名字将她的心狠狠地撥動了一下,有點疼。

“怎麽了?”看出她的不對勁,隐逸也停了馬,不解地向她望來。

“沒事。”她輕搖了手,“還是換個叫法吧!其實阿珠也不錯。”

“不錯什麽啊!”隐遙不解,“明明是雪雪更好聽。”

“呵呵。”她幹笑兩聲,一轉念,道:“你哥哥不喜歡我的本名,你叫了他會生氣的。”

這個理由果然唬住了小女孩,隐遙很郁悶地嘟起嘴巴,然後小聲道:

“好吧!阿珠就阿珠,太子哥哥真是越來越讨厭了。”

慕容雪掩嘴輕笑,隐遙卻又開始扯着她的衣袖笑嘻嘻地道:

“阿珠啊!你馬騎得真好,教教我吧!我也想像你一樣騎着高頭大馬!你看我現在這小馬駒,一點兒都不威風。”

“可是它很安全啊!”她實話實話,“公主是金枝玉葉,不比咱們!萬一磕了碰了可怎麽得了!”

“哎呀你怎麽也這麽說!”隐遙生氣地甩甩馬鞭,“那些話都是下人們怕擔責任才會說的,實際上哪有那樣湊巧就非得把我摔下來?再說,小時候太子哥哥就教過我拳腳,我不是那種弱不禁風的公主。”

慕容雪無奈搖頭,但見得馬場邊上正站着一排宮女太監,都在大眼瞪小眼地注視着隐遙,那種緊張勁兒讓人一眼就能看得出是生怕她出個閃失。

一時間有些同情這丫頭,明明就是個活潑的性子,隻可惜生在了皇家,這樣和那樣的束縛已經讓她失去了太多的快樂。

這麽好的性子也不知道還能保持多久,也許再長大幾年,也是一個滿腹仇怨的公主了吧!

“好!”她突然點點頭,“我教你騎馬!隻是隐遙——”她沒再叫她公主,那種帶着身份的稱呼總會讓她不大舒服。特别是隐遙的這張笑臉,總覺得如果配上公主二字就會失了幾分色彩。

“如果想學,就好好的學。不可以驕氣,不可以急功。一口氣吃不成一個胖子,你不可能才一上來就像我一樣騎着烈馬随心馳騁。”

對于慕容雪直呼她姓名的事情隐遙特别的高興,她覺得自己在這深宮内院裏終于交到了一個不把自己當做是公主的朋友。

于是急忙點頭:

“我知道我知道!雪……阿珠,我都聽你的!那些道理我都懂,以前太子哥哥就講過的!”

“嗯。”慕容雪想了想,再道:“那從明天開始吧!明天的這個時辰你再到這兒來,我教你騎馬!”

“今天就開始不行嗎?”隐遙偏着頭看她,“你現在就教我呗!”

慕容雪搖頭,“今天怕是不行。”

“爲何?”

她擡起手來向場外指指,隐遙順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隻見有兩個太監正一溜小跑地沖着這邊而來。

女孩拍拍額頭,道:

“完了,說好了要去看母妃,一騎上馬就給忘了。阿珠,我得先走了,明天我來這邊找你,你可不要失言啊!”

隐遙風風火火地跑了開,在她身後跟着的宮女太監也是一溜小跑。

很快地,這一片馬場就又隻剩下了她一個人。

仰頭望望碧藍的天,沒有被工業污染過的古代實在風景獨好。

她很感謝與隐遙的這一場相遇,雖然時間不長,但就像那時候遇到唐楚一樣,短暫相處,卻給了她從未有過的輕松和快樂。

……

自那日起,慕容雪每天都會到馬場去跟隐遙見面。

隐遙學得很認真,也很聽話。

在慕容雪的教導下,小姑娘的騎術有了很明顯的提高。

半月之後,已經可以同她一樣騎上高頭大馬了。

對于她去馬場一事,最開始隐逸還是有些顧及。

可是跟着去了一回,發現她是整日跟隐遙混在一起,便也放下心來。

那是他最心愛的七妹,性子活潑,待人極好。

如果慕容雪跟在玩在一塊兒能開心一些,他實在求之不得。

然,那一顆夜明珠的丢失到底還是在崇仁皇帝的心裏埋下了怨根。

九五之尊一直堅強地挺着等待兒子回來,然後又努力撐着與朝野重臣一齊商議與炎赤之間已經拉開序幕的戰事。

但終于還是倒下了,就在隐逸回宮兩個月之後,就在兩國戰事稍微緩解之時。

皇帝一病不起,宮裏所有的太醫都沒日沒夜地候在暖心殿,等待随時的召喚。

這個事兒慕容雪最開始并不知道,隻是隐遙差人來跟她說最近有事,這幾日先不騎馬了。而後她又發現,自己已經一連幾天都沒有看到隐逸時,這才生了些許的奇怪。

夕顔宮隐逸每日都來,她已經從最開始的不耐煩變成了現在的無所謂。

人突然不來了,反而還有些不大适應。

自丫環的口中得知是因爲皇帝病了,太子和七公主一直都陪在暖心殿時,慕容雪的心裏還是小小地顫了一下。

雖然沒有人告訴她皇帝因何而病,但是她心裏清楚,這事情總是與之脫不了幹系。

于是整了裝,在宮人們的引領下往那暖心殿而去。

她到時,剛好看到隐遙紅腫着眼睛自暖閣裏頭出來。

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輕聲問道——

“隐遙,怎麽啦?”

女孩一擡頭,見到慕容雪就在眼前,本來已經收回去的眼淚又一下子湧了出來,而後抱住她哇哇大哭。

“阿珠!”到底還是一個孩子,父親的病帶給了她無盡的恐慌。此時見到自己的小姐妹,自然要将心裏的苦全都傾訴了去。雖說慕容雪比她還小兩歲,可是隐遙一直都覺得對方實在是比自己大了很多。“阿珠,我的父皇生病了,他病得好重,怎麽辦,怎麽辦啊!”

她輕拍着隐遙的背,無聲地安慰着。目光卻已投向了屋子裏,落到守在龍榻邊的隐逸身上。

見她望來,隐逸微點了點頭,卻沒有動。

她将隐遙從懷中拉起,輕語道:

“隐遙,你先去歇着,不要再哭了,哭腫了眼睛就不漂亮了。我略懂些醫理,讓我進去瞧瞧你父皇的病,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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