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思黎:是啊小翎翎,你不知道,看着你那文,我整夜整夜的也是……
歐陽天心:整夜的都是欲求不滿嗎?
歐陽天心:真應該讓你們兩個擁有像北瀾遲這樣的男人,天天晚上的,弄死你們兩個小妖精!
蔡青青:小公舉,你這是人生攻擊,不好的。
歐陽天心:就人身攻擊了,怎麽了?
歐陽天心:我告訴你們兩個,從現在開始,就給我想辦法!如果不是因爲你們倆,我根本就不會忍到今天!(後面一個大哭的表情)
北思黎:小翎翎,淡定,淡定。
蔡青青:小公舉,你受苦了。
歐陽天心:辦法,給我想辦法。
蔡青青:小公舉,其實現在有一個辦法最好用了。
歐陽天心:什麽辦法?
蔡青青:冷暴力啊。
蔡青青:你是不知道,這冷暴力如果運用的好,北少爺一定會展現出讓人預料之外的一幕的。
實則當時的蔡青青心中想的是,這個方法她家源哥哥對她使用了無數遍,效果太驚人。
不過嘛,那一刻的效果驚人,可是那效果過去之後……咳咳,恐怕會比現在更加的激烈吧?
當然這一點,蔡青青是不會說出來的。
歐陽天心:冷暴力?
蔡青青:對啊,冷暴力。
蔡青青:小公舉,上吧,我看好你哦?我相信,你一定能夠将冷暴力運用到最好的。
歐陽天心:冷暴力,該怎麽做?
蔡青青:小公舉,你别告訴我,你從未對任何的人使用過冷暴力?
蔡青青:好吧,好吧,就讓我手把手教你好了。你可要記住了,切實按照我教你的做哦?
蔡青青給歐陽天心出的招就是,首先語氣要平和,是不是諷刺對方一下,然後就是三天不吃飯。
當然了,這個三天不吃飯是預想中的數字,并且現實中,要看對方有什麽表現了。
如果對方表現良好,認錯态度認真,那一切都是可以變動的。
北瀾遲拿着歐陽天心的手機,将微信讨論組中的内容看到這裏的時候,他的一顆心猛地陰冷到了極點。
他是沒有想到,蔡青青那個女人竟然教他家小女人使用冷暴力?
果然是有些人的日子過的太舒坦了,就想着要鬧騰一下。
一下午的時間緩緩過去,睡着的歐陽天心,終于再次醒來了。隻是她沒有想到的是,北瀾遲那個男人竟然坐在她的床頭?
“老婆,你終于醒來了。”男人的聲音溫柔,望向她的目光真誠。
他扶着歐陽天心坐了起來,坐到了床邊。接着北瀾遲單膝跪在的地上,右手輕輕的拉着歐陽天心的手,在她的手臂上落下了一吻。
“北瀾遲,你幹什麽?”歐陽天心語氣依舊平靜,不過她的心底可絕對不如表面上一樣平靜。
“老婆,别再對我使用冷暴力了好嗎?”
“昨晚的事情,是我的錯,是我不該強迫你的。”男人說着,擡頭望向坐在床邊的小女人。
“北瀾遲,你偷看了我的手機?”聽着北瀾遲的話,歐陽天心的語氣很冷。
她的目光落在了一旁床櫃上放着的手機上,發現位置并沒有什麽變動?接着目光又重新落在了面前男人的身上,發現他的眼底竟然有着一抹受傷?
“老婆,這件事情是姜秘書告訴我的。”北瀾遲一臉的真誠,他說謊的境界,完全不是歐陽天心能夠比拟的。
姜源?
歐陽天心想着那個男人,眉梢微皺了起來。
“老婆,我錯了。從現在開始,你可以讓我做任何的事情。”
“不管你人讓我做什麽事情,我都沒有任何的怨言。”
“當然了,前提是,你不許命令我去上其他的女人。”北瀾遲說這句話的時候,眼底滿滿的認真之色。
他和他老婆之前的恩怨,絕對不可以牽扯到其他的女人。
“你倒是想!”聽着他的話,歐陽天心一聲冷哼。
“老婆,我不想。除了你,我沒有想過和任何的人做那樣的事情!”
北瀾遲一臉認真的看向歐陽天心的人,童叟無欺的眼神。他就連做夢,臆想,性幻想的對象,都隻有歐陽天心一個人。
“我讓你做任何的事情,你都願意?”
歐陽天心的聲音忽然變得動聽了起來,北瀾遲望着這樣的小女人,點了點頭。
“那好,你現在特别想看你隻穿着内褲跳舞。”歐陽天心說着,完全不會覺得自己的話很過分。
這真的不怪她了,純粹是面前這個男人,将她的世界觀都帶壞了。
“好。”
男人嘴角上揚起了一抹微翹的弧度,屋内的窗簾也不拉,卧室的房門鎖了沒有也不去看,就這麽當着歐陽天的的面,直接拖了個幹淨。
歐陽天心望着面前的男人,心中大呼啊!
嗷嗷嗷,這個男人果然是過分。
明明她提出來的要求是,要他穿着内褲挑啊。現在是怎樣,他竟然給她脫了個幹幹淨淨?
“老婆,别用這麽可怕的眼神看我。我隻是覺得,穿着那件挑,影響我接下來舞蹈的美感。”
北瀾遲說着,便走到了浴室中,裹着一條毛巾出來。
隻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當他從浴室中出來之後,他們卧室的窗簾被拉上了,僅有幾縷微弱的光射入到屋内,給人一種視覺上的享受。
至于卧室的房門,歐陽天心同樣是用遙控器鎖上了。
“老婆,我接下來要爲你跳的是我最擅長的舞蹈,太空舞步,希望你能夠喜歡。”
男人說着,便用手機放出了他舞蹈時需要音樂。
這是一首勁暴的歌,随着歌曲的旋律,北瀾遲舞動起了自己的身體。每一個動作的銜接、力度,每一個角度的旋轉,都展現的恰到好處。
微暗的房間中,歐陽天心就這麽望着面前跳舞的男人。
太空舞步是嗎?四十五度角的後仰或者是前傾,這個男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歐陽天心看着,看着,整個人就沉浸在了他的舞蹈中。
直到舞蹈結束,北瀾遲的人重新的站到她的面前,她都還未回過神來。
“老婆,老婆……”北瀾遲喚着面前的人兒,望着她一臉癡迷的模樣,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一場舞,足足十五分鍾。這十五分鍾跳下來,北瀾遲的額頭上已經積滿了汗水。
這舞蹈他許久未跳過了,已經有很多年了吧?猶記得他最後一次跳,是在一所中學。
那時的他,剛從大學畢業,被邀請到了那所中學表演。
本來他是想要拒絕的,可是對方是一所慈善學校,而那位校長又太過熱情了。
“北瀾遲,你,你是不是在一所慈善小學跳過這個舞蹈!”回過神來的歐陽天心,猛地抓住了男人的手臂。
“小學?”北瀾遲聽着自家老婆的話,眉頭輕皺了起來。
“老婆,我隻記得我最後一次跳,是在一所中學。至于小學,我可沒有什麽印象了。”
要知道他北瀾遲在上大學之前,可是經常去各各學校表演的。當時還有人說,他可以進軍演藝圈。
不過那不是他的夢想,所以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幸福小學,傳言隻要進了那所學校,就可以得到幸福的慈善小學。”歐陽天心說着,忽然一行清淚流淌了下來。
她,她想起來了。
九歲那年,她曾經在幸福小學上過一年的學。那個學期,他們學校來了一個如同童話故事中王子一樣的人。
那個人,在到來的那天,跳了一場讓人難忘的舞蹈。
當時的站在舞台下的她,就這麽望着舞台上的那個王子,一雙眼底冒出了閃亮亮的星星。
那個哥哥,她似乎在哪裏見到過?
當時的歐陽天心心中這麽想着,甚至想着,一會等王子哥哥跳完舞蹈了,她一定要去找他。
告訴他,她似乎在哪裏見到過他,她好喜歡他!
隻是王子哥哥的舞蹈還沒有跳完,她就被李校長帶走了,說是找到了要收養她的人。
她終于可以有父母了嗎,終于可以擁有幸福了嗎?
歐陽天心的記憶中,收養她的人正是莫天逸!
從那之後,她不知道爲什麽,仿佛九歲之前的記憶,完全的被抹除了,并且還深信,莫氏夫婦,就是她的親生父母。
往後的一切,一幕幕全部都在歐陽天心的心頭炸開了鍋。
她那個所謂的母親,劉麗蓮的冷漠,莫天逸的經常不在家,還有他的那些溫柔?
一幕幕,當歐陽天心回想起一切的時候,她整個人的心中,有的不是開心,而是滿滿的讓人窒息的痛苦。
“爲,爲什麽……會變成這樣?”
“如果,如果我當時我爬上了台,會不會就不會和你錯過這麽多年了?”歐陽天心的口中,喃喃自語道。
大顆大顆的眼淚順着她的眼角流淌而下。
她曾經是莫小小的時候,她以爲,最起碼她還擁有着,這個世界上最純粹的父愛。
可是現在,當她的記憶全部恢複的時候,那些讓人想不通的,自己所遺忘的事情,究竟隐藏着什麽?
“老婆,老婆你怎麽了,你到底在說什麽胡話?”
“别哭,你别哭好嗎?你這樣,看的我好心痛。”北瀾遲猛地摟住了歐陽天心的人,緊緊的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