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一聲悶哼,接着北思黎便感覺到身上一輕。
“小黎,小黎!”北思黎的人被人緊緊的抱住了,接着她的身上便多了一件西裝。
“該死的,這個秦一銘真是好大的膽子!”
江希影一進門,看到那個禽獸趴在他家小黎的身上,整個人都血液上湧了。
一棍子就打在了秦一銘的後腦勺上,然後将他的人仍在了地上。
至于現在,江希影看到北思黎身上破爛的衣服,擡腳便在地上躺着的男人的身上踢了幾腳。
甚至還吐了一口吐沫在他的臉上。
“江希影,哇——”看到面前的男人,北思黎忽然就放聲大哭了起來。
剛剛她還在想,爲什麽這個男人不來救她?沒想到,下一刻他就來了。
“小黎,小黎?”聽到小女人的哭聲,江希影急忙的便來到了她的身邊,将她的人緊緊的摟在懷中。
“走,我帶你離開這裏。”江希影将北思黎抱在懷中,小女人很自然的便摟上了他的脖子。
車上,一路兩人都沒有說任何的話,直到江希影将北思黎帶到自己住的别墅中。
“小黎,手還疼嗎?”藥箱前,江希影疼惜的聲音,正在給北思黎上藥。
秦一銘那個混蛋用皮帶綁住了北思黎的手,因爲掙紮,她的手上有很多的勒痕,有些已經磨破了皮。
“疼。”北思黎回答的很真實,扁着嘴,緊咬着下唇。
此時此刻,她的眼淚再次控制不住的流淌了下來。“哇——”她哭的傷心,撕心裂肺。
“小黎,别哭了好嗎?”上好藥,江希影輕輕的将面前的人兒摟到了懷中。
“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嗎?如果秦一銘那個混蛋對你使用了暴力,你就選擇我。”他輕輕的聲音,讓人覺得無比的安心。
“嗚嗚……混蛋……我都這樣了,你還要……要……”北思黎一面擦着臉上的眼淚,一面倔強的望着他。
忽然,一股不滿的心情浮上心頭。北思黎想都沒有想,直接一口咬上了面前男人的脖子。
誰讓他非要在這種時候,說這樣的話來欺負她。
隻是讓北思黎沒有想到的是,面前的男人竟然在她松口之後,猛地咬上了她的肩頭。
“疼……”北思黎一聲輕喚,讓咬上她肩頭的江希影,嘴上的力道松了。并且伸出了舌頭,添上了她的肩頭。
“唔……”
這種又疼,又酥麻的感覺,讓北思黎的心跳怦怦的跳動了起來。
“小黎,那種渣男,你就盡快忘記吧。”
“這裏,讓我住進去。”江希影的修長的手指,指着面前小女人心口的位置。
那個地方,是他一直想要進入的地方。他都守了她這麽久了,就算輪,也輪到他了吧?
江希影望着北思黎的人,點起了她的下颚。他的人湊到小丫頭的耳邊,一句輕喃的聲音響起。
“小黎,我連你身上什麽地方有痣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可秦一銘那個混蛋他知道嗎?”
“他恐怕連你手指甲有多麽長,都沒有去注意過吧?”江希影擡起北思黎的手,一雙如墨色一般的眸子望着她,眼神是那麽的淩厲認真。
被這樣火熱的眼神望着,北思黎的心,跳的更快了。
她從來沒有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竟也會有這樣的眼神?
隻是……
隻是他說的是什麽話啊?什麽叫,他連她身上有幾顆痣都知道啊?
她北思黎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面前這個男人是怎麽知道?
“怎麽,小黎現在是不相信,我知道你身上有幾顆痣的意思嗎?”江希影一個輕吻落在了北思黎的手背上。
現如今兩人是坐在沙發上的,江希影直接俯身過去,呈現出一種男上女下的姿勢來。
北思黎是半躺着,江希影是半跪着。
“首先是腋下三指的地方,這裏有一顆黑痣。”男人擡起了北思黎的右手臂,指着三指所在之處,那裏俨然有一顆黑痣存在。
看到這顆痣,北思黎自己都愣了,還真有痣啊?
“接着是大腿内側一掌的地方……”江希影的聲音再起響起,他看向面前的小丫頭,眼神示意她,要看嗎?
如果想看的話,他可以協助她看到的。
“不,不用确認了!”不管有沒有,她北思黎就認爲有了!
這個該死的男人,他,他究竟是什麽時候……看的她啊!難道是昨天晚上,他雖然沒有對她做什麽,但是卻将她看個精光了嗎?
北思黎想到這裏,一張小臉就通紅了起來。
她,她從來不曾在任何男人的面前露過,就連誘惑秦一銘的時候,也不曾露過不該露的。
但是她在這個男人面前,似乎不知不覺間,就被他看光了吧?
“江希影,你都對我做過了什麽?”北思黎皺着眉頭,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
“做了什麽?”
“我做了很多哦。”江希影說着,臉上的笑容就變得有些猥瑣了起來。
望着這樣的他,北思黎輕皺起的眉梢,忽然變得緊皺了起來。“江希影,很多是什麽意思?”
“很多就是……”
某個男人因爲興奮,将許多隐藏在心底的秘密都給說了出來。其中包括偷拍,跟拍,錄制視頻等等……
總之,隻要有北思黎出現的地方,那個地方的視頻監控都被剪裁過。就算沒有視頻監控,也會有人将偷拍到的照片發給江希影。
“你,你……”北思黎顫抖着手,指着面前的男人。“你,變态!”
“是啊,我是變态。”聽着她的話,江希影完全沒有否認。
他深情的望着她,眼底滿滿的都是迷戀。“可是怎麽辦,我就是喜歡你,喜歡到,我自己都控制不了我自己了。”
明知道,他的行爲被面前的小丫頭知道了,一定會惹來她厭惡的眼神。可是他江希影不想要隐瞞,他就想要小丫頭知道,知道他有多麽的愛她。
他的愛,随着時間的變遷,已經變得有些瘋狂了起來。
如果不是不想要她受傷,他真想要将她囚禁起來,永遠的鎖在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