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仍在恢複中,依舊住在醫院裏。唐棠把剩下的精力全部用來對付俞芹芹和湯寶忠。
這幾天唐棠白天上課,晚上避開唐遠山來醫院照顧黃女士,與夏铮幾乎是朝夕相處,接觸的時間越久,唐棠越覺得夏铮像葉政。
隻是她一直在意周易的那句話:看到真相即是回去的時間到了。
她在這邊還有事要做,所以,暫時壓制下所有的好奇。
她在查找俞芹芹與湯寶忠勾結的證據時,發現了一個新問題。
兩個人最近好像不似先前一樣聯系密切。
俞芹芹經常窩在家裏,湯寶忠頻繁出入玉皇台。
而爸爸因爲認爲是舅舅黃秋峰把媽媽藏了起來,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黃家。最近反而很少和俞芹芹見面。
就連唐棠他都沒有時間過問。
唐棠有時很奇怪,他到底是愛媽媽還是不愛她?
唐棠有些焦急。如果俞芹芹和湯寶忠的證據還無法拿到手,她的計劃就要夭折了。
正當她一籌莫展之際,夏铮把一個信封放到她面前。
她打開之後,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
唐遠山連日來的神經緊繃,想要去俞芹芹那兒放松一下心情,他讓司機直接把車開到俞芹芹居住的小區。
這是他爲她買的房子。房本上寫的也是她的名字。
自從一次意外邂逅,這個漂亮可愛、善解人意的女孩就闖進了他的生活。
不過,礙于年齡差距,他一直把她當成忘年交,得知她家境困難,時時在生活上幫助她。
他所求的不過是她能在他疲憊時聽他說說話,訴訴苦。
她也曾主動的投懷送抱過,不過,都被他理智的拒絕了。
在他不能保證給予她婚姻之前,他不想害她,更不想傷害唐棠和黃秋瑾。
平時他來找她都會提前通知她,今天他辦完事正好在附近,直接讓司機把車開到了樓下。
他在門口敲了半天門不見俞芹芹出來迎接,直接拿鑰匙打開了門。
她不在家,客廳裏放着一副畫技生疏的油畫,他正在看畫的是什麽,門外有動靜。俞芹芹回來了,後面還跟着一個年輕人。
俞芹芹看到唐遠山一愣,旋即笑了笑問:“你怎麽來了?也沒打聲招呼。”
她指了指身後的人:“這是隔壁鄰居,是個畫家,你手裏那副畫就是他教我畫的,好不好看?”
唐遠山隻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
他突然覺得自己在那裏有些多餘。走了沒多久,他就收到俞芹芹的電話,跟他解釋了兩句,還要請他吃飯。唐遠山想了想,推說累了,沒有應邀。
俞芹芹在電話那頭兒又氣又急。氣她自己太大意,不該讓唐遠山看到畫家邵光,急的是如果唐遠山從此和她劃清界線,那她的闊太太的計劃擱淺,再想找一個像唐遠山一樣的長期飯票可就要難上加難了。
畫家邵光走出俞芹芹家,掏出了電話。
......
玉皇台的包間裏,湯寶忠正陪着模特朱允兒唱歌。他的手不老實的在朱允兒身上摸來摸去,朱允兒一邊應付着,一邊打量着時間。
一首歌畢,她站起來說要去洗手間,離開了房間。
湯寶忠唱了兩首歌還不見她回來,出去去尋,突然走廊裏傳來朱允兒的尖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