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試試?”他捏住她的下巴,眯起眼睛内心掙紮,考慮要不要親下去。
唐棠的小心髒撲通撲通幾乎跳出嗓子眼,她對這種事沒有經驗可談,但是活到這麽大,偶爾也與趙雅、陶爾窩在被窩裏假模假式的拿A。片當教科書看過幾回。
戀愛沒談過,卻明白男女之間在荷爾蒙大量分泌的情況下萬萬沖動不得。
她什麽時候都能頂撞葉政、對他表示不屑,唯獨此時此刻要學會隐忍委曲求全,他說什麽就是什麽,不能炝着幹。否則,他萬一是沖動型人格,她越不服氣,他越要表現自己,最後吃虧的隻能是她。
唐棠動了動仍被他禁锢住的雙手,想要抽出一隻手捂上自己的嘴,免得不小心弄丢了被他占了便宜。奈何他力氣驚人的大,她根本無力反抗,隻好動用她三寸不爛之舌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不用試,當然不用試。看你這身材,看你這臂力,再看你這長相,就知道你一定身經百戰、所向披靡。好漢,你能不能放過我?”
唐棠在緊要關頭不再逞強,終于學會了向惡勢力低頭。
葉政捏了捏她的臉蛋:“我身經百戰?我所向披靡?誰告訴你的?試過?”
唐棠趕忙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
“那要不要試試?”
得,他又繞回來了。
唐棠就知這位爺得罪不起。也不知她昨天出門是不是沖煞哪位天上的星君,竟然如此不幸遇到他,簡直比橡皮糖還粘人。
她帶着哭腔求饒:“好漢我到底做錯了什麽得罪了你,你說出來我一定改。求你放過我吧!我清清白白待字閨中的喬家準少奶奶,實在玩不起一夜。青求你放過我吧。”
唐棠從小淚腺發達,經常前一秒還在笑着,下一秒說哭便掉下眼淚來。要不是她爸爸死活不讓她考北影,說不定現在的她也是個紅透國際的一線明星了。
葉政習慣了唐棠像個炸了毛的貓一樣的強勢姿态,突然見她掉眼淚,反而不知所措。
“别呀,你剛才還好好的,怎麽說哭就哭起來了。我又沒把你怎麽樣?你别哭呀!”
葉政松開了她,手忙腳亂的幫她擦眼淚,唐棠抓住有利時機一把推開他,緊捂身上的浴巾跑出卧室。
“你别跟來。”她威脅道。
葉政躺在床上努力壓下體内的躁動,腦海中卻揮不去她裹着浴巾攤在床上的樣子。
剛才應該親下去。
他懊惱的歎口氣。不知自己膽怯什麽!不就是接個吻嗎,他竟然錯失良機。
“糖寶,你告訴我你哭什麽?我根本就沒親到你,搞得好像我把你怎麽樣了。”
“姓葉的,你少給我起這麽惡心的法号。給我滾起來。”
這會功夫唐棠已經穿戴整齊站在床頭,怒目而視仍舊賴在床上不肯起來的葉政。
葉政瞄了一眼把自己從頭到腳捂的嚴嚴實實的唐棠,懶洋洋的伸了懶腰,打了個哈欠:“我困了,今晚不走了。”
唐棠以爲自己聽錯了:“你再說一遍?”
“說三遍也一樣,本少爺困了今晚就睡這兒。你要不要躺過來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