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凡心中暗叫不好:“估計今天要歇菜。”聽着外面的聲音估計有好幾十人加上夏纓是個高手,就算自己能打也沒有勝算。剛想到這裏就聽到外面一名男子說道:“大家不要輕舉妄動,裏面都是大夏總的寶貝壞了一個我們一輩子也賠不起。”聽到這裏沈一凡才松了口氣,當務之急就是從這裏出去,不過環顧四周這裏顯然是改造過了,四面不是用巨大石頭砌出古樸氣息濃厚的裝飾牆體就是被封的死死的木梁飛柱,一眼看去有如置身在一個暗無天日的石砌古老保險櫃中一般。
沈一凡轉了一圈還是暗暗叫苦,這地方完全就會是個封閉的空間,除了眼前的大門之外沒有第二條出路如果硬闖的話勝算不大,這該如何是好?
此時就聽的大門口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你等四人随我一同進入,其餘爾等且在此處把守務必不可放過任等之物。”聽到這帶着極其濃重的京劇味道,也就知道是誰了。
“夏纓——”沈一凡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是她,此時也不容沈一凡多想了他連跑幾步一個沖躍整個人如同一隻怪鳥一樣跳上了一開始看到那巨大石門頂上整個人匍匐着隐入石門頂的凹槽内借着大廳角落昏暗燈光慢慢消失。
夏纓帶着四個人沖進來的時候,五人分成五處尋找結果沒有任何線索,五人就在大石門的下面彙合,其中一個男子說道:“大夏總沒有找到。”
“我也是。”另一個也回道。
接着還有兩個跑過來搖搖頭表示也沒有找到,夏纓一臉的遺憾嘴裏自言自語:“此彈丸之地又能去向何處?”說道這裏她又朝四人一擺手說道:“爾等四處再查看一番。”
說着夏纓仰頭看了下沈一凡的藏身之處,沈一凡匍匐着身子一動也不敢動,夏纓看了看也沒有動身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麽連忙跑到石碑後面。
此時沈一凡聽的夏纓跑遠才敢擡頭透出大石門的縫隙看去,見的夏纓似乎在石碑背後翻騰了一番後安心的走了出來,沈一凡心想:“難不成石碑後面還有什麽蹊跷?”想着就見的夏纓原路返回沈一凡連忙又俯下身子躲進暗處,就在他俯身一瞬間眼睛的餘光看到他藏身的凹槽處内有一個非常奇怪的标志,細細一看居然是居然是個暗格,暗格上有一個非常奇怪的圖案,沈一凡認得這個圖案曾經在他的魔符玉璧上看見過,雖然不知道是什麽意思,但是他知道這個和魔符玉璧一定有着密切的聯系。打開暗格發現有一張皮質的圖畫,因爲時間問題沈一凡沒有細細看往懷裏一放又匐下身子。
沈一凡在大石門頂上等了足足有二個小時,聽的樓層裏最後一下關門聲,他才敢探頭看看究竟。發現兩名保安的背影越走越遠,才輕舒口氣慢慢的從大石門跳了下來,然後前往那塊石碑後仔細的看了一遍一無所獲,沈一凡怕留下來時間太長另生枝節,便沿着走廊摸索離開。
古墨軒内,方子手裏拿着沈一凡帶回來的皮圖看了很久始終沒有看出什麽名堂來,嘴裏喃喃了一句:“這東西上面的圖案地圖不像地圖文字不像文字,究竟是什麽東西?”
馬達和專家也是看了半天沒有得出結果,沈一凡接過來又細細看了看說道:“這個圖案有點像古代一個圖騰,但是究竟是關于什麽内容的圖騰就不得而知了。”
“不知道金姐她能不能看出來什麽名堂。”方子在一旁說道。
說起了金鑲玉沈一凡才發現她不在,問了聲:“金鑲玉去哪裏了?”
方子說道:“金滿堂今天有個盛大的拍賣會,金姐去拍賣會了。”
“拍賣會?”沈一凡一聽有些疑惑問道:“什麽拍賣會?”這個問題還沒有人回答就聽的外面一輛商務車停在門口,接着金河水走了了古墨軒的店堂。
方子一看說道:“金管家怎麽來了?”
金河水笑了笑說道:“小姐叫我來接你們去拍賣會現場。”
還沒等沈一凡回過神來,方子就已經異常興奮的回答:“多謝!金管家”。言語剛落定就見他如果一隻兔子“噌”的一下已經到了那輛商務車内。接着專家,馬達和沈一凡才慢條斯理的走上車,這時候方子不斷地催促他們上車唯恐錯過什麽好戲一樣。
車子開了一個多小時進入一片竹林,沈一凡問道:“這是要去哪裏?”
金河水微微一笑還未有回答,就聽的方子說道:“青竹山莊!”
“青竹山莊?”專家問道:“是不是傳說古董都能買到的青竹山莊?”
金河水還是笑呵呵的說道:“可以這麽說?”
車子轉了彎過了一座石橋後就能看見一片唐朝風格的建築群,遠遠的能看見一座高聳的佛塔。當沈一凡下車後發現這片建築群居然建造在一片湖泊的中央,湖泊的面積不是很大四周圍都被茂盛的竹林包圍着唯一進入這座湖心島的出入口就是他們剛剛駛過的石橋,石橋上有很多黑色西服的保安在看守一輛輛車子的檢查着非常嚴格。可能他們坐的車子是玉滿堂的所以沒有接受檢查。
沈一凡有些好奇問道:“這就是青竹山莊?”
金河水又是微微一笑說道:“可以這麽說吧!青竹山莊是玉滿堂的産業。這裏是一處專門接待貴賓的度假村。”
專家環顧了一圈說道:“這裏也算是守備森嚴了。”
方子在一旁還是非常的興奮,根本沒有理會沈一凡和專家的話。三牛在一旁将他一拉說道:“你冷靜點,這裏的氣氛有點不對。”
“不對?”方子看看四周說道:“哪裏不對了?”
沈一凡在一旁壓低了聲音說道:“這座湖心島四周都是竹海很難進入當然也很難出去,唯一的出路就是那座石橋,橋上那些保安一看都是當兵的腰裏都帶着槍。”雖然一凡的聲音已經很低了但是還是被金河水聽到了。
金河水還是賠笑的說道:“大家放心這隻是給予大家安全的保障。”
方子還是不以爲然的說道:“你們放心好了。青竹山莊的拍賣會五年才開一次來的都是非富則貴的人,這種盛會可是難得一見的。我們這次可是開眼了。”
話語不多大家随着金河水進入了正對石橋的一座大宅中,裏面是一個很大的院子和一個大廳,院子裏非常古樸種植着很大名貴的草木,大廳則是裝修的富麗堂皇,兩邊是黃花梨的沙發和茶幾,正中間是一個前台接待,裏面有幾位美女正面帶微笑的站着。金河水來到前台和其中一個工作人員說了幾句,接過一張卡片又回到沈一凡一行人中說道:“幾位跟我來。”
大家也再無多想跟着金河水一同從大廳的後門而去,出了大廳一條唐代風格的長街引入眼簾,兩邊都是兩層高的唐風建築,長街上人流并不多一眼看去也就是幾個工作人員,金河水說道:“歡迎大家來到青竹山莊。”說着帶他們來到一處比較安靜的小巷中接着穿過一座小木橋過了橋就能看到一座僻靜的院落,隔着院子的圍欄能看到裏面應該是一處住宅。
金河水将卡片交給了沈一凡說道:“各位就住在這個院子裏,晚上有人會将晚餐送來。切記在拍賣會沒有開始之前不要四處走動。”
沈一凡接過卡片又問道:“這次拍賣會主要拍賣什麽東西?”
金河水微微一笑沒有作答,隻是從懷裏掏出一本小冊子遞給沈一凡說道:“這是拍賣清單。”
話分兩頭,金鑲玉從打印機裏取出一打材料看了一下說道:“奇怪。這沈一凡還真是沒有任何線索。而他攝影班的同學背景也是很幹淨。”
金萬裏說道:“這段時間你和他接觸下來有沒有發現什麽問題?”
金鑲玉坐在沙發上将手裏的資料放在茶幾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說道:“沒看出來。不過他對‘謎之雪’很關心不知道其中有什麽聯系?”
“就是邵孝維的那個小明星?”金萬裏問道。
金鑲玉點點頭說道:“不知道他爲什麽怎麽關心這件事情?”
金萬裏也喝了口茶說道:“我總是覺得這個沈一凡并不是那麽簡單。可能是八門的人。”
金鑲玉說道:“當年你離開八門是總把子同意的,你還在擔心什麽?”
金萬裏說道:“魔符玉璧的出現說明八門開始對鬼谷下手了,如果是這樣當年的事很有可能會暴露。”
金鑲玉又說道:“那我們派人在去趟鬼谷,把當年的痕迹清理掉。”
金萬裏将茶杯一放說道:“說的輕巧當年我們一行十人去鬼谷就我和冷長雲出來,再想進去就連入口都找不到了。這些年我派了好幾隊探險隊去秦嶺結果連個人影都沒出來。”
金鑲玉想了想說道:“父親你說鬼谷秘密藏在魔符玉璧中,魔符玉璧一共有六塊現在一共出現市面上出現了三塊而你手裏也有一塊拿就是還有兩塊沒有出現。魔符玉璧真的能指點找到秦嶺中的鬼谷?可是當年你們沒有收集齊六塊魔符玉璧又是怎麽找到鬼谷的。”
金萬裏站起身來看着遠方說道:“當年我們一行人中有一位測繪高手,此人就憑借着四塊魔符玉璧就能找到鬼谷的入口。”
“你和冷長雲離開鬼谷的時候各自身上有一塊,他們的分别在擁有魔符玉璧的人身上。那沈一凡手裏有魔符玉璧難道他就是冷家人?”金鑲玉疑惑的問道。
“冷家的玉璧是第一個面世的,接着就是香港理查德拍賣行有面世了一塊玉璧至今都不知道這塊玉璧的主人是誰?沈一凡的玉璧是第三塊。”金萬裏說道:“但是沈一凡的那塊魔符玉璧我并有看見過二十年前我是親眼看過那四塊玉璧的。沈一凡玉璧上的内容并不是我看見過的任何其中一塊。”
金鑲玉說道:“那說明當年從鬼谷中出來不是你和冷長雲兩個人至少還有一個,他出來的時候帶出來其餘兩塊的魔符玉璧。理查德拍賣行的那塊玉璧應該是告知你當年從鬼谷還出來一個人。”金鑲玉剛說到這裏金萬裏的表情突然就變的非常的不自然,似乎正在回憶當年一些恐怖的經曆。
金鑲玉試探性的問道:“父親當年在鬼谷究竟發生了什麽?”
金萬裏并有回答而是平複了下自己的心情說道:“馬上拍賣會就開始,你快去準備吧!”
金鑲玉知道這麽多年一直想問她父親當年在鬼谷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金萬裏始終沒有透露半個字,當年一行十人前往鬼谷的事情一直成爲金萬裏心中的一個節,而對于這件事情金鑲玉内心中也是一個一直無法抹去的迷。
話說沈一凡翻開拍賣手冊引入眼簾的就是三塊形狀相同的魔符玉璧,其中一塊就是沈一凡放在玉滿堂委托金萬裏代爲出售的一塊,而還有兩塊上也同樣沒有署名,對于這種拍賣會很多東西都不是合法途徑獲取所以都會匿名拍賣,這三塊玉璧的起拍價高的驚人一塊居然起拍價要五百萬。
沈一凡苦笑一下心中暗自挖苦自己說道:“我居然有五百萬還窮的連尋龍社的房租也付不起。”但是沈一凡很快就意識到這三塊玉璧爲何要開如此高的起拍價,可能金萬裏壓根就不想将這三塊玉璧賣出去,這時候他更加笃定魔符玉璧中包含着什麽信息,而這信息的價值可能遠遠超出一千五百萬。
此時已經接近傍晚晚霞應的天邊一片彤紅,方子等四人正在前院中喝着茶等着青竹山莊的工作人員将晚餐送來,四個人有說有笑倒是沒有任何心事,全沒有将那張皮圖事情放在心上。對于他們來說加入尋龍社可能就是爲了生存,而沈一凡似乎背負的更多但是他并不知道他背負着什麽,當踏進玉滿堂開始他的肩頭似乎格外沉重,一種莫名的壓力正迎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