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八章早已注定

“赢哥,你爲什麽讓我們走,爲什麽不讓我們殺了李隆基,就算是有李老四在,我們也一定可以除掉他的!”剛走出大明宮,霍去病就忍不住沖前方大步離去的秦始皇大聲叫喊。

秦始皇邁動的腳步頓住了,身後的蒙恬也同樣頓住,而蒙大将軍的臉上也寫滿了不解和憤怒,顯然,他也很想問秦始皇這個問題,隻不過是出于君臣之禮,他不好這麽做罷了。

聽着霍去病的話,秦始皇沒有選擇回答,反而是反問了他一句。

“小軍,你的學習成績不錯,那我問你,你知道曆史上的李隆基是什麽時候登基的嗎?”

雖然是理科高材生,但霍去病也不至于連這種曆史常識都不清楚,略作思考,霍去病脫口而出道:“唐隆之變的兩年後,他才登基,赢哥,你問這個幹什麽?”霍去病不解的問。

“呵呵,”秦始皇發出了一聲輕笑,轉過頭,直面霍去病,悠聲道:“小軍,你覺得依你剛剛見到的那個李隆基,他會是有機會登臨帝位,卻又在關鍵時刻把皇位讓出去的人嗎?”

霍去病果斷的搖了搖頭,“不會,他根本就不是那種人,隻要有機會,他就一定會做到皇帝的寶座上,他是........”說到這裏,霍去病怔住了,因爲他想到了什麽。

目光看向四周的禦林軍将士屍體,冠軍侯的臉色越來越白,他猜到了,他推測出了李隆基爲什麽在唐隆之變後沒有直接登基,反而是将皇位暫時讓給了自己父親的原因。

因爲.......因爲.......他沒有人了,他沒有任何力量了,他這麽多年暗中積蓄的實力就在不久前,被自己一掃而空,殺了個幹幹淨淨。

五萬府兵死光了,四萬禦林軍将士也幾乎是死光了,就連他這些年暗中召集的死士也死了個一幹二淨,統統倒在了這個夜晚,倒在了他霍去病和秦始皇蒙恬的手下。

他們殺掉了李隆基登基的資本,他們讓李隆基手中再無半點兵權,所以這種時候,李隆基不可能在登基稱帝,而是選擇了短暫的韬光養晦,重新積蓄實力,直到他的實力又達到了一個客觀的地步後,他才登基。

“曆史,呵呵,這就是曆史。”秦始皇苦澀莫名的笑聲響起,背起手,仰望高空的明月,始皇陛下的雙眸中此刻充斥着哀傷和對命運的無奈。

這就是曆史,呵呵,這就是曆史,我們無數次的再順應它,我們想反抗,可我們的每次反抗都隻不過是将它拉回了正常的軌迹。

無法改變,永遠也無法改變。

或許,某些小小的細節可以發生變化,但曆史的大方向卻不會有任何錯亂,即便有,它也會自己走回正确的道路。

就像今晚,他們想殺掉李隆基報仇,可結果,李老四來了,他們沒有殺成,不僅如此,他們還順應了曆史,無意間将李隆基登基的時間延後了兩年,和正常的曆史一般無二。

曹操昏迷前說的話也就是這個意思吧。

不要再試圖和命運反抗了,不要再試圖和命運鬥争了,沒用的,這是沒用的。

一切......早已注定。

他們都是曆史這台大戲的演員,劇本早就發到了他們手上,身爲角色,身爲棋子,他們隻能按照劇本上的那麽說,那麽做,如果不聽話的話......如果想要試圖改變的話.......

李隆基射向曹操的那一箭便是最好的懲罰。

沒人逃得過曆史,沒人逃得過宿命。

我們都是木偶,都是一根被宿命握住了線的木偶。

........

黃小偉跑着,慢慢的跑着,他不知道他跑了多久,他隻知道自己一直在跑,一直在黑暗中跑着。

一路跑來,黃小偉看到了許多,他看着一批批秦軍将士,騎着戰馬,拿着火把從自己的身旁穿過,明明他就在他們附近,可他們就好像沒看見他一般,徑直跑過,跑向遠方。

點點火把,在黑暗中是那般的刺眼。

這一刻,他似乎也被世界遺忘了,但跟李隆基的情況不同,他一點都不害怕,一點都不害怕世界遺忘了他,相反,他還很高興,高興這個世界能忘掉他,高興他能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因爲這樣他就不用去想剛剛發生的事情,他就不用去想未來的一幕幕。

這樣多好,活在自己的世界裏,什麽人都沒有,什麽事情都不用做,隻有他自己。

終于,在茫茫夜色中,黃小偉來到了一處土丘,然後.......徑直倒在了地上。

他太累了,他整整跑了幾個小時,他隻是個普通人,甚至比普通人還是差上很多。趴在地上的黃小偉,右臉挨着地上堅硬的沙子,雙眼空洞,現在的他跟死人最大的區别大概就是死人不會喘氣。

深深地疲倦感湧上了黃小偉的心頭,他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強迫自己像具屍體一樣。

他甚至開始幻想自己是個死人,幻想着勾魂的黑白無常帶走了他的靈魂去往地府,他迫切的希望這一切發生,他現在迫切希望自己能盡快喝下那碗可以讓人忘記一切的孟婆湯。

所有人都會死,他們都會死,我改變不了,我救不了任何人,我所能做的隻是看着,隻是看着他們一個個死去。

這種情況下,死亡真的是個很好的選擇不是嗎?

逃得久了,逃得也習慣了,導緻黃小偉現在遇到點什麽事情總是會習慣性的逃避。對待婉兒他是沒辦法,不知道該怎麽做。而對待其他事情......那是不需要,因爲有劉備曹操秦始皇他們在,沒有什麽需要黃小偉操心的事情,他也早就習慣依賴那些人,依賴他的朋友家人們。

可現在,他不能再去依賴他們了,他也沒辦法再去依賴他們了,死亡的選項,自然而然的浮現在了他的心頭。

死吧,死了就輕松了,死了就解脫了,死人不會哭,死人不會傷心,死人不用經曆那麽多的生死離别,死人不用親眼看着自己的親人朋友一個個死去,卻什麽也做不到。

死吧,死吧,快死吧,快讓我去死吧。

黃小偉想着,趴在黑暗中想着。

“真的要就這麽死去?”他說話了,在他的心頭開口了,聲音一如既往的沉重。

黃小偉沒有理他。

他卻仍舊在說着,“你真的想死嗎?不會覺得不甘心嗎?别忘了,你還有妻子,還有兒子,你舍得抛棄她們孤兒寡母一個人離去嗎?”

他的話就像一柄劍,一柄很準很穩的劍,精準而又狠辣的刺中了黃小偉的内心,他每次都是這麽的精準,每次都能抓住人心的弱點,從而逼迫他們,走上那條宿命之路。

黃小偉的雙手動了一下,攥成了一團,可眼神還是那般的空洞,“不舍得。”

他到底還是不舍得,他到底還是不舍得就這麽死,不舍得自己的妻子孩子,不舍得現在美好的生活。

即便從今天開始,他就要和過去美好的生活說再見了,可他仍舊不舍得,人就是這樣。

“有個問題我很想知道,你現在擺出這麽一副模樣,到底是在對那個女人的死感到傷心,還是在對你的那些朋友們不久後的離去感到難過?”

黃小偉沒有回應,好像屍體般得趴在地上。

“我并不認爲你是在對那個女人的死感到傷心,當然,這也并不是說你對她的死沒有任何觸動,傷心一定是有的,可更多的,你大概還是在爲你的那些朋友們不久後的離去感到難過,我說的對嗎?”

黃小偉還是沒有理他,他就繼續這麽繼續說着。

“他們現在并沒有死,他們還好好的活着,可就是如此,你也崩潰了,你也在得知自己無法改變他們命運的刹那崩潰了,很殘忍。因爲她已經死了,已經是一個死人了,你不爲一個死人傷心,不爲一個死人崩潰,卻爲那些還活着的人傷心崩潰.......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就這麽不堪嗎?”

黃小偉還是不理他,他仍舊繼續說下去。

“你不爲她感到太傷心,太難過,那是因爲你已經對她失望了,你已經不對她抱有任何的期望了,乃至于,你認爲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你養大的那個女孩子,很早之前,你就在心裏暗暗地想着,你猜想那個女人不是你的婉兒,你的婉兒已經不見了,所以你對她的死不會表現出太多的悲傷,不僅如此,你大概還松了口氣吧。”

“你很慶幸,慶幸那樣一個醜陋的女人終于死去,慶幸那種肮髒的女人不再存活于這個世界上,慶幸那個占據了你的婉兒身體的女人終于離去。”

黃小偉還是沒有任何表現,不是因爲他說的都對,而是他不想跟他争辯什麽,也有可能是因爲......婉兒已經死了,争辯是沒有用的,或者......他真的說中了他的心思。

“如果我告訴你,她,到死的那一刻都保持着處子之身,你會是什麽感覺?”略微沉重的聲音在黃小偉的心頭炸。

疲憊的雙眸一瞬間睜到了最大,聽到這句話,黃小偉猛地從地上坐起,臉扭成了一團。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黃小偉大聲的喊。

“是嗎?你就那麽确定嗎?”他問。

黃小偉沒了聲音,愣愣的坐在地上。

“她臨死之前讓我把一份東西交給你,不過是在你的晚年,可我并不想這麽做,那般癡情的女子不該落得如此下場,而且我也很欣賞她。”

“現在,我問你,你想看看她給你留下的東西嗎?留給你.......晚年才會看到的東西嗎?”

黃小偉坐在地上坐了很久,最後他點了點頭。

悄無聲息,一疊厚厚的畫卷出現在了黃小偉的身旁。

這是她的畫,她一生所有的畫。

她把她想說的,想告訴他的,都留在裏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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