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有平常的工作很忙,很少有和孩子們相處的機會,對于這樣的休息日十分珍惜,所以才會帶着家人在外郊遊。
“嗚嗚……”
就在此時,傳來了一陣陣汽車的轟鳴聲,劉安有向遠方眺望去,發現有五輛黑色豪華汽車行駛而來,頓時多了一份警惕感。
“老婆,你先帶着孩子去屋裏,等我叫你的時候再出來。”劉安有吩咐道。
“怎麽了?老公?”劉安有的老婆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現在沒有功夫給你解釋,直接按我的吩咐去辦理就是了。”劉安有搖了搖頭,說道。
“好的,我知道了。”劉安有應了一聲,對着一旁的兩個孩子說道:“孩子們,跟着媽去屋裏玩吧,外面的東西讓你爸爸收拾吧。”
“媽咪,我想要在外面玩嗎?”一個十來歲的小男孩,撒嬌道。
“寶貝,先跟着媽去房間裏,一會再帶你出來玩。”劉安有的夫人招呼了一聲,而後直接帶着兩個孩子向屋中走去。
“呼……”看到老婆和孩子進到了屋裏,劉安有不禁暗松了一口氣,再次将注意力放到五兩黑色汽車上。
就在剛才那一會的功夫,幾輛汽車已經行駛到了近前,并且聽到了劉安有的别墅門口,頓時,讓劉安有心中更加擔憂。
在劉安有的注視之下,五輛汽車裏走下來十數人,而當中有一個人赫然是他認識的人,正是之前跟他溝通過的張偉。
“張先生,您怎麽來了”劉安有趕忙迎上去,問道。
“劉總裁,這裏的環境不錯呀,不請我進去坐坐嗎?”張偉笑着問道。
“哦,您請。”劉安有擠出了一絲苦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道。
“我看外面的環境不錯,就在院子裏坐一會吧,也省的叨擾到了您的夫人和孩子。”張偉說道。
“張先生,您怎麽會來這裏呢?”劉安有問道。
“劉先生,我之所以來到這裏,自然是爲了來找您。”張偉笑着說道。
“找我?”聽到了張偉的話之後,劉安有嘴角抽搐了一下,問道:“您找我有什麽事情呀?”
“大陸有一句話,叫做坦白從寬、抗拒從嚴您知道嗎?”張偉臉上雖然還挂着笑容,但是說話的聲音卻是有些冷。
“張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麽意思?”劉安有微微搖頭說道。
“好,既然劉總裁不想主動說,那我就隻能提醒您一句了,希望您不要一條路走到黑。”張偉冷哼了一聲,說道:
“劉總裁,我伯父被人暗殺,忠嶽被人綁架的事情,您真的不知道内情嗎?”
“張先生,我看您是想多了,之前警察也來問過我,我确實是什麽都不知道。”劉安有搖了搖頭,說道。
“劉先生,我可不是警察,您最好别用這種話來敷衍我,你和劉福奇做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我勸你最好還是配合一些。”張偉說道。
“張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麽,我和劉董雖然以前共事過,但是我們沒有做過什麽違法的事情。”
聽到了張偉的話之後,劉安有心中不禁一沉,但是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故作鎮定的說道:“張先生,如果您在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那麽就請您離開我家吧。”
“呵呵……”
聽到了劉安有的話之後,張偉不禁呵呵一笑,說道:“劉總裁,我剛才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可不是所謂的警察,如果得不到我想要的結果,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你……你要是不帶着你的人離開,我現在就給警察打電話。”劉安有威脅道。
“劉總裁,您不覺得這種做法很幼稚嗎?别說我不會給你報警的機會,即便你真的向警察局報警,警察局也沒膽量管我的事情。”張偉冷笑道。
“張先生,我警告您,這裏是美.國,是法制最健全的國家,不是能靠着關系擺平一切的大陸,你别以爲張家能夠一手遮天。”劉總裁打量了一下,站在周圍的十幾個保镖,色厲内荏的說道。
“劉總裁,有件事情您恐怕忘記了,紐.約市長能坐上那個位置,鴻鼎集團可是最大的贊助者。”張家安一臉不屑的說道:
“隻要是我一通電話,沒有哪個紐.約的警察,敢靠近周圍一公裏的範圍。“
“你……你們到底想怎樣?”聽到了兩人的威脅後,劉安有一臉頹然的問道。
“交出你和劉福奇謀取私利的證據,以及劉福奇派人暗殺我大伯,綁架我堂弟的一些線索。”張偉說道。
“我……我什麽都不知道,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劉安有雙手抱着頭,一臉無奈的哭喊道。
“劉總裁,你不爲自己考慮,也要爲你家人考慮一下吧。”張偉冷哼了一聲,威脅道:
“美.國的治安一下不好,這裏又是荒郊野外的,萬一發生了什麽慘案,可别怪我沒有提醒過您。”
“張先生,我的家人是無辜的,請你不要傷害他們,我求你了。”劉安有跪在地上哭喊道。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無辜的,在享受權利的同時,也要承擔相應的後果,你的家人能過上這麽好的日子,不都是你貪渎了鴻鼎集團的資金嗎?”張偉反問道。
“張先生,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劉安有嘴硬道。
“安叔,給劉總裁松松骨頭。”張偉吩咐道。
聽到了張偉的吩咐之後,張家安露出一絲猶豫之色,走到張偉的身旁,輕聲提醒道:“張總,劉總裁畢竟是鴻鼎集團的高管,如果咱們沒有确鑿的證據,還是不要傷害他的好。”
“安叔,你按我說的辦就是了,我之所以敢這麽做,自然是有一定的道理。”張偉沉聲吩咐道。
“是。”張家安應了一聲,看到張偉心意已決,也不再多說什麽了,指了指兩個黑衣保镖,說道:“你們兩個人,教教劉總裁該怎麽做。”
“不要傷害我,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劉安有哭喊着說道。
劉安有的哭喊自然沒有效果,一個将張家安控制住,另一個保镖抓住抓住劉安有的一根手指,而後直接反向的折斷,頓時,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慘叫。
“啊……”
在肉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下,劉安有徹底崩潰了,大聲哭喊道:“不關我的事情,那都是劉福奇派人幹的,是他派出去的殺手,是他派出去的綁架者。”
“怎麽?終于肯說了。”張偉輕笑了一聲,說道:“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免得再受什麽皮肉之之苦。”
“劉福奇在做北美分部總裁的時候,曾經利用手中的職權和關系,在集團旗下的公司謀取私利,而且……”
在精神和肉體的折磨之下,劉安有最終還是崩潰了,将他所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跟張偉用讀心術看到的大體相同。
“你說了這麽多的内容,有沒有留下什麽書面證據,或者證明劉福奇貪渎的資料?”張偉問道。
“有,一些重要的資料我都記錄下來了。”劉安有說道。
“嗯,那就把資料整理出來,越快越好。”張偉吩咐道。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好好整理。”劉安有應道。
“暗殺和綁架的事情,你有什麽證據和線索嗎?”張偉問道。
“這些都是劉福奇親自聯系的,我隻是知道是他動的手,具體的情況一概不知,我也不敢去過問。”劉安有說道。
“我知道了,你現在就立刻趕到公司,那那些證據給我整理出來,明白嗎?”張偉說道。
“我明白。”劉安有應了一聲,而後又想起了什麽似的,問道:“那我的家人怎麽辦?”
“就讓他們繼續呆在這裏吧,我會派人24小時保護的,所以你不用擔心他們的安慰。”
張偉伸出了右手,拍了拍劉安有的肩膀,說道:“你現在要做的是,立即把資料整理好,我今天晚上就要收到。”
“是,我現在就去,現在就去。”劉安有趕忙應承道。
“這就對了,隻要你好好的配合我,我保證你會很有危險。”張偉安慰道。
隻要,能打開劉安有這個突破口,不僅能掌握劉福奇貪渎的證據,還能夠獲得一個相當有力的證人,做到了現在這一點,張偉已經成功了一半。
“張總,您是怎麽知道的,劉安有跟這件事情有關,而且,還找出了劉福奇這個幕後黑手。”張家安一臉驚訝的問道。
其實,對于張偉剛才的吩咐,張家安心中多少有些不安,但是張偉畢竟是張家的嫡系,他也隻能硬着頭皮去做。
讓張家安沒有想到的是,張平生被暗殺、張忠嶽被綁架,還真是跟劉安有總裁有關系,并且還道出了更大的案件。
這一刻,張家安還真有些佩服張偉,張偉來到美.國才三天時間,就已經将這件事情摸清楚了,這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辦到的。
“秘密!”張偉輕笑了一聲,故作神秘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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