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蘇、衛兩家舉行訂婚儀式的日子,對于張家來說也算是一件大事,所以餐桌上的氣氛顯得有些壓抑,直到快開飯的時候張坤中才發話。
“雖然,蘇、衛兩家準備聯姻這件事,擺明了是來對付咱們張家,但是該有的禮節還是不能缺,所以,明天還是要派出一個代表去。”張坤中說道。
“爸,那就由我代表張家去吧。”張平生主動提議道。
“嗯,去吧。”張坤中微微點頭,道。
“爸,菜都上齊了,咱們開始吃飯吧。”張平生提議道。
“好,吃飯。”張坤中随口應了一聲,而後掃視了一眼衆人,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問道:“平華,阿偉怎麽沒有回來吃飯?”
“爸,阿偉今天正好有點事,要和朋友在外面用餐,所以就不能趕回來吃飯。”張平華說道。
“嗯,阿偉以前來香江的次數少,現在多結識一些朋友也是應該的,對他以後的事業和發展都有好處。”張坤中點頭應道。
“是呀,爸,我也是這麽教導他的。”張平華笑着說道。
“平生,你家老二怎麽也沒有回來吃飯?”張坤中輕哼了一聲,問道。
“爸,忠嶽好長時間沒回香江,今天正好和朋友們聚聚,所以就在外面和朋友吃飯了。”還沒等張平生來得及回答,一旁的費麗趕忙說道。
“哼,這小子就知道到處亂跑,回到了香江也見不到人,還不如不回來呢。”張坤中冷哼了一聲,說道。
聽到了張坤中的話之後,費麗一下子給愣住了,張偉和張忠嶽都沒能回來吃飯,她和張平華的說辭也差不多,但是結果卻是截然相反的。
費麗心裏顯得有些不平衡,覺得張坤中實在太偏心了,張了張嘴還想要再辯解什麽,卻是被一旁的張平生拉住了,說道:“爸,您說的對,這小子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哼,你知道這小子不像話,就應該好好的管教一下他,省得以後惹出了什麽禍事來!”張坤中面色嚴肅的吩咐道。
“爸,您放心吧,我記住了,一定會好好的管教他。”張平生恭聲說道。
“嗯,那就好。”張坤中微微點頭,而後對着衆人擺了擺手,道:“大家都吃飯吧。”
“是,爸。”
“是,爺爺。”衆多的張家子女都恭聲應道。
……
晚上,馮天祥在餐廳設宴請客,張偉自然是如約趕到,在宴席上馮天祥再次表示歉意,張偉表現的十分的自然,沒有露出絲毫不滿和生疏的表情。
吃完飯回來,已經是晚上十點鍾了,張偉的汽車剛開到了半山别墅,就看到一輛法拉利也跟了上來,一前一後駛入了張家别墅裏。
汽車停下來之後,張偉從汽車裏鑽了出來,剛好看到一個男子從張坤中的别墅裏走出來,正是張偉的伯父張平生,張偉笑着迎了上去,說道:
“伯父。”
“阿偉回來了。看到了張偉之後,張平生也點頭招呼,道。
“一個朋友請客吃飯,所以就回來的晚了一些。”張偉笑着說道。
“嗯,多和朋友來往、接觸是應該的。”張平生微微點頭,正想在說些什麽的時候,卻是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爸,您怎麽在這站着呀。”話音剛落,隻見法拉利中鑽出了一個男子,正是張平生的兒子張忠嶽。
“哼,你怎麽這麽晚才回來,不知道現在已經幾點了嗎?”看到了兒子以後,張平生有些不滿的說道。
“爸,他不是也回來晚了嗎?您怎麽不去說他呀。”聽到父親贊同張偉晚歸,反而張口就訓斥自己,張忠嶽心裏有些不平衡的說道。
看到張忠嶽和自己比較,張偉不禁看了對方一眼,兩個人在聚餐的時候見過一面,也僅僅是簡單的介紹了一番,相互之間溝通的并不多,張偉沒想到這小子說話這麽不客氣,不過當着張平生的面也不好發作。
“廢話,人家張偉出去是辦正事,你以爲都跟你一樣,去和那些狐朋狗友在一起胡鬧。”張平生訓斥道。
“爸,您可别瞧不起人,我這次出去可不是胡鬧,而是爲了家族去辦事情。”張忠嶽辯解道。
“行了,少跟我說些沒用的,以後多跟着你張偉哥學習,别老說是到處去鬼混。”張平生根本不理會兒子的辯解,呵斥道。
“爸,您怎麽老胳膊在往外拐,我這次出去真的是辦正事,我……”張忠嶽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冤屈,正準備要再次辯解的時候,卻是被張平生給打斷了。
“行了,你小子别在這丢人了,還是趕緊跟着我回去吧。”張平生根本不聽兒子說完,揪着他的耳朵就往自己的别墅走。
“哎呦!爸,您别揪我的耳朵呀!”張忠嶽疼的叫了一聲,道。
“伯父,您慢走。”看到兩人轉身離去,張偉有些好笑的說道。
“嗯,你也早點休息吧。”張平生撂下了一句話,而後走進了自家的别墅裏,等到别墅的房門關上之後,這才放開了兒子的耳朵。
“爸,疼死我了,您可真是心狠呀,我到底是不是您的親兒子呀。”張忠嶽捂着耳朵,喊道。
“廢話,你要不是我的兒子,我早就把你給打死了。”張平生呵斥了一聲,道。
“爸,那你幹嘛老是找我的茬,那個張偉不也回來晚了嗎?你幹麽不去說他兩句呢?”張忠嶽有些不滿的說道。
“你廢話,人家又不是我的兒子,用得着我來教訓嗎?更何況張偉爲張家拉攏了一名股東,在老爺子面前都說的上話,我憑什麽去教訓人家。”張平生說道。
“拉來一名股東有什麽了不起的,跟我的功勞比起來,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張忠嶽抻着脖子,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跟你比起來,你小子有個屁功勞呀。”張平生嗤笑道。
“爸,您别瞧不起人,我今天就是出去辦正經事,也爲張家在董事會選舉中做出了貢獻,而且我保證張家一定能在董事會選舉中勝出。”張忠嶽信誓旦旦的說道。
“少在這給我吹牛了,你小子能做出什麽貢獻!”張平生冷哼了一聲,根本就是當成了笑話再聽。
“哼,反正說了您也不相信,我現在也不想說了。”張忠嶽故作神秘的說道。
今天,張忠嶽和母親談完之後,軟磨硬泡的從母親那裏要來一千萬,再加上自己原本就有的一千萬元,湊夠了兩千萬購買了那個視頻。
而後,張忠嶽又利用下午和晚上的時間,找來一群狐朋狗友幫忙,将這件事情又詳細的安排了一下,準備把這個視頻利用在訂婚儀式上。
做完了這一切之後,張忠嶽才趕回到了家中,自以爲暗中爲家族做了貢獻,心中多少還有一些自豪和榮譽感,沒想到卻換來父親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心中自然感覺道十分的不爽。
“哼,故弄玄虛!”聽到了兒子的話之後,張平生把袖子一甩,轉身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根本就懶得再多說什麽。
“哼,誰讓你是我老子,我不跟你一般計較,等到明天的事情辦成了,我一定讓你大吃一驚,等到我成爲了張家的大功臣,看你還會不會說我不學無術。”一想到自己周全的計劃,張忠嶽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仿佛已經看到明日父親驚愕、欣喜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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