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哥,您别生氣嗎?有什麽事情咱們好商量不是。”劉達奧讪笑道。
“你小子到底有什麽視頻,拿給老子看一看。”張忠嶽喊道。
“嶽哥,我這視頻在移動硬盤裏存在,咱們要想看裏面的内容的話,還得先找一台電腦才行。”劉達奧笑道。
“這個好說,老子車上就有一台電腦,跟我來吧。”張忠嶽一邊說着,一邊向着包間的外面走去。
“好。”劉達奧應了一聲,而後跟着走出了包間。
劉達奧一直在娛樂圈裏混,跟很多富家子弟有來往,蘇、衛、張三家的事情他多少聽到了一些,所以,他一聽到張忠嶽找他的原因,跟他的前女友衛蓉有關系,就提前帶上了這個移動硬盤,沒想到還真是被他給猜對了。
張忠嶽兩人來到了停車場之後,兩個人都鑽進了汽車裏,而後張忠嶽拿出了一個手提電腦,将手提電腦打開了之後,遞給了坐在一旁的劉達奧。
“嶽哥,您稍等一下。”劉達奧一邊說着,一邊小心翼翼的拿出了一個移動硬盤,而後插在了電腦的插口上。
片刻之後,電腦在劉達奧的操作之下,從移動硬盤裏播放了一段視頻,而視頻的内容确實火爆異常,卻是一男一女渾身****的,躺在床上親熱、翻滾的畫面,而視頻裏的女主角正是衛蓉和劉達奧。
“媽的,你小子還真夠損的,居然拍下了上床的鏡頭。”張忠嶽瞪大了眼珠子,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說道。
“這年頭都時興這個,誰不想留個紀念不是嗎?”劉達奧臉上露出了一絲壞笑,問道:“嶽哥,您覺得這個視頻怎麽樣?”
“不錯,臉蛋和身材拍的都很清楚,一眼就能看出來是衛蓉那小妞,隻要蘇軍那小子看到了視頻,還不得被活活的氣死,更别說讓他和衛蓉結婚了。”張忠嶽緊緊的盯着電腦屏幕,臉上露出了一絲奸笑。
“嶽哥,您說這個視頻,值不值一億元人民币?”劉達奧一邊說着,一邊拔下了移動硬盤道。
“去你媽的,你小子就是一個死跑龍套的,一年也就八百十萬元的收入,還好意思跟老子要一個億,一千萬就能把你給拍死了。”張忠嶽說道。
“嶽哥,您這說的可就不對了,我要是把這個視頻交給您,那以後我就别再香江混了,您要是給的錢少了,那我可不肯交給您。”劉達奧死死的捂着硬盤說道。
“哼……”看到劉達奧一副決然的樣子,張忠嶽也顯得有些松動,說道:“你小子也别在這漫天要價了,我給你一千五百萬萬元怎麽樣?”
“不行,我這可是在拿自己的生命賭博,那麽低的價格我可不會出售。”劉達奧将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說道。
“媽的,你小子可别犯賤,要是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張忠嶽叫嚣道。
“嶽哥,看在咱兄弟的關系上,我就給你說一個實在價,五千萬怎麽樣?”劉達奧說道。
“不行,還是太高了,老子一下子可沒有那麽多錢。”張忠嶽眼睛盯着移動硬盤,有些不懷好意的說道。
看到了張忠嶽的舉動之後,劉達奧趕忙将移動硬盤揣進了懷裏,帶着一絲警惕的說道:“嶽哥,咱兄弟有什麽話都好說,您可是别來硬的。”
“你小子怕老子來硬的,就給老子說個靠譜的價,否則真要是把老子惹怒了,你一根毛都得不到。”張忠嶽威脅道。
……
今天上午,張偉又和馮天祥見了一面,正式答應了馮家提出的要求,馮天祥再次向張偉表示歉意,張偉則是十分大方的表示理解。
不過,張偉答應了這件事情之後,也就标志着失去了工作,多少讓他心中有些不舒服,而且他發現自己一下子也清閑了下來。
中午吃飯完之後,張偉陪着父親小酌了兩杯,雖然張平華也失去了副總裁的職務,但是張坤中已經許諾對方晉升總裁,所以張平華非但沒有不高興,反而是比之前多了幾分欣喜。
“嘀鈴鈴……”一陣電話鈴聲響起,将半夢半醒中的張偉驚醒,張偉緩緩的睜開了雙眼,從一旁拿起了自己的手機,看了一下屏幕上的手機号,上面顯示的是蘇菲的手機号碼。
“喂,菲菲,找我有事嗎?”張偉笑着問道。
“張偉,你明天有事情嗎?”蘇菲反問道。
“沒事呀,怎麽了?”張偉說道。
“是這樣的,明天蘇、衛兩家要舉行訂婚儀式,我媽咪也受邀參加訂婚儀式,但是我媽咪好久沒有回到香江,所以對于這裏的情況不大熟悉,想要請你陪着一起去參加訂婚儀式。”蘇菲說道。
“阿姨想要讓我參加訂婚儀式,這合适嗎?”張偉有些詫異的問道。
“反正這是我媽咪的意思,你要是有其他的事情,那就算了。”蘇菲說道。
“嗯……”聽到了蘇菲的話之後,張偉沉吟了片刻問道:“阿姨到底是什麽意思,是想要我你朋友的身份去,到時候撮合咱們兩個在一起,還是讓我以張家子弟的身份去?”
“哎呦……哪有你想的那麽多彎彎嗎?你要是不願意去就算了。”聽到了張偉的話之後,蘇菲有些不滿的嬌嗔,道。
“呵呵,你說的也對,我一去就是了。”張偉笑着說道。
“那好吧,一會我就回複媽咪。”蘇菲應道。
“好的,明天一大早,我會開車去接你們,到時候再一起參加訂婚儀式。”張偉說道。
“嗯,那明天見吧,我要先挂了哦。”蘇菲應了一聲,說道。
“嗯。”張偉也應了一句,随後挂斷了手機。
雖然,張偉已經知道了蘇月柔是鴻鼎集團的股東,但是一直沒有勸說對方支持張家,也沒有将此事告訴張坤中,因爲蘇月柔畢竟是蘇牧的妹妹,即便兩個人的關系不是十分和睦,也不是張偉一個外人可以比拟的。
……
張忠嶽看完了那段視頻之後,對于能夠破壞蘇、衛兩家的聯姻,可以說是越來越充滿信心,所以在和劉達奧談好了價錢後,就徑直趕回了家中籌錢。
張忠嶽駕駛着汽車回家之後,徑直回到了自己家居住的别墅,張忠嶽跟劉達奧最後以三千萬元談攏,而張忠嶽本身并沒有太多錢。
張忠嶽回到了家裏之後,将能籌集到的錢都算在一起,也不過才一千萬元人民币而已,這根兩個人談的三千萬元差得多。
左思右想了之後,張忠嶽隻能尋找母親求助,所以就思量好了說辭,趕到了母親居住的房間外,敲了敲房間的房門:“咚咚咚……”
“請進。”房間裏傳來了費麗的聲音道。
“媽,您今天沒有出去嗎?”張忠嶽笑着問道。
“沒有,不是快召開董事會了嗎?全家人現在都很緊張,我即便是幫不上什麽忙,也不好顯得太随意了。”費麗說道。
“媽,你也爲召開董事會的事情發愁嗎?”張忠嶽問道。
“是呀,蘇、衛兩家人聯手競選,獲得的支持者不比你祖父少,我心裏也多少有一些擔憂。”費麗歎息了一聲,道。
“媽,我有辦法幫助祖父保住董事長的職務。”張忠嶽拍着胸脯,信心滿滿的說道。
“你有什麽辦法?”費麗有些懷疑的說道。
“嘿嘿,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隻要讓蘇、衛兩家無法聯手,張家的困境自然能夠不攻而破,爺爺的董事長職務也能穩如泰山。”張忠嶽說道。
“你說的到是有些道理,隻不過你如何讓蘇、衛兩家無法聯手,要知道這兩家都準備聯姻了。”費麗問道。
“媽,那還不簡單呀,隻要讓蘇、衛兩家無法聯姻,這件事情不就能擺平了嗎?”張忠嶽說道。
“蘇、衛兩家明天就要訂婚了,你能夠怎麽阻止呀?”費麗一臉懷疑的說道。
“媽,這您就别管了,兒子我自然有辦法。”張忠嶽露出了一絲神秘的笑容,道:
“不過,我這個辦法還需要一些經費,您能不能支援我一些呀?”
“多少錢?”聽到了兒子的話之後,費麗眉頭一皺,試探道。
“兩千萬元!”張忠嶽道。
“這麽多,你用這些錢做什麽?”費麗問道。
“媽,您就别問了,隻要這錢能夠到位,我一定會把事情辦妥。”張忠嶽保證道。
“兒子,這件事情靠不靠普呀?”費麗有些懷疑的說道。
“媽,您就放心吧,兒子我又不是做什麽違法的事情,保證沒有任何問題。”張忠嶽說道。
“那你跟媽說清楚,你到底想要怎麽做?”費麗追問道。
“媽,您就别問了,這件事情說出去就不靈了。”張忠嶽露出一絲爲難之色,而後話鋒一轉說道:
“媽,我向您保證,如果我拿了您的錢,沒有辦妥這件事情,那您就取消我兩年的零花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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