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同學看見顧清酒就控制不住的低聲問鍾小小:“哎,小小,坐沙發那邊的是誰啊?”
鍾小小聞言,擺了一個譜,笑眯眯道:“你猜,我可以給你說是我們的同學。”
其他同學聞言立馬有些驚愕,随着捂着嘴角不好意思的笑笑:“真心猜不出,我們的同學裏面有長得這麽好看的嗎?該不會是整容的吧?”
這話有幾分令人不舒服。
鍾小小裝作打趣似的的說了一句:“當然不是,我可以作證,沒整容。”頓了頓,還是将答案給公布了:“那人是顧清酒。”
“顧清酒……我去!”
“我去,是顧清酒啊?”
這下這些人可算是忍不住了。
那目光,好奇似的,如一根根細小的針,不停的往顧清酒身上瞅。
仿佛她就是一個什麽稀罕品種似的。
那臉,那身材……
當然,膚色沒的說,他們認識的都能夠知道當初的顧清酒是真白。
這也是背地裏很多女生喜歡取笑顧清酒主要原因之一,人長得醜就算了,皮膚那麽白幹什麽?
她們有些女孩加起來的膚色亮幾個度都趕不上顧清酒白。
簡直白的太紮眼了。
還是那種純粹的牛奶白,膚色也好的不像話。
就是當初,胖了點,發型毀人了點。
這麽一想,如果細細看去,竟也瞧得出當初顧清酒的一些影子。
沒想到人現在将光潔飽滿的額頭露了出來,類似于蘋果頭的發型都絲毫不影響人的美貌。
瘦下來後,那五官氣質簡直高冷女神級别的。
臉上應該隻是化着淡妝,隻有一抹口紅,增添了一些亮色,越發的襯出她的優點。
看着就讓一些女生嫉妒。
有些人大概是天生就見不得别人好,看見顧清酒如今變化這麽大,在鍾小小面前掩嘴笑道:“小小,你别說那麽絕對嘛,她變化這麽大,我可不信沒整容,你看看她當初的五官……”
“當初顧清酒的五官就不差吧?”
鍾小小歪頭,似乎有些不解的樣子:“我記得當時顧清酒隻是不愛擡起頭,流的劉海太密了把她眉眼給擋住了?還有胖了點?再說了,她當初進入部隊三個月以後回來,我可是見過她的,穿着軍服,就已經瘦下來了,那時候就挺漂亮了,還是素顔,現在化個妝成小仙女怎麽了?難不成你要說顧清酒沒去部隊,是專門去整容了啊?”
鍾小小嘴角含着笑意,定神看着那說話的女同學,替顧清酒解圍,那表情模樣雖然是在笑,但也讓人覺得這個女同學說話有種令人不對味的感覺。
那同學被鍾小小這麽一堵,臉上化的精緻妝容随着表情的扭曲,美感都被破壞了,仿佛是不服氣的補了一句:“那可不一定,萬一她真沒去參軍呢?當時你們還有人跟她聯系過啊,怎麽樣還不知道呢!”
鍾小小皺了皺眉頭。
她這樣子讓旁的人立刻替她說起話了:“好了,曉月,大家都是來參加同學會的,你跟小小怄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