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帶着些許不解。
顧清酒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往赫連念丞的身邊蹭了蹭:“我就是叫習慣了……改不了口的。”
“遲早改口的,不然你這以後老公都叫不出去口。”
霍迎城說話太口無遮攔了。
顧清酒聽見老公兩個字臉色就開始微紅。
改名都改不過來,顧清酒不敢想象自己改口叫老公的樣子。
自己都打了一個惡寒。
不過旁邊人卻覺得這個問題不錯,深邃的眼眸跟着愉悅的半阖上,道:“是該改口了。”
顧清酒:“……”
她手中微動的掐了一下赫連念丞腰間的軟肉,立刻轉移了話題,繼續着剛才的問題:“霍團長,你還沒告訴我,老爺子是不是就是總教官的爺爺呢?”
“當然是。”
霍迎城對于顧清酒的問題都是有一句答一句:“當初少将被流放就是老爺子的命令,雖然是這麽說了,但心裏可疼少将了,要不然你以爲少将去到那些地方還能享福嗎,你說是不是啊清酒丫頭?哈哈哈哈哈……”
似乎對于揭赫連念丞老底這種事情非常熱衷,霍迎城說着說着就開始上頭。
簡稱失了智。
直到一陣陰戾的氣息随着淩厲的視線逼近,将他的笑聲給堵在了半路上。
霍迎城立刻老老實實的坐直身體,一副好人的模樣,正襟危坐。
顧清酒卻覺得這樣聽着赫連念丞以前的事情挺有趣,就算她現在已經知道了赫連念丞被流放的原因。
但卻想了解更多。
以前覺得的那些淡然,似乎随着關系的越發深入,她就更加躁動了起來。
想要了解的就自然更多了。
不過很明顯,懼于赫連念丞的威壓,霍迎城大概是不會繼續說話了。
等有空私下的時候再找他了解了解。
這裏是佩納蘭的首都,顧清酒是第一次來這裏。
聊到半詢,她也沒有睡意,就朝着車窗外看了看風景。
佩納蘭的景色是極美的,到今天親眼所見顧清酒才知道所言不虛。
和小時候爸爸拍回來的那些照片一樣,佩納蘭是個極其注重美的城市,綠化做的相當好。
城市中心栽種着大片大片的花田,五顔六色卻并不顯的雜亂。
點綴着這個城市的每一處,與高樓大廈結合,奇異的完美。
歐式風格作爲主基調,城市風格極爲壯麗。
要是能夠一直住在這也不錯。
顧清酒突然冒出了這個想法來,不過瞬間想起自己還有那麽多事情要忙,等以後老了再老考慮吧。
她在心裏歎了一口氣。
旁邊赫連念丞正在低頭看着手機,看起來像是看着什麽資料。
顧清酒被他這樣安靜的美色所惑,看了看對面已經睡着的霍迎城,色從心起,掰過赫連念丞的腦袋,就在他薄唇上親了一口。
正好不合時宜睜開眼睛的霍迎城:“……”
他在心裏面替自己哀悼了一下,然後默默的閉上了眼睛。
這兩個人,真是惡心的令單身狗發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