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第一次看見能把射擊靶玩出這種花樣的。
拿他的話說,這不是人,這是變态吧?
他揉了揉眼睛,閑着沒有事幹,眼睜睜的就看着顧清酒自己這樣一個人玩了一下午。
從七個靶子隻能應付兩個,到同一時間下敢同時轉換方向中四個靶了以後。
警衛員終于确定,果然能被弓老教的學生,隻有更變态沒有最變态。
這小姑娘玩的比以前的殷若弈還要有花樣。
等着顧清酒訓練完畢以後,她滿頭大汗的關閉了所有的移動靶子。
心中卻有着完全的充實。
這樣訓練,可比平時單調無味的訓練來的有趣多了。
她現在七個靶勉強能控制四個靶,因爲在一個時間段都要命中靶心,這對她來說已經很勉強了。
而對别人來說……
想都不敢想……
出了一身汗的顧清酒坐車離開了訓練中心,朝着酒店的方向趕去。
現在她基本上都已經和赫連念丞住一塊了。
盡管兩個人目前還并沒有真正的突破什麽,可是其他的該做的似乎也做的差不多了……
可是對于這種情況,顧清酒并沒有覺得什麽不好意思的。
當真正喜歡一個人的時候,不會在意這麽多的。
回到酒店,赫連念丞還沒有回來。
他自從卸任了華國這邊軍方的職務以後,似乎開始接觸了商業這一塊。
顧清酒也隻是老看見他帶着文件回來,赫連念丞也不避諱着她。
但是顧清酒看上面的内容隻是一知半解,有些方面跟天書更沒有區别,所以不愛看他的這些文件。
回到房間洗了澡以後,顧清酒穿着睡衣給自己胳膊上着藥。
現在手臂方面其實已經沒有什麽大礙了,下午訓練的時候也沒擋什麽事,隻是有疤顧清酒覺得難看。
女孩似乎總有這種愛美的天性。
等弄的差不多的時候,赫連念丞回來了。
他打開門,腳步踏在房間中柔軟的地毯上,無聲無息的。
滿是冷冽的氣息頃刻間籠罩了顧清酒,顧清酒擡起頭來看他,見到赫連念丞正居高臨下的俯視着她。
沒有太大的壓迫力,但是讓顧清酒看着有些不習慣,身子往後仰了仰:“總教官……”
“恩。”
他也坐下來。
隻是并不如顧清酒這般随意的坐在地毯上,而是坐在了沙發上。
他今天回來的時候身上空無一物,應該是沒有忙什麽事情,顧清酒将腦袋枕上了他的腿上,給他說着訓練的事情。
“我今天去訓練感覺自己沒有因爲傷受到什麽影響,而且感覺反應和速度對比以前,又上了一個台階……”
“因禍得福了?”
他聲音隐隐含着笑意,低下頭來吻了吻顧清酒的側臉:“但是這種事以後不許發生第二次。”
“我知道。”
她乖乖的應聲,這時隻聽他說道:“明天去看房子。”
顧清酒頓時有些驚訝的擡起頭:“看房子幹什麽?”
“難道你想一直住在這?”
赫連念丞修長的手指搭在額際上,若有所思的看向她:“我對住哪當然是沒意見,但是酒店,畢竟不方便,不适合我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