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月鳳和顧泓雖然不解但也不好多說什麽。
顧清酒今天回來也沒有通知他們。
所以自己一個人到了大邑城後,先給赫連念丞打了一個電話,說自己到了。
然後再坐車往家裏面去。
她現在左邊胳膊被紗布裹着,雖說是外傷,但是爲了應付自己的父母顧清酒就讓醫生打了石膏做出摔傷的樣子。
現在行動不便,還推着一個小行李箱。
到了樓下,送她回來的司機還友好的問了一句:“小姑娘,你手不方便,要不要我幫你把行李擡上去?”
原本一路上都沒說話冷然的顧清酒,聽見這話頓時溫和笑道:“謝謝,不過我拿的上去,不用了。”
說完,她就拎着行李箱下了車。
一隻手倒也勉強能夠提起來。
看見顧清酒的人影出現,樓下超市的陳豔紅看見顧清酒頓時直了眼。
尤其是看見顧清酒手裏打着石膏,頓時有些幸災樂禍的大聲說了一句:“喲,顧清酒,你這是咋了,手斷了啊?”
上次的事情,陳豔紅心裏面還記恨着呢。
現在看見顧清酒帶傷回家,臉都沒樂崩了。
陳豔紅說話有幾分難聽的味道,顧清酒不似以往理都不理。
反而一邊走,那冷飕飕的視線就看向了陳豔紅:“陳豔紅,你現在還是跟以前一樣喜歡亂嚼舌根,信不信我有一天,真的割了你那舌頭?”
和上次那種顧清酒在盛怒之下說出來的不同,這明明不帶一絲憤怒的話語,卻讓陳豔紅心中一緊。
隐藏在顧清酒瞳孔深處的,是一道陰冷如利的目光。
讓陳豔紅意識到,顧清酒完全不是開玩笑那般。
她頓時有些後怕的閉上了嘴。
看着顧清酒的眼睛裏雖然還是有種憤恨在,但是卻不敢再說話了。
低下了頭,也不敢和顧清酒對視。
顧清酒的冷笑,在她踏上樓梯的時候傳了過來。
等到顧清酒上了樓,陳豔紅才有膽子擡起頭來朝着顧清酒的背影無聲的“呸”了一聲。
幾個月沒有回來了,走到家門口,顧清酒還有些感慨。
幾個月的事情而已,沒發生多少,卻又感覺滄桑巨變。
顧清酒走上前去,敲了敲門口。
她走的時候并沒有帶家裏的鑰匙,免得放在學校的時候不小心弄掉了。
但是敲了一下門,家裏并沒有人應聲。
現在這個時間點,要麽就是出去逛街了。
顧清酒捂了捂自己的肚子,她回來的時候在飛機上光睡覺了,也沒吃飯,這會兒有點餓。
沒辦法給家人一個驚喜,顧清酒隻好先站在門邊,從衣服口袋裏掏出手機給顧清莫打電話。
“喂?”
但是接電話的是秦宛歌。
聽見親宛歌的聲音顧清酒還征了一下,随即才道:“宛歌姐,我哥哥呢?”
秦宛歌聽見是顧清酒,頓時有些驚喜:“啊,清酒啊,你哥哥在試衣服,手機在我這呢,你回來了嗎?”
秦宛歌現在也在顧家這邊,說這話并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