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個男子了。
隻是赫念丞沒有對顧清酒介紹他是誰,雙方也沒有什麽接觸,顧清酒也就沒味。
這場生日宴,她和赫念丞一直安安靜靜的呆在了旁邊。
全場似乎也沒人敢來打擾他們。
直到時間差不多了,赫念丞就帶顧清酒離開了。
此刻中午剛過,赫念丞要帶顧清酒回學校。
路上的時候顧清酒也沒問生日宴會上的事情,自己買了一包零食在車上吃。
“……我們先去下寶兒那裏吧,我去她那拿軍服。”
上次自己的軍服還放在那,本來想讓寶兒送過來但是寶兒一直沒有時間。
這會兒正好過去拿。
赫念丞也無所謂的帶顧清酒先去了于寶兒的出租屋。
這個時候,趕上于寶兒在家裏。
看見顧清酒來了,于寶兒又驚訝又驚喜:“清酒,你怎麽來了?”
“我來拿我上次的校服,還有你的衣服你拿到了嗎?”
上次她走的時候穿的是于寶兒的衣服,後來讓人給送了過來。
“收到了,你的軍服我也給你洗了。”
于寶兒看見顧清酒是專程過來拿校服的,連忙進去給她拿,但是免不了吐槽兩句。
“你們學校就這麽摳啊,連學生的軍服都舍不得多發幾套?”
顧清酒無奈的笑一聲:“學校倒是不摳,我也不準無緣無故的損壞啊,難道我要說在外面徹夜沒歸軍服給落别人家裏了?”
“嘻嘻,你可以說你就是在一個女人家裏徹夜不歸,看你們校領導怎麽想。”
于寶兒将衣服拿給她,還問了一句:“不玩會兒嗎?雖然我下午有課,不過你下午要是陪我,我就翹課啊。”
“不了不了,你好好上課,我也得回學校,有事我才出來的。”
“有什麽事?”于寶兒懷疑的上下撇了一眼顧清酒:“你就不會是專程來拿這件軍服的吧?”
“當然不是。”
顧清酒哭笑不得。
隻是也不好解釋。
于寶兒點點頭:“我知道了,哎,對了,給你說件事……”
顧清酒“恩”了一聲,有些好奇的看向于寶兒:“什麽事?”
于寶兒的表情罕見的有些躊躇:“你還記得咱們訓練營時的封梅芸嗎?”
聽到她提起這個人來,顧清酒要是說沒印象肯定是不可能的。
對于封梅芸那樣的人,顧清酒當然算是記憶深刻,不過,對方隻是一個并不值得她需要特别在心底留下痕迹的人罷了。
“恩,當然記得,她怎麽了?”
于寶兒說起這事,那麽肯定是要說跟封梅芸有關的事。
于寶兒的表情變的有些歎息起來:“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說,我聽我在大邑城軍營裏面的朋友說,那個封梅芸,前不久被她父母強制要求出了軍營,後來才知道,好像是讓她回去嫁人的,她家是農村來的,家裏有個弟弟,封梅芸不幹,被她媽關在家裏。”
“她家是二樓,她想要逃出來的時候,好像是不小心崴了腳,結果從樓上陽台邊摔了下來,頭着地,當場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