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炎聞言,毫不留情的一聲笑,但也不說話了。
焦昱謹有些若有所思:“你們讨論的,就是她?”
他的手指,微微的指向了顧清酒。
但就是這麽一個細微并不顯眼的動作,站在他們前面,背對着他們的顧清酒。
卻忽然仿佛有些疑惑的轉過頭來,一眼便鎖定了焦昱謹。
焦昱謹心中刹那間有些說不出的感受,收回手指,眸子裏有些許不可思議。
“不可思議的反應。”
看見又回過頭的顧清酒,殷若弈眸子一眯:“簡直是天生爲戰場而生的。”
一句話,讓楊廣霖聽着掉了下巴。
“哪,哪有這麽離譜?”
“這麽說來,上次你們國防大學被打成團滅的傳聞,是真的了?”
焦昱謹一句話,讓楊廣霖有些面紅耳赤:“什麽團滅,說的真難聽,又不是被她一個人淘汰的!”
“她一個人幹掉了十八個啊,性質上來說你們的确是團滅了,我們也就差兩個了。”
陳炎明顯比楊廣霖看得開,說起話來笑眯眯的。
卻讓楊廣霖看着牙癢癢的。
這人說話,怎麽就那麽欠揍呢?
焦昱謹也有些震驚了:“真是靠一個人?是你們上次改變了作戰方式,所以才那麽多人被淘汰?”
室外活動的傳統,每個軍校都有,性質上差不多。
當消息傳來的時候,第一時間,焦昱謹就認爲應該是改變了作戰方式,改成集體抱團作戰了。
否則,單人想要完成這麽大的淘汰量,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又不是殷若弈!
但沒想到,陳炎歎口氣搖了搖頭:“自然不是,真要這樣也沒什麽好震驚的。她确實一個人就幹掉了十八個人,雖然看了視頻,但是我還是有點不太明白,那種情況下,她的那種判斷力究竟強到了何種地步,而且,二十顆子彈,十八個人,附帶一條蛇,隻空了一槍。”
“昱謹,不得不承認,這世界永遠是充滿驚喜的啊。”
隻以爲殷若弈這樣的變态隻會出一個,沒想到這不久就出現了第二個,但苗頭,似乎連殷若弈當年,都有點不及……
這太可怕了。
怪不得軍部大學要嚴防死守。
沒有刻意的去管轄顧清酒,就是爲了讓顧清酒有個絕對安靜的訓練環境。
連與之有矛盾的指揮官都直接調離了,甚至那人還是秦家的人。
“那這樣說來……”
焦昱謹有些深思:“既然如此,三年以後咱們國家的國際賽事不是更有把握?”
“這也不确定。”
殷若弈緊皺眉頭:“還得看她以後繼續的表現,如果繼續進步,三年以後的國際賽場是絕對有她的席位的。”
“不過這次還要看你,不需要去特别擔心其他事情,有我們這些部長在呢。”
焦昱謹拍了拍殷若弈的肩膀:“暑假的比賽,壓力不要太大了。”
他身爲殷若弈的好友,也知道這次國家到底有多人将希望押在了殷若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