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動物攻擊的前兆。
“嘭!”
并不是開槍的聲音,而是一條細長的蛇撞暈在顧清酒頭盔上的聲音。
從樹幹上盤下來一條大約手腕粗細的蛇,本來準備偷襲顧清酒,但是卻一頭撞在了顧清酒的頭盔上。
還好,身上其他部位都隻是裝備服,要是咬上了,保不準那蛇牙齒就能穿透衣服刺進皮膚裏。
顧清酒就是感覺到了蛇在自己頭頂,所以才沒有亂跳。
那蛇被撞的七葷八素的摔在了地上,但是晃了晃腦袋,似乎又瞬間恢複了過來。
“砰!”
顧清酒朝着它開了一槍。
她不認識蛇,并不能辨别這是不是一條毒蛇,以防萬一,打死算了!
萬一咬到了其他學生呢。
她隻以爲路一芯說的是玩笑話,沒想到這林中除了兔子和野雞,還真的有蛇。
這種荒郊野嶺的,很大可能是毒蛇。
開槍暴露了自己的位置,顧清酒略作休整,又迅速的跑開了。
*
外面的人看了看時間,現在距離這場比賽開始,已經過去了一個小時。
一個小時,已經淘汰掉了十三個人。
對比以前兩個小時都不一定有這麽多人被淘汰,今天可真算是超額了。
楊部長現在心情非常不美妙,因爲現在是十三個人當中,七個都是國防大學的。
都超過一半了!
這讓他怎麽高興的起來。
軍部大學後來居上,被幹掉了四個人。
海河大學隻有三個。
陳部長臉上都快笑出花了。
看着楊部長就來氣。
路一眉對于這個結果倒沒有什麽難以接受的樣子,她的目光還是關注着裏面。
眸子中有着深深的糾結。
真的會是顧清酒嗎?
現在造成這一切情況的,真的會是顧清酒嗎?
而就在這個時候,楊部長的感應器上,又滅掉一顆小紅點。
他臉色徹底黑如鍋底了。
陳部長想笑,但是想想,十五個人國防已經滅掉八個,這情況想想都不對勁。
便上前問道:“今天這是什麽情況來着?怎麽淘汰這麽多,你們國防今天發揮失利嗎?”
楊部長不耐煩的翻了翻白眼:“我怎麽知道?”
一向當慣第一的,今天要墊底了,任誰都會心情不好起來。
陳部長抿了抿唇,沒再去火上澆油了。
正在這個時候,剛被淘汰的國防大學學生很快就下來了,臉色一點都不好看:“海河軍校的兩個人搞聯合伏擊!”
原來是被海河軍校聯手幹掉了。
比賽裏面沒有規定是隊伍作戰還是單人作戰,反正你要能聯合也随便你聯合。
不過聯合容易被打散和被人一鍋端,但是現在海河軍校的還是搞上了伏擊。
要麽是兩人遇見了,要麽就是早就商量好的。
楊部長再次冷哼了一聲。
陳部長無奈的笑笑,沒有說話。
搞伏擊這種事情,也沒有一種明文規定,總不可能說,不允許?
隻能說,國防大學的這個人。
太倒黴了而已。
再毒一點就是,自己觀察不到位。
才會被海河軍校的人這麽容易就伏擊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