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彬一說話,路一眉也就跟着松口了。
顧清酒一聽,頓時相當高興的一點頭,俏皮的敬了個軍禮:“謝謝部長!”
路一芯拍拍顧清酒的肩膀,給她傳授保命絕招:“聽我的,上去以後往樹木多的地方跑,裝成一棵樹,這樣活的久一點。”
明顯她就經常幹這樣的事。
這話惹的周圍一片哄堂大笑,就連路一眉都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這個三妹啊,真是讓人無奈!
顧清酒勾勾嘴唇,她把路一芯的建議也牢記在心。
不過她是一個習慣随機應變的人,具體的場景,需要等晚上再來看。
她們在山中耽擱了不久,中午吃的是跟着把守這個重地的士兵同樣的食物。
打獵得來的野物,她們還需要處理。
放學,剝皮,然後進行清理。
看着很殘忍。
但是對于軍人來說,這些必須克服。
因爲将來出任務出到那種一毛不拔的野地,你就會發覺就連這些都是妄想。
掌握野外生存技能,也是很重要的一項。
顧清酒是第一次殺生,看見那紅彤彤的一片,她是真的覺得心裏面不舒服。
也有一瞬間覺得殘忍的念頭閃過,但是這裏的野物本來就相當于半人工培育,用來給他們訓練的。
無謂的同情心沒有任何作用。
顧清酒隻能忍着喉頭的不适習慣。
從制作到開始烤野味,都是自己動作,包括起火都是。
不能借助任何現代手段幫忙。
隻是到最後,烤野兔還是被撒了孜然等調味品。
現在能夠享受的情況下誰傻啦吧唧的吃沒有味道的野味。
所有的獵物都要處理,多餘的,會送給守在這裏的其他士兵吃。
并不會存在浪費現象。
但是三個學校的野味呢……
心疼那些士兵。
一個下午的時間過去,很快就來到了晚上。
路一眉從小樓裏面拿出了一套套裝備,竟都是類似于武警穿的那種厚軍裝。
能夠将人包的嚴嚴實實的。
甚至還有封的嚴實的頭盔。
這是爲了在比賽中出現子彈打中頭部的意外。
“這個軍裝上面有感應的功能,咱們三個學校的比賽人員,用的是不同顔色的空包彈。被别的學校打中,你胸口這個玻璃框處會亮起紅燈,代表你被淘汰了。那麽其他學生看見你也不會繼續射擊,如果被打中沒亮,就說明你是被本校的學生打中了,不用怕,這就還可以繼續比賽。”
路一芯在一旁指導着這套裝備該怎麽穿,顧清酒一聽被本校學生打中,就有些吃驚:“還有被自己人打中的啊?”
“當然啊。”路一芯失笑:“要不然晚上那麽黑,眼神再好使都會有互相殘殺的烏龍情況出現,就是爲了避免這樣的情況。感應燈會自動分别,你不用擔心的,你防着被别的學校的人打中就行了。”
“咱們這種比賽,不設積分,你能‘存活’到最後就算勝利,哪個學校剩的人多,哪個學校就赢了。比賽時間兩個小時,8點徹底天黑的時候開始,10點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