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到上面有三個另外軍校的學生。
兩女一男。
三個人咧着嘴角,仿佛非常開心的樣子。
沖着顧清酒和路一芯,那個男生将手指比在太陽穴邊。
做出了開槍的姿态,非常嚣張。
路一芯氣的牙疼,顧清酒卻是将目光放在了那個野兔屍體上,路一芯拉了拉她:“訓練場有規定,誰的子彈先命中獵物,歸誰,咱們去别的地方,不怕,這裏這麽大。”
顧清酒點了點頭,便直接跟着路一芯走了。
上面的男聲看清顧清酒的長相,頓時吹了吹口哨,大聲喊道:“嗨,這個妹子有點面生啊,新來的?”
射擊部人不多,又年年比賽,所以大家彼此之間,還算認識,雖說不太了解,但看見多了個新面孔,還是能夠一眼看出來的。
但是顧清酒和路一芯都沒搭理他。
顧清酒也不知道都是軍校出來的,怎麽還有這種流裏流氣的感覺。
随着和路一芯的一路前進,顧清酒看到了許多自己以前沒有見過的植物。
這座山頭也十分龐大,一時半會兒是看不完的。
大約是運氣不好,這一路走下去,沒見到幾條。
倒是快接近一條岔道的時候,路一芯撥開灌木叢準備爬上去。
顧清酒忽然瞥見那邊一道影子沖過來,她頓時擡手扣動扳機,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的流暢。
“砰!”
槍聲一出,影子猛地停駐。
是一條灰色野兔。
麻醉劑要半分鍾起作用,但是野兔被槍的子彈沖擊力打的摔倒了。
再想爬起來繼續跑的時候,麻醉劑起了效果,它立刻就昏死了過去。
路一芯看着顧清酒動作這麽迅速還有些驚愕,随即露出吃驚的笑容,“可以啊清酒!”
野兔已經相當于移動靶了,而且這裏還沒有固定點,野兔的移動速度可比靶子的最高移動速度都要快。
沒想到顧清酒輕輕松松一槍就将這獵物收入囊中。
顧清酒搖搖頭:“但是沒有打中腿部。”
這種高速移動下想打中腿部不太現實。
但是對于打中這個兔子,她是有着信心的。
她的直覺向來準,需要射擊的東西隻要有個足夠的面積,她總有種能夠命中的直覺性。
這可不比移動靶必須要打中靶心,畢竟兔子目标相當于擴大了幾十倍。
“能打中對你來說就不錯了,别太想多了!”
路一芯無奈的歎口氣,沒想到這人還一臉遺憾。
剛剛那種情況下,她都不敢保證突然出手能夠打中一隻高速移動中的野兔。
這人不僅打中了,還一臉遺憾說沒打中腿部。
裝逼是要遭雷劈的!
顧清酒第一次在野外訓練,這效果已經是很顯著的了。
她和顧清酒走過去,用着裝獵物的袋子将這隻昏掉的兔子裝進了裏面。
路一芯拎着兔子耳朵的時候,看見小兔子的樣子,還有些于心不忍:“其實我一向不太喜歡打獵,野兔子太萌了。”
頓了一頓又道:“這要換成是野雞我心裏就好受多了。”
顧清酒:“……”
難道可憐的野雞就招你惹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