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盡管沒有證據,隻是想到郁家,顧清酒就覺得冥冥之中這件事和郁家脫不了幹系。
她臉色陰沉的厲害,她隻以爲郁家做事情無恥,沒想到能夠無恥到這種地步。
也罷了。
上輩子都能做出讓她進監獄頂包,甚至讓郁詩薇殺了她。
郁家還有什麽事情做不出來?
可郁家居然能夠幹出陷害她父親的事情,她真的無法忍了。
她在心中咬牙發誓,就是拼上自己,她這輩子都要和郁家不死不休!
因爲這個決定,她的瞳孔徹底的變得冷清下來。
總教官說過明天就會幫她抓到胡嚴,她心中稍定。
齊月鳳還在哭泣,顧清酒抽張紙巾,拭去她的眼淚,柔聲道:“媽,你先别哭了,我待會兒去警察局看看,你不要擔心,我……有人幫忙,胡嚴一定會抓回來的。”
她将總教官要幫自己抓回胡嚴的事情說了出來,先穩定下母親的心。
齊月鳳遊戲不敢相信擡頭:“他能抓回來?他都跑了快三個星期了,人都不知道在哪,能抓回來嗎?”
三個星期的事情,拖到現在才讓顧清酒正面撞上,父母果然是不打算告訴她的。
顧清酒點頭:“能。”
總教官給她保證一天,她就相信。
對于總教官,她總是毫不猶豫的相信。
“幫你的人是誰啊?”
齊月鳳臉上挂着淚痕,還有些不解的問道。
顧清酒剛要回答,忽然聽見背後傳來熟悉涼薄的嗓音:“你行李箱沒拿。”
她蹭的一下回頭,見到總教官提着她的行李箱。
一身冰冷禁欲氣息的站在門口。
像是突然出現,又毫不掩飾的強大存在感。
“總教官!”
顧清酒心中一驚,走過去,拎過行李箱,臉上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總教官,當時太急,我給忘了。”
沒想到總教官還會給她提上來。
“沒事。”
他幽深的雙眸,看向了愕然的齊月鳳:“這位就是令堂了?”
令堂?
總教官的稱呼還有些奇怪。
聽着古绉绉的。
齊月鳳看見赫念丞,震驚之餘,忙将臉上的淚痕擦幹,站了起來。
“我是清酒的母親,你是?”
顧清酒連忙介紹:“媽,這是我新兵訓練營的總教官,上回也和霍團長來過。”
她在齊月鳳等人面前也提過總教官一兩次,不過沒什麽記憶點。
但是,齊月鳳上次可是看見過,這個男人送顧清酒回來過。
這一次見着真人,她才知道什麽叫做震撼。
第一眼,她就覺得這個男人身上透出來的是一種與她們普通家庭鮮明的等階感。
就像是來自另一個世界一樣。
她年紀大了,還是覺得這小夥子好看的簡直像副畫卷。
不知道他父母都是什麽人,才能生出這麽一張完美的臉。
赫念丞雖然平時看着冷漠,面對長輩倒足夠禮貌。
見齊月鳳問起來,帶了些認真之色淺然道:“我叫赫念丞,初次見面,伯母您好。”
他向自己問好,那樣子仿佛能夠讓人受寵若驚的感覺,至少齊月鳳趕緊也回了聲:“哎,你好你好。”
顧清酒在旁邊看着,眉頭輕癟,總覺得這樣的氛圍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