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國軍校十來所,報考的條件也是多種多樣。
至少一些基本條件,也能阻攔很多人進入。
包括最基本的必須無疾病,不能是近視眼。
除非是其他特殊類的兵種,才不會有這種限制。
顧清酒也得知了,自己将要進的這所軍校,是位于京城的華國軍部大學。
和另外兩所軍校,國防大學和利正軍區大學不同,軍部大學就是屬于,一般老百姓家的孩子,隻要肯努力,足夠優秀,就有機會上的那種。
足夠優秀。
證明了這所軍校裏能夠來的人就不可能有差的。
最後兩個禮拜,雖然家裏的事情讓她有點擔憂,但是訓練依舊要照常進行。
木教官沒有說,顧清酒也不會将自己即将要前往軍校的事情,告訴任何人。
就是唐魚魚,她也沒有特意開口說明。
隻是唐魚魚,仍舊能夠明白,顧清酒差不多是要被調走了。
雖然她們相處不久,但是顧清酒還是挺喜歡這個笑起來有兩顆虎牙的小女孩。
于寶兒如果是屬于那種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話。
唐魚魚就是比較細心,溫柔細語的那種朋友。
最後幾天,顧清酒在她天賦表現最明顯的射擊課上,創下了短短兩個禮拜就中了50米靶中心點的超強紀錄。
這也導緻許多人都懷疑,顧清酒根本不是第一次接觸,而是私底下曾經練過。
可不知道是不是木教官在想些什麽,顧清酒中了50米靶後,他沒有讓顧清酒再練習任何靶子。
隻練習50米靶。
包括要開練的移動靶,也沒讓顧清酒先接觸。
看他的意思,是到了軍校以後才會讓顧清酒繼續練習了。
要離開軍區的那一天,木南寂叫了顧清酒,去他辦公室。
到了辦公室的時候,顧清酒發現,在裏面的還有齊笑然。
她站在那裏,站的筆直的身體,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條優美的弧線。
她膚色接近小麥色,唇色卻鮮紅誘.人,仿佛是天生就塗了口紅一般。
渾身還是散發着冰冷疏離的氣息,站在辦公室中央。
除此之外,辦公室之外還有兩個人。
一個是木教官,一個是一連的連長,周建國。
顧清酒走過去,稍息,敬禮:“周連長,木教官!”
“恩,來了。”
木南寂沉穩的點了點頭,旁邊的周建國,卻笑眯眯的。
“這就是木同志你帶的那位神槍手吧?真是聞名不如一見啊!”
顧清酒淡笑着,客氣的回應:“周連長,您謬贊了。”
“哪裏是謬贊。”
周建國擺手笑道,看向了木南寂:“木同志,兩位同志都在了,事,你給說清楚吧。”
“恩!”
木南寂點了點頭,手中向顧清酒和齊笑然,遞來兩封信封:“這兩封信,你們不要拆開,到時候到了軍部大學,交給軍部大學的新生總教官。”
顧清酒拿捏在手上,表情有些奇怪,兩封信?
看起來就像是介紹信。
就像她們倆還是被介紹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