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酒看了下南應弦:“這個問題可能南醫生最好不要聽到……”
不然顧清酒怕引發什麽生命危險。
南應弦覺得挺有趣:“哦?什麽問題我不能聽到?”
赫念丞也是略微皺眉,神情似有不悅:“南醫生不是外人,你有什麽問題見不得人的,問。”
“……”
這可是他自己說的。
顧清酒覺得待會兒要是引發什麽風險,可不能怪她。
于是她頓了頓,終于鼓足勇氣将自己長久以來的疑問問了出來:“總教官,你和霍團長,是一對嗎?”
“……”
“……”
整個屋内瞬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南應弦覺得自己大概是耳鳴了。
所以他在沉思三秒鍾認真思考了一下,發覺自己真的沒有聽岔,顧清酒真是那麽問的時候。
低下頭,肩膀克制不住的抽動起來。
不敢擡頭,怕赫念丞看見自己幸災樂禍止不住笑容的臉。
赫念丞大概想了那麽一瞬間,反應過來是什麽意思後,整個臉色都鐵青了起來。
顧清酒看見赫念丞盯着自己的目光,好像是要生吃了她一般,頓時心虛了。
周圍的空氣急劇下降,像是被人打開了通往冰窖的大門。
那種寒氣能夠凍的人瑟瑟發抖。
顧清酒聽見赫念琛咬着牙,極力忍耐的聲音:“你是聽誰說的?”
“……”
顧清酒忽然覺得自己的判斷貌似起了錯誤。
她感覺自己要是說出“我就是這麽想的”這句話,大概會遭受到什麽虐待。
所以她瑟縮了一下,低聲下氣的回道:“聽……聽别人說的,我忘了是誰了……”
還知道趕緊把答案堵死,讓赫念丞無從發問。
南應弦在旁邊笑的直不起腰來。
赫念丞的臉色沉如鍋底,“是嗎?那真是千萬不要讓我知道那個傳謠的人是誰了。”
聽見這句話,顧清酒心頭頓時一抖,感覺未來渺茫。
赫念丞的反應這麽大,就證明自己有可能是猜錯了。
判斷的東西出了錯誤,這讓顧清酒一時之間有些手足無措。
赫念丞和霍迎城老是在一塊,在軍營裏面幾乎形影不離的,這誰都知道。
再加上霍迎城平時還幫赫念丞當保姆,簡直伺候的非常周到,這誰能不想歪啊?
上輩子自己這種事也看見過好多,于是一不小心就将腦洞開的比較大。
而且軍區裏面還真有很多人私下都是這麽認爲的。
但是也不妨礙赫念丞受女生的歡迎。
“我覺得你不像那種會聽信謠言的人,現在,你讓我對你重新有了質疑。”
顧清酒默,随即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其實總教官,也不一定是聽信謠言,八卦是人類的天性……”
赫念丞臉更沉了。
顧清酒頓時閉上了嘴。
南應弦突然站了起來,捂着肚子。
赫念丞瞳孔陰沉如水:“你幹什麽?”
南應弦偏着頭,沒看赫念丞,從旁邊的飲水機裏倒了杯水,回道:“笑的肚子痛,起來緩下勁。”
“……”